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姐妹越听越加的迷惑,什么前生,什么后世,二人不由面面相觑,可是没等秦一歌说完,一个顶着红盖头的新娘子竟冲了上前。
“酥娘姐姐,不要乱动,不要乱动!”
可后者哪里听得这话,一把拽下了头上的盖头,冲着秦一歌轻声嚷道,“夫君,你喝多了吧!瞎说些什么啊!”
秦一歌还傻兮兮的看着青丝高挽,驼面娇艳的酥娘,没有反应过来,抬手轻轻地在其脸颊上挠了挠,“这才几点,这么心急呀!”
酥娘猛的打掉秦某人的手,“夫君,你刚才说的话!”
“嗯!”
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秦一歌终于想起来了。
虽然是肺腑之言,可那却是自己的秘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如果被那些居心叵测的强大宗派知晓,恐怕定会招来横祸。
更要命的是,这个修仙界还是存在转世重生的本领,虽然相关的记载比那些仙魔大战的传说更加匪夷所思,可往往越发离奇的事情越是引人注目。
如果自己被误认为仇家转生或者魔头再世,那这辈子便真要远渡东海,避难了。
微微眩晕的脑袋,顿时清明了很多。
急忙看向梁家姐妹,可是这二人似乎还被适才的轻挑话搞得手足无措,没有看到秦一歌的惊慌表情。
“两位道友还是赶紧休息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早就尴尬到无地自容的梁家姐妹,听到这话无疑等同于大赦恩情,匆匆行礼,说了几句祝福话后便捻着裙角跑了出去。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什么话都说!”
“有些得意忘形了!毕竟这种事情一生也就一次,难免啊!”
“太高兴了!太高兴了!”秦一歌尴尬的望着翟晓碧,却是不好解释。
当然,这可丝毫不能隐瞒心有灵犀的李茹酥,后者瞪了下眼睛,低声的向着翟晓碧说道,“妹妹,不要担心,夫君今日喝得有点高了!”
“是啊!是啊!”
秦一歌站起身来,迎合道,“今日乃你我三人新婚之喜,夫君有些唐突了!”
旋即看到前方的两间精心粉饰的房间,却又是一阵踟蹰。
虽然三人同拜天地,不过自己与李茹酥早有名分在前,自然是正室大妇,根正苗红。
只能委屈翟晓碧了!
于是他拉起后者颤抖的柔荑,轻声着,“师妹,我先送你进房休息吧!”
后者似乎早已预见到如此情况,并没有显露出遗憾和气恼,举步跟着秦一歌向一侧走去。
“夫君,师妹如果愿意,我们今晚可以一起的!”
酥娘轻飘飘的一句话,险些令秦一歌跳了起来。
“真的?你愿意?”
一直以来,秦一歌虽然和李茹酥暧昧不断,可是身受老道山文化熏陶的李茹酥,还是极为矜持和保守,很多时候二人都是守护着彼此的底线,从未有过任何越轨之举。
没想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今日无疑便是酥娘一大突破性壮举。
“壮举,状你个头!还不知道,妹妹愿不愿意呢!”
鸟,这种时候,怎能将选择的权利交给他人!
晓碧多次甘愿为自己献出生命,这点屁事还用商量!
一声大吼,扛起二人便冲进了婚房。
新婚之夜总是令人兽血沸腾,秦一歌自然不能免俗,虽然情欲淡薄了很多,可是一经撩拨,便是如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一夜尽兴,难免疲惫的酣然入睡,可没想第二日却被人闹了洞房。
“我说你这个丫头,到底有没有数?难道不知道要敲一敲门嘛!”虽说师尊有要事相商,可是被人搅了春梦,还是满嘴的怨气。
“小九,还看?老爷要更衣啦!”
酥娘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一对娇小的鸭梨砰然跃入了秦一歌的眼中!
虽然早已抚摸了无数次,可是每次看到如此精致的尤物,阅历丰富的秦一歌依旧不禁为之惊艳。
酥娘很高兴秦一歌对于自己的痴迷,并未躲闪其贪婪的目光,趴在后者的肩头,妩媚的笑着。
不过旋即二人又瞅到门口那贼溜溜的小眼睛,竟还在四处打量,顿时火气泛起。
“呀!我只是叫老爷起床的,可不服侍穿衣!”
小丫头顶着鸡窝一般的乱遭头发,大大的双眼忽闪忽闪,时不时更是猛的眨上一眨,摇头晃脑的带动着手,身子竟然也跟着摇摆。
“你以为我愿意让你服侍,那是受罪!还不出去!”
有些糟眼睛,秦一歌不耐烦地摆手让她离开。
“我还没问呢?这丫头是谁啊!当时不是只带出了个小蝶吗?这怎么又冒出一个?还这么奇葩?”
秦一歌一边穿戴着衣服,一边低声问道。
“师兄,你不知道吗?”
被二人吵醒的翟晓碧,刚刚勾到床下的小衣,立马就将身前的汹涌之物遮得严严实实。
“这小九和小蝶一样,都是孤儿。很小的时候,牛长老捡回了她们两个,分别送给了牛戏凤和姐姐二人做了丫鬟!”
“啊!丫的,这个脏丫头原来是你贴身丫鬟!”秦一歌大吃一惊,真的难以相信这丫头竟然能够混在李茹酥身边。
“哼!别提了,提了就气人!当年我看她颇有想法就要了她,可是后来才发现这丫头简直不可理喻!”
“一个女孩子家,竟常年不洗澡,每次还要让我动手给她准备热水,真不知道谁是小姐,谁是丫鬟!”
“你说我要她干什么!更气人的,这丫头天生的嗜酒,从小腰上就别着个酒葫芦,后来实在受不了,我就将她扔给了戏凤。”
“唉!真没想到转来转去,又转回来了!现在我真想挖个地洞,将这丫头给埋了。”
李茹酥气鼓鼓的,仿佛被口香糖沾到鞋底的小女孩。
秦一歌听着忍俊不禁,一边穿戴着衣服,一边笑了起来。
“丫头一个,生什么气!和蝶儿一块来的,想赶都赶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