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两位同伴，不知道船上位置够不够？”
老者笑着道：“公子看来是真不懂，我这船上只有阁间，公子如果是六人，正好可以凑在一起。”
沐辰笑道：“那今天正好去见识见识。”
说完率先登船，又把赵家姐妹和宋若曦拉了上来，等白灵和馨儿也赶到后，在里面丫鬟的带领下，走向包间。
老者摇头失笑，这组合他也是第一次见，一位玉树临风的公子，带着五位天姿国色来参加选花魁，他也是涨见识了。
又等一会后，画舫人应该是齐了，开始缓缓驶离岸边，沐辰等人靠在窗边，逐一燃放祈愿灯，众人嬉笑打闹，好不惬意。
门外有侍女走进来，提供各种吃食，看着身边流水荡漾，赏着岸边灯火美景，真是享受。
沐辰枕着宋若曦的玉腿，还有赵家姐妹投食，什么花魁，早就让他忘道九霄云外了。
直到岸边燃放起烟花，各种颜色不一的烟火照亮天际，沐辰才从温柔乡中回过神。
“这是要开始了吗？”
“应该是了，船家开始调整位置了，也不知道花魁在湖面上是怎么选的。”
“快看那里，好大的一条花船！”
沐辰目光望去，果然不小，周身都用假花环绕，说是船，其实就是一个大舞台，看这气候本就很冷，如果还要在湖面上搞表演什么的，那可真是要命。
白天看着还会有雨雪，也不知道这花魁能不能顺利选出来。
沐辰这艘画舫开始横移，停靠在舞台周边，湖中所有船只都开始靠近，然后用铁链固定住，防止被风带走。
他们在外面横成半圆，正好把中间花船凸显出来，刚刚还觉得没有多少船只，汇聚在一块少说一二百艘。
“这花魁选举真是用心了。竟然能想到这样的办法。”
“是啊，众人视角都算是最好的，前面也没遮挡，船上光亮也足，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沐辰笑道：“可别琢磨了，人家心思就没有白花的，今天晚上要准备出血了。”
白灵心疼道：“还要花钱吗？不是说免费乘坐吗？”
沐辰扯着她嘴角道：“人家是让你免费坐，不过免费的才是最贵的，如果上来不花钱就想下去，指不定怎么收拾你呢。”
“看看这环境吃食，还有人在门外随时候着，也不能让人家白忙不是。”
白灵无语道：“那要花多少啊。”
宋若曦笑着安慰道：“别操心你的荷包了，公子今天晚上还能让我们掏钱不成，你只管享受就行。”
沐辰笑着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白灵喜道：“公子既然这么说了，那等会选花魁，我们能投票吗？”
好家伙，这也不是傻白甜啊，还知道投票，这可是个大花销。
不过沐辰也没拒绝，他钱多到用不完，有人帮着花点也不错。
“只管放心投，都算我的。今天只要你们觉得好的，一个小角，我都把她送到花魁的位置。”
白灵兴奋道：“这么好的机会，我终于能体会一下挥金如土的感觉了。”
沐辰扶额，不再理她，这姑娘也确实，难得有放开手脚花费的时候。
过了两炷香的时间，下面终于准备完成。
中间大船上也有了动静。
一位看着三十多岁，长相颇为美艳的妇人，笑着走上花船舞台道：“奴家墨兰妨，白玉兰。诸位今天能光临花魁选举，我和各家妨馆都不胜感激，今年和往年一样，各家选取两人参加比试。”
“各位贵客如果有心仪的清倌人，可以唱名打赏，共有三轮比试，分别是乐器，唱曲和舞蹈，收获最多的人，就是今晚花魁。”
“礼物分别有一两银子的鲜花，十两银子的书本，百两银子的乐器和千两银子的名牌。”
“奖励不设置上限，也请各位公子量力而行，会有专门划船的小斯负责收取银票。”
……
白灵好奇道：“这还好心提示人家量力而行啊。”
“不然呢，都乱喊一通，钱收不上来，不把这活动毁了吗？”
白灵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我就说她们这么好心呢。这三场比试都是考验各家姑娘功底的，如果真有才的，也不会埋没了。”
沐辰看着她奇怪道：“你觉得这三场比试，是比才艺的？”
宋若曦她们也疑惑道：“难道不是吗？”
沐辰乐呵呵道：“真是天真，一群老色批，懂个屁的艺术，无非就是让这些人多亮亮相，好分批收割。”
“不相信你们等会看着，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等会一个个上台，不是衣衫半露的，我跟你们姓。”
赵舒娘眨眨眼道：“那要不我们回去吧，公子觉得庸俗，我们其实也不想看。”
沐辰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其实她们唱的也是有声有色的，我的意思是，和他们魅惑人的手段比，艺术天份，肯定要差一点。”
赵婉莹捂嘴偷笑，还说别人老色批呢，你自己就是。
馨儿也笑着道：“公子不觉得委屈就行，我们都是女子，也不怕污了眼睛。”
沐辰讪笑示意花船道：“好了要开始了。”
白玉兰笑着道：“好了，我们接下来就欢迎第一位，来自风月楼的姑娘，名叫顾小小。”
说完后笑着下台，花船下面走上来一位姿色不俗的女子，样貌如果能打分，宋若曦她们九十五六，这位姑娘最少也能得九十。
元宵气候还很寒冷，但是这姑娘身上衣裙若隐若现，洁白玉腿和袖臂展露，抱着一只琵琶开始弹了起来。
声音清脆动听，曲调也是悠扬，不是那些青楼里的靡靡之音可比。
这姑娘应该很有人气，沐辰周边船上都传来一声声叫好之音。
沐辰到没叫好，打量起人家穿着来了，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很有看头，他五感强化后，这点距离对他来说和近在咫尺一样。
雪白玉腿，粉红色的肚兜全部都清晰可见。
一曲弹奏完毕，顾小小起身行了个万福礼道：“妾身顾小小，出自风月楼，奴家今天自知拿不到花魁，但是也希望各位官人，以后能有空去我那里小坐。”
下面有人吼道：“小小姑娘不要灰心，我支持你！”
“对，小小姑娘表演完了就去休息，接下来就交给我们了。”
顾小小冲着喊叫的这边，又微微一笑，缓缓行礼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