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田思宇的说词,张扬不解的询问道。
“田大哥,误会了吧。”
同时,冬梅也和田思宇解释道。
“没什么误会的,全给我抓起来。”
说着,一干衙役直接上前,将张扬和冬梅两个人围了起来。
见此情况,冬梅已不自觉的形成了战斗姿势。
一看冬梅的反应,张扬也是明白一些,心想这两个人看来都是半斤八两了,做事都不考虑后果,能对抗官府的人吗。
很显然是不能的。
“冬梅,不得造次。”
“把他俩抓起来。”
听到张扬的吩咐之后,田思宇嘴角微扬,显示出了得意的笑容。
心想就算你胆子再大,我酿你也不敢和我们对抗。
“田思宇,我家小姐了。”
待冬梅被抓起来后,冬梅一边挣扎着,一边对着田思宇嘶吼道。
“你家小姐她要留下来伺候我,这事是你管的吗。”
这时的田思宇看到张扬如此冷静,正不知道该怎么样激怒张扬,让他反抗定罪了。
现在可倒好,他听到冬梅这样询问,正中下怀,故而露出了猥琐的淫笑道。
“我劝你不要伤害雨凝,要不然,我会让你悔不当初。”
见田思宇有了侵犯赵雨凝的想法,张扬眼眸微变,声音低沉的对着田思宇劝谏道。
“大家听到了没有,他居然敢威胁本官。”
“给我送进大牢。”
说着,就指挥起了一众衙役。
而那些衙役也是干劲十足,嚷嚷着,推促着张扬就朝着牢房而去了。
随即田思宇对着其他衙役和捕快下令道:“张家和赵家意图刺杀本官”。
“你们现在去张家和赵家,把他们给我抄了。”
一听到田思宇的这个命令,一众衙役捕快顿时乐开了花。
什么是一朝不开张,开张吃十年,这就是可以吃十年的营生。
像那张家赵家在这宪州不能说是数一数二,那也是大家大户的,随便顺一两件东西,都可以让他们吃好长时间了。
得到田思宇的命令之后,那帮捕快和衙役一边走一遍商议道:“我们先去哪家?”
“去赵家吧,张家虽说这几天发了点小财,有个十里香也卖的不错。”
“可那张峰在给他的的傻儿子娶亲的时候花了不少钱”。
“后来又让李穹霍霍了不少,已经没有啥东西了。”
“反而是赵家,从张家那儿得到了五十万两的彩礼,又开了染房,家里好东西肯定不少。”
一行人这样一合计,决定先去赵家,把赵家给查抄了再说。
很快,这些衙役和捕快就来到了赵家。
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田良颤颤巍巍的来到了大门前为这帮衙役和捕快开了门。
“你们来干什么,告诉田思宇,我是不会去他那儿的,除非他不在为难张家。”
说着,田良就准备关门了。
当田良打开门,看到门口的一众衙役和捕快,想当然的以为那些人是来接他去县衙的。
“老东西,你谁呀你,我们是奉了县令大人的令,来查抄赵家的,快点让开。”
听到田良的说词,一众衙役捕快有些懵了。
这大白天的,难不成这个老头喝多了,还是脑年痴呆了。
接他去县衙,他以为他是谁呀。
这样想着,一个捕快便没有好气的对着田良怒骂道。
“我是谁,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差役也配知道,去县衙问问田思宇那个畜牲去。”
“老东西,你敢骂我们县太爷,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直接上手就对着田良来了两拳。
这边大门口的动静很快也是传到了赵胜一家人的耳中。
正当田良挨打的时候,赵胜等人也是来到了大门口。
看到挨打的田良,赵宏两个快步就来到了那个差役跟前,一脚给踢飞出去了。
“好小子,这也是一个同谋,给我抓起来。”
看到自己的一个兄弟被踢飞了,那个捕头连忙对着其余人呼喊道。
随即那一众差役也是把赵宏给围了起来。
见此情况,田良忍着身体的疼痛,再次挡在了赵宏的前面,对着那些差役呵斥道:“去告诉田思宇那个畜牲,要想动赵家,除非从我的身体上蹋过去。”
“田叔,我没事,你让开。”
“头,不对劲呀,这个老头怎么口口声声说他是县令大人的爹,还不停的骂着县令大人”。
这时感觉到了不对劲的一个捕快来到那个捕头那儿悄声提醒道。
“是呀,我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此前县令大人来上任的时候我就听说他是我们本地人。”
“可他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名气,好像他爹就在那个大户人家做管家了。”
对于那个小捕快的说词,也让那捕头产生了疑问,故而也是把他了解到的情况和那小捕快说明道。
“是这样呀,如果头的消息没有错,那也不应该是赵家吧。”
“有了这层关系,那赵家不得就地起飞了,还用我们来查抄赵家吗?”
“如果这个老头真的是县令他爹,这赵家可是县令爹在看门呀,这地位谁人敢动?”
就像这捕头,在这个位置上干了多少年了,对于人情世故早就了如指掌了,更是一个老油条了。
他们奉行的选择就是不得罪人,最大限度的获得好处,现在遇上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觉得应该弄清楚才行。
“老头,你说你是县太爷的爹,可有凭证?”
这样子一想,那捕头缓和了一下情绪之后便向着田良询问道。
“王捕头,田老确实是我们县令大人的爹。”
赵胜作为宪州的商贾,对于县衙的大部分人是认识的,见王捕头询问,赵胜连忙上前说明道。
“这事我们可马虎不得,如果对面真的是老太爷,那我们可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们带我去找那个畜牲去。”
“田叔,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的赵胜,赵宏都以为是田思宇派人来接他爹来了。
一开始还以为是那些差役不相信田叔,但听着听着,却感觉到了不对劲,故而赵宏连忙询问道。
“老爷,我对不起你,没想到那畜牲想要抄老爷的家。”
“还说什么张赵两家意图行刺那个畜牲,你说这都什么跟什么事吗?”
“诸位差爷,你们搞错了吧?”
听了田良的解说之后,赵胜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儿没有晕倒。
而赵宏毕竟是年轻人,感觉到了蹊跷之后连忙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