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刚开始的时候是分别有两个年纪约二十五岁左右女人战战兢兢的各自坐在一条长桌的两端,她们面前的桌面上没有任何食物,只有一本厚厚的类似字典的东西,长约十五公分,宽约七公分的体型。
很快直播的第一场比赛项目名字打在屏幕上,名叫纸张。
这一场就是要吃纸!
两个女人的神情很是恐惧,她们也很抗拒吃这些,但幕后操控之人可能会在她们不同意的反抗下用各种手段折磨来逼其就范。
而且她们身后还有两个带着兔子头套,身穿黑色衣服的人用木仓指着,大有一副不听话,就地击毙的架势。
其中一个兔头人按了手中的计时器,发出“滴”的一声,两人的比赛正式开始。
两个女人像是疯了一样开始进食,不断撕扯厚厚书本上的书页塞进嘴里,再吃了书本厚度五分之一的时候,屏幕上开始出现一个下注链接,赌哪个女人能活着吃到最后。
孔雨歌吓死了,什么叫活着吃到最后?吃纸张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不符合人类对食物中营养的摄取,专门为了猎奇博人眼球才吃的这种东西而已,难道这必须要吃到直到一方活活撑死才算胜利吗?
可让她意外的是那两个下注链接竟然飞快涨了起来,观看不到二十分钟,奖池里就已经有几百万的奖金了,真的有人为这场非法的,侵害个人身体和利益的组织贡献金钱,这不是帮助犯罪吗?
当两个女人将一本厚厚的书籍吃到五分之二的位置时,速度明显变缓下来,双方敌视的看着对方,希望对方都能先死。
五分之三的时候,右边的女人明显撑不下来了,进食速度也约等于无。
她惊恐的看着后面的兔头人:“我吃不下了,我真的吃不下了!”
正在孔雨歌为她捏一把汗的时候,她所在的直播间又开始发起问题:“b组的女士吃不下了,只要打赏一万元,就能保证今晚她的平安夜哦!”
女人求救的看着屏幕:“求求你们,救救我吧!”
孔雨歌正在研究充值渠道的时候,发现最低充值都高达五万,此时屏幕上的倒计时已经结束,显然观众只有赌博的和观影的兴趣,没有做救世主的喜好。
结果就是女人当着直播间观众的面被一木仓打死,左边的女人获胜。
若说之前孔雨歌还有侥幸,认为这只是拼接或者剪辑的特效,可这是直播啊,直播镜头都是一镜到底的,直面血腥的程度比恐怖惊悚片还要直观,并不像普通网络上大家看到的视频都经过鉴黄师和审核员的审核才会通过,她当时直接就吐了,而后操作手机,想要退出那平台。
但手机就和中毒一样,始终停留在那个页面,她抬头看的时候直播镜头已经怼到左边活下来的女人肚子上,那肚子上的皮肉撑的就和怀孕一般,血丝青筋浮现,恐怕摔上一跤,挨上一拳就能立刻破掉。
所幸那些兔头人没有丧心病狂的杀了最后获胜者,而是让她离开,直播间准备下一场直播。
第二场要吃的食物是头发,一缕缕的头发放在盆子里端上了桌,这次上场的是两个男人,依旧是下注赌谁能获胜,先撑死的或者先投降的人被杀,和第一场直播如出一辙。
第三场一男一女,吃的是黏土,也就是古代说的观音土,能止饱,但不能被身体消化,最后两人竟是被同时撑死,造成了平局,庄家前两场损失的一部分钱在这一场翻了n倍搂回来。
第四场吃的是碎玻璃,其中一人当场因为肠道被碎玻璃滑破吐血而亡。
第五场吃的最让人无法接受,一个面碗里装的全都是鼻涕虫,有的还在碗里面蠕动着身体,这种虫类寄生虫非常多,以前曾经新闻,国外的男孩就因为和同伴打赌吃了这种虫,此后高烧不退,身上各个技能衰竭,最后变成一个废人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照顾。
只需要一条就能造成身体恐怖且不可逆转的损伤,如果将这盆子里的鼻涕虫都吃掉,那么参赛的人能熬过初一也熬不过十五。
或许鼻涕虫是前几种猎奇食物中最容易进口的,两个参赛者忍着恶心竟然都将面碗里的虫子吃完了,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并不,兔头人又准备了满满两碗放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怎样都要他们分个高下。
当然,那个让观众花一万块给他们买平安夜的链接依然存在,只是没人愿意,参赛的两人总会在吃播中只存活一人。
孔雨歌面色苍白又惊恐的说完这些事的时候,弹幕首先沸腾了,大多数人觉得孔雨歌肯定是不小心点进暗网了,否则没有谁敢如此在龙国做这种恶劣的违法犯罪事情。
向晚问她:“有报警吗?”
孔雨歌点头:“报了报了,看完这个视频后我不顾外面的暴雨当即打车去了附近的公安局,可等我将手机拿出来后,原本的直播界面消失了,我的手机突然就恢复了正常,不管是浏览记录还是之前的屏幕截图通通都不见了,警官还一直安慰我让我别急慢慢说,慢慢找,可我将手机翻来覆去的看了两个小时,仍旧什么都没有!那些事就和没发生一样,我都快崩溃了!”
向晚点点头,表示心里有数,能够操作这种暗网的,肯定有黑客这样牛逼的科技人员,远程控制别人手机和删除手机上的备份再正常不过,孔雨歌以一个人的力量去抗衡整个可能潜在的暗网无异于螳臂当车。
弹幕也好奇的提了一个问题:“你能分辨出是境内的还是境外的吗?”
孔雨歌摇头:“不能,因为视频里面有我们国家的人,和我们说着同样的普通话,也有别的国家的人,比如棒子国,龟田国,一些欧洲国家的人口也有。”
向晚:“之后呢,还发生了什么?”
孔雨歌点头道:“报警后的第二天,我感觉好像被人跟踪了,但......但就是找不到跟踪我的人......截至到今天已有七八天了,这种感觉依旧存在,我觉得是被人盯上了,可我没有证据,也不敢对父母说怕他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