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功一事如此完结,秦昊等人也颇为欣喜。
他拂须长笑。
“一歌,你便下去,筑基丹的材料稍后便会送去,至于阴魂果的丹方我同马师弟会亲自前往板肩屯抄录一份回来。
如今七年之期临近,市面上倒是不乏好东西,炼器的材料应该也是不少。
你便安心闭关,一切皆以半年后的南蛮之行为重!”
马天聪二人也连连点头。
秦一歌自然心知肚明,身为顶梁柱的他确实没有时间浪费。
急忙从储物袋掏出数件灵器。
“这些都是我从他人手里夺来的,劳烦师尊处理掉!”
三人低头一看,不由特么一脸懵圈!
好嘛!
柳州修士大聚会都特么没凑全这么多花样!
神龙宗的妖虫毒钉、白头山的阴魔鬼头,饮刀池的化血刀叉、、、
你这不会把人家老巢给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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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水,新年将至。
板肩屯的城头上陆续升起了数丈之高的巨大旗幡,其上张牙舞爪的鬼怪神灵惟妙惟肖。
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似乎随时都要扑杀下来,毁灭整个世界!
今年依旧热闹,人流依旧如织,只是细细听去,却是少了几分欢喜,多了重重的急迫。
毒障消散,进山在即!
而远在板肩屯外的蝎甬道中,秦一歌刚刚出关,此刻跟在他身后的赫然便是四名新晋筑基修士!
秦一诗,翟晓碧,李茹酥以及秦一书四人!
接受着大家的祝福,整个蝎甬道难得回荡着久久未散的笑声。
秦昊甚是宽慰,能够一举得到四名筑基修士,徂徕宫的根基总算是万无一失了。
翟晓碧或许可以理解,一番的磨练让其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一举筑基和领悟太乙无相剑气的奥义完全有可能。
不过,秦一书的表现却是令他大吃一惊。
半年的时间里,不仅晋升练气期大圆满境界,更一鼓作气突破瓶颈,听着都让人不敢相信。
记忆里这位小师弟自小便是一个顽童,可以说比秦一歌更野。
嗯,绝对是悔过房里的常客。
没想到他却早一步筑基成功!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自己的小师弟也会有出彩的时候!
翟晓碧和秦一书急忙上前向掌门请安,眼中尽是激动。
筑基丹和还神丹,其中一样便足以价值连城,更何况两者兼得。
恐怕纵然是宗主门派大瀑剑宗的修士也不可能有这待遇。
但是徂徕宫却做到了,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身旁这个男子做到了!
“好好准备一下,明早我们便赶往板肩屯!”
秦一歌与秦昊众人又相商片刻,便回到卧室。
然而刚刚进门,却见身影一闪,含羞带怯的李茹酥竟跑了进来,扑进了秦一歌的怀中。
“夫君,你带我走吧!又是一年的时间,我可不想这么等着!”
唉,真是缠人的小妖精!、
°???(???)???°
不过刚要起身,却猛然感觉到那丰腴的身姿,软绵无骨,沁人心脾的幽香,淡雅如兰!
不由双眼一怔!
哦,小丫头都长成大姑娘了!
??`3?
以前自己起不了兴致,一方面是因为对于现实的惶恐,另一方面就是这丫头忒小了,实在提不起调情的兴趣。
可是今日一见。
古灵精怪依旧,
但那略带滞涩的魅惑却挠到了秦一歌的痒处。
“你坏!哪有这样看人家的!”
突然,李茹酥倏地娇嗔一声,挥起拳头便敲打着秦大掌教的胸口。
“这次去可是很危险的,我不能带你,还是留在蝎甬道,好生跟着师尊演练功法!”
秦一歌将李茹酥抱起,后者错愕不已,如同受惊的小猫缩在了某人的怀里。
“酥娘不愿和师傅在一起,他老人家总是劝我让一诗姐姐和你亲近!”
