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赶紧向那几颗地面上的头颅跑去,读取了他们的记忆之后发现,他们竟然将慕容晓白放在三楼当作公用品!
而在他们更早一些的记忆里,黑虎帮帮主张虎让人将重伤的许正阳带到了一楼茅房之内,而张虎则抱着一名婴儿回到了顶层之中。
“晓雪!你快去三楼去救晓白姐!我去一楼救许大哥!”我读取记忆后,赶忙说道。话音未落,我们俩就分头各自行动了。
“这帮畜生,把许正阳带去带去茅房里到底想干嘛!”我着急地往楼下边跑边想,期间还在不断用瞬影步加快速度。
很快,我到了一楼头颅记忆中的茅房里,可我记得刚刚都打开搜过了,根本没有许正阳的踪迹。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最坏的结果,开始往坑道里面望去。
只见一个不成人形的惨白肉块被淹没在秽物当中,他的四肢全无,脸上眼皮被割去,连嘴唇都被割去了。
“啊!畜生啊!”我愤怒地吼道!
我无力的跪倒在地,绝望地看着眼前这完全无法认出是许正阳的人彘,而许正阳已经死去有近两日了。
我跳下坑道,顾不得脚下的污秽与恶臭,将许正阳从坑道里抱起,迈着沉重的脚步开始往三楼慢慢走去。
另一边的慕容晓雪,提剑快速赶至三楼,随之便是淫语入耳!
“这慕容家的娘们好看是好看,怎么好像她没感觉啊?臭娘们!给爷叫出来!”
“哎呦,肯定是你虚啊!最开始不知道叫得多大声,怎么轮到你就不叫啦?当然是你不行啊!”
“你!臭娘们,叫!叫出来!”
字字句句入耳,一字又一句将慕容晓雪的内心刺痛,更将她的愤怒直接点燃!
只见慕容晓雪提剑极速往传出声音的房间杀入,见到十几名赤裸的黑虎帮弟子没有任何停顿,电光火石之间烦恼根在房间之内乱飞!
一时间凄惨的叫声,倒地的快速的翻动声在房间内不断发出!慕容晓雪,没有将他们一人杀死!她要这帮淫贼下半生要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深重的代价!
慕容晓雪,看向自己的姐姐慕容晓白,此时的她双手被铁链吊着,为了限制她身后还给穿了琵琶骨,双腿被绳子强行分开以方便这群淫贼!
慕容晓雪哭了,看着姐姐现在的脸她已经完全忍不住了。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嘴唇干裂仿若行尸,已经根本认不出她是那个英姿飒爽的慕容家的女侠了,可想而知她近来受了多少折磨。
“姐!是晓雪来迟了,让你受了这么多苦!都是晓雪的不好,我应该早点来的!”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啊!姐!姐!你说说话好么?就算是打我骂我也行啊!姐!?”
慕容晓雪砍断铁链绳子,抱着地上的慕容晓白痛哭说道,可她始终等不来一句回应。慕容晓白全身瘫软,眼神空洞,神情涣散,好像已经被夺走了三魂七魄般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姐!姐!你不要吓我啊!说说话好么?哪怕就一句!”
抱着许正阳的我这时已经上到三楼,我听见慕容晓雪那伤心的话语,便知慕容晓白也被折磨得不轻。
我望着眼前的许正阳残躯,觉得不能就这样将他抱进去怕慕容晓白再受刺激。于是,我将他轻轻放下,开始施展全塑手将其残缺的部分补全。
一会后,许正阳便又变回了那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许大侠了。只是那用全塑手补缺的部位与原来那惨白的颜色相差太大,并且现在只有原来残缺的部分有秽物了,这样估计还是会被他们两人看出来。
不管了,总不能将这些东西抹匀!我将修补好的许正阳往那房间之中抱去,放在了慕容姐妹两人身前。
“姐夫!你怎么会!”慕容晓雪已经泣不成声了,她看到那秽物和皮肤不同的颜色便猜到发生什么了。这让她不再敢看许正阳,只是目光移开捂住嘴鼻哭泣。
我看见慕容晓白的身上穿的琵琶骨,上去动手将其给拆了,期间慕容晓白竟好像没有感觉一声不吭。
见她失神的样子,我用全塑手查探她的身体状况,顺便将伤势给治疗了再为其恢复一点血色。
突然,慕容晓白看见许正阳,她慢慢爬了过去。将许正阳拥在怀中,只是看着他不断用手帮他擦着身上的秽物,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和其他动作。
“晓雪,你在这里照顾你姐姐,我去向那个畜生将这笔“债”讨回来!”
慕容晓雪见眼前唐渊语气冰冷,眼神可怖,浑身散发杀意,连她都都忍不住战栗了起来。
我现在心中杀意滔天,再也没有多余的耐心,全程使用瞬移步赶往顶层。
很快,我便来到了黑虎帮帮主张虎的面前,而张虎看见来人先是一愣,随后开心的笑道:“哈哈哈!我还正愁找不到你!你竟然亲手送上门来了!这个可是那许正阳的唯一孩子,要不想他绝后,那就乖乖束手就擒!”
张虎并没有这么好心将这仇人的孩子收养,而是在当时想到了一个异常扭曲泯灭人性的想法:将孩子养大,并让他亲自品尝慕容晓白的滋味,再让他亲手杀了他的母亲慕容晓白!
而现在,他还未寻仇的人竟亲自上门,他便以这许正阳的孩子为人质要挟来人。想必他也不敢如何,只要他出手瞬间他就会将这孩子摔死。
突然,紫光乍现将整个帮主室内填满,一把长刀出现在那人手中,并缓缓看向了他。那眼神冰冷得让他也有点害怕了,可很快他又反应过来现在主动权在他手中。
“不管你搞什么名堂,将刀放下!不然我真的要动手了!”
张虎一手将婴儿举起,语气尽是威胁,眼前这人真的将他惹怒了。
张虎手中那被举起的婴儿开始害怕得啼哭起来,一时间张虎眼前来人将目光望向了他手中的婴儿。
“哼,还不是受制于我,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张虎在心中狂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