要知道,“飞鹰”特工大队实战能力丝毫不比特战部队弱,甚至还要强上不少,尤其是那十二位“半超人”堪称人中龙凤,完全能够以一当十,个个都是特种兵王,直接甩出世界最强特种兵十二条大街。
毫无悬念,是一支超级精悍的生力军。
林峰云和刘红生、山远达等“飞鹰”领导私下征求过将士们的意见,大家参战愿望非常强烈,毕竟第一仗打得太痛快了,还没过够瘾,最重要的是全体队员都有强烈的消灭罪恶、匡扶正义之使命感。
因此,林峰云决定,“飞鹰”大队一道前往,因为那边距离几个战场都比这里近很多,能及时了解战场情况,参战也方便。
这时,常浩淼来了。
“报告!”
常浩淼过来,递上一份材料,“大队长,这是喀莱亚雪域中期天气预报。”
林峰云接过一看,眉头顿时紧锁。
“天气预报”上说,未来几天喀莱亚地区的高山雪域都是暴风雪天气,出现极端天气的概率很大。
林峰云联想起近些年地球上屡见不鲜的欧洲酷热、美洲超级飓风、忧爱思世纪风雪、凯讷德及澳洲的旷世森林大火、中夏中原地区洪水泛滥……诸多百年不遇甚至千年一遇的极端天气,眉头紧皱,忧心忡忡。
四个小时后,“飞鹰”大队直升机编队抵达喀莱亚雪域北部,帕迪斯特战部队基地。
当日下午,帕迪斯喀莱亚剿匪行动前敌总指挥巴托将军召开作战会议,icco“飞鹰”大队和帕迪斯参战的三支特战部队首脑参加会议。
会上,巴托将军先通报“飞鹰”和“黑豹”两支侦察部队联合作战战果。
以我军二十六人牺牲、二十几个受伤的代价,不但战胜了五倍于己、彪悍凶狠的国际雇佣军,还将他们全部消灭,一共击杀五百三十七个悍匪,逃而后亡的九个,也被他们毫不犹豫地“栽”在林峰云、吉姆身上。
与会的各特战队队长听到“飞鹰”和“黑豹”的神奇战果,惊愣地眼珠子全瞪了出来,尤其是前去驰援、中途接令返回的“白虎”特战队一分队队长阿瑟夫上校,虽然,他们确实用了最快的行军速度,还是没赶上参战,阿瑟夫把肠子悔的很青、很青。
巴托将军高度赞扬了双方骁勇善战的将士,并对icco林峰云特工大队给予帕迪斯的支援表示感谢。
紧接着,指挥部参谋长桑德上校作兵力部署。
目前,三支先遣特战队已经和匪徒交上火,三处各一千多人分别对三支先遣部队驻守喀莱亚自然保护区般若冰川下的三个阵地进行围攻,另外三处各两百多人,分别留守达拉山脉通往外面的三个山谷,保障退路。
我军的三个阵地共有兵员近二千,战场敌我兵力对比,二比一。
我军决定再增加六千兵员参加清剿行动,形成两倍于敌的优势碾压敌军。预计,全体特战队将于明天全部到达,后天分头驰援三个主战场。
装备情况,得益于匪军军械弹药库的爆炸,我军的直升机、无人机、步战车、导弹、榴弹发射装置是敌人的三倍,情报显示,敌人的重武器和弹药严重不足,还有假冒伪劣枪支弹药的传言。
这样,敌兵固然凶悍,我军将士也不弱,我军现有的两千兵员应该能坚持到援兵悉数到达,再集中优势兵力,分别将布兰巴六股雇佣军全部消灭在喀莱亚高原雪域。
我军在基地的五百将士,当前的任务是集结在三个达拉山脉通往外部的两个峡谷口和一个垭口,堵住敌人的退路。在援兵到达之前,暂时与守敌对峙,等待命令占领山谷。
事不宜迟,今天下午全体将士兵分三路前往各峡谷,和在谷口实施监视的侦察分队会合,守住谷口,准备出击。
三大特战队“黑豹”、“白虎”、“猛龙”一分队分赴般若冈日大峡谷、千宝山垭口及布里大峡谷。
巴托将军以委婉的口吻请林峰云率“飞鹰”大队一道出征,林峰云爽快答应,巴托将军心中就是一阵狂喜,icco神奇的情报和“飞鹰”大队超强的实力,让他不得不狂喜。
巴托将军便将“飞鹰”特工大队和“黑豹”特战一分队合并成一百五十八人组成的“飞鹰”特战队,由林峰云任队长,吉姆、阿里、刘红生、陈鸿军任副队长,山远达任参谋长。
对于巴托任命林峰云为队长,吉姆、阿里非但没有意见,还暗自高兴,这些队员们的安全性又加大的数筹不止。
数年后,巴托将军才知道,他这一请求是多么英明,挽救了帕迪斯数千将士的宝贵生命。
会上,巴托将军还通报了即将来临的暴风雪有可能升级为极端恶劣天气的情况,估计布兰巴的倾巢出动也是想在暴风雪来之前,打个大胜仗赶紧撤回。
我们也要有安全撤回的应急预案,同时,要求各参战部队,带足寒衣干粮,做好露宿雪地的准备。
巴托将军要求指挥部随大部队一道出发,向战场前移,设立前敌指挥部。
他是那么想的,万一真的出现极端天气,各种远程无线通信、有线通信、光通信、运动通信、信号通信都会失效,让指挥部成为聋子瞎子瞎指挥,需要尽量靠近战场,才便于实施及时有效的指挥。
虽然指挥部下达了紧急情况或联系不上由前线指挥员自己决断、不必请示的指令,但是各部队的协调和调度就成了问题。
因此,前敌指挥部是不可或缺滴。
会后,赵翻译将林峰云、刘红生、山远达十一位“半超人”,叫到一间小会议室。
大家觉得赵翻译在时间如此紧迫的之际,还把他们叫来,一定有要事,都神色庄重地看着赵翻译。
赵翻译也是一脸凝重,“战友们,此次出征,我们极有可能遭遇百年不遇甚至千年不遇的极端天气,面临的困难是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