李茹酥喃喃自语,秦一歌却是身子一僵。
师尊这是何意?
他应该知道自己与小师妹只有那兄妹之情的!
难道师尊想用小师妹来拴住自己?
可是自己并没有离开徂徕宫的念头啊!
李茹酥瞅着秦一歌发呆,小手却是伸进其怀中,狠狠的一旋,险些令秦一歌叫出声来。
“哼!有了酥娘,你怎么还想着一诗姐姐!一诗姐姐自从师母走后,便决定孤老终生。
不过师尊好像很是生气,呵斥了好多次,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秦一歌目瞪口呆,虽然他也发现一诗成熟了许多,可是没想到师母的离世给稚嫩的师妹带来如此的创伤。
竟也要效法其姑姑秦彤,终身不嫁,孤独终老。
“夫君,这个你吞下去!”
突然李茹酥从怀中掏出了一丹丸,递到了秦一歌的面前。
牛眼大小,红不溜秋!
“靠,这么大,你是要谋杀亲夫嘛!”
(°ー°〃)
“这是同心丸,是家父生前留给我的。
本是鸳鸯一对。
不过我早就吃下了,就剩一颗留给我未来的夫君!”
李茹酥说着,伸出手便向秦一歌嘴唇边递去。
“你确定没问题!乱吃药,可是会死人的!”
不想,酥娘仰起姣美的小脸,两眼微闭,双唇含着丹丸便凑了上来。
不吃一口,似乎有些亏!
丹丸,入口即化,如一股热流,涌入体内。
秦一歌端详着眼前静谧的佳人,感受着那又软又湿的唇瓣,竟有些心猿意马!
然而,怀中的李茹酥猛的抽搐起来!
大吃一惊!
可未待他反应过来,腹中亦是绞痛起来。
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
如万虫撕咬,
痛苦不已。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李茹酥痛苦地蜷缩在秦一歌的怀中。
她双手捧着爱郎的脸庞,满眼噙着泪水,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气喘吁吁,声若游丝。
“好哥哥,这同心丸又叫情人蛊,是我姨娘家的祖传蛊虫!
男女吞下便会破蛹而出,长在我们的心头间。
只要夫君尚在,妾身便能感应。
如果夫君离去,我便随你而去。
从今往后,妾身与夫君便同生共死。
此生,酥娘就是你的人,秦郎便作我的心!”
二个如同赴死的恋人,蜷缩着、相拥着,秦一歌尚能忍受那钻心刻骨的疼痛,然而娇小的李茹酥岂会抵抗得住。
她紧咬牙关,血丝渐渐渗出了嘴角。
然而,她仍是笑着,笑得那么开心、笑得依旧灿烂。
笑声低沉,又带着嘶哑。
那是疼痛与欢愉的和音,是苦楚与幸福的相融!
落入,耳中,却让秦一歌心碎不已!
她、真的喜欢自己!
可自己又何曾关心过对方!
酥娘的双腿开始抽搐,然而她却依旧心满意足的睁着眼睛,看着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嘴角轻扬,眼怀情意。
“酥娘,你对我如此真情,此生只要你愿意跟我,我誓死也不会负你!”
秦一歌亦非铁石心肠,如此心绞的疼痛,酥娘却心甘如贻,他岂能不动心情动。
紧紧地将酥娘拦在怀中。
荷花帮面的绣鞋已经脱落,两轮珠白雪笋般的娇小玉足被秦一歌握于掌中。
右手则轻抚着酥娘的秀背,纤细的腰肢是那么的柔嫩,似若滑脂。
“酥娘,你撑住!”
酥娘依然无法自已,她开始痛苦的呻吟起来,“好疼啊!真的好疼啊!秦郞,这就是我们的爱吗!”
秦一歌担心酥娘的喊声会招来不便,急忙一把将其抱起,“酥娘,你忍着,夫君带你去外面!”
说罢,便冲向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