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不敢大意,敢来此袭击,定然不简单!
他纵身跃上房顶,起落间便到凌月儿所住的院子。
远远地,就看见她正与一个小个子打斗。
那小个子感受到磅礴气息,惊讶地回过头。
他没想到,陈北冥来得如此之快。
由此,毫不迟疑,马上变招!
对着凌月儿拍出一掌后,转身立即向远处逃窜。
“呵呵,堂堂阴阳家夜神,怎么如此胆小,不如留下来作客。”
陈北冥恨这家伙三番五次找麻烦,一声厉啸,攸的加速朝其追过去。
夜神闻言,跑得更快,他可不想落在陈北冥手里。
“下次一定!”
眼看双方距离越来越近,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东西扔在地上。
啪~
那东西触地后骤然炸开,升腾起冲天的烟尘。
紧接着,无数飞虫从烟尘中飞出,像是有形的毒雾,袭向追来的陈北冥。
“快躲开!那是化骨虫!”
凌月儿看清东西,脸色大变。
她可不想陈北冥出事。
那样的话,她将无处可去。
陈北冥闻言,猛然止住身形,左手一抖。
嗖……
衣袖飘飞之下,露出里面的暴雨梨花。
而且,不止一个,正反各绑着一个!
他吸收上次不够用的经验,直接搞两个!
一边两个,就是四个!
“尝尝老子的大宝贝!”
陈北冥咧嘴冷笑,迅速扣下机括……
嘭……
暴雨梨花骤然爆发!
那些飞针如同狂风骤雨,朝着飞虫袭击而去!
噗噗噗……
狂风命中毒雾!
细密的穿刺声中,大片飞虫跌落在地。
看样子,很是好用。
但是……
又似乎和想象的有差距……
“呀,还有好多!”
凌月儿惊叫着。
陈北冥余光一扫,可不是么,看样子,都没有干掉飞虫的五分之一……
“屮,还挺难缠,再来!”
嘭……
嘭……
嘭……
陈北冥随即变换身形,找准角度,陆续放出剩余的三发暴雨梨花。
无数噗噗声中,狂风将毒雾吹散大半。
可是,依旧有所残留。
“怎么办……”
凌月儿很是焦急。
剩下的那些,依旧可怕如斯。
“给我死!”
陈北冥大喝一声,用宽大衣袖将剩余袭来的部分飞虫卷住,然后轻轻一震。
啪啪啪啪……
噼里啪啦声中,那些飞虫立刻便被震得化作一滩黑色黏稠物。
味道,甚是恶心。
就这样,他连续几次施为,才将所有飞虫处理干净。
“夜神真是卑鄙,已经趁此逃得没了踪迹。”
凌月儿懊恼地说着。
陈北冥将外袍解下丢在地上,掏出火折子将其点燃。
随后到凌月儿身前,上下打量。
“来,让我看看。”
这女人一身淡紫衣裙,将其身段勾勒得甚是出色。
随意打理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碧玉簪,看起来极是动人。
“有没有受伤?”
凌月儿有些失落的神色,立刻被感动取代,扑进男人怀里。
“人家没事,您心里还是有妾身的,对不对?”
夜神找过来索要阴紫衣,说明她已经无处可去,只能依靠眼前男人。
陈北冥魔爪兜住她柔嫩的娇豚,随后捞起来。
“那就要看你的诚意。”
“嘤咛……人家不依,您好无情!”
陈北冥才不会被这女人魅惑,抱着她进屋子。
屋中布置十分奢华,地毯、小几、软凳等家具都是名贵货色。
墙上挂着的古画,布幔香炉,一切都是精心打理过。
内间的床榻上,阴紫衣静静躺着。
见二人进来,一双俏目恶狠狠地瞪来。
“奸夫淫妇!”
凌月儿悠然色变,她最恨别人如此咒骂。
从陈北冥怀里轻轻挣脱,跳到床前。
“牙尖嘴利!”
啪……
她随手打一巴掌,然后将阴紫衣翻过来,掀开裙摆,扯下她的亵裤。
“爷,您瞧瞧胎记,可知此女来历?”
陈北冥目光落在阴紫衣浑圆柔豚上。
一切美好,纤毫毕现。
在她左豚上,有一处不大的胎记。
见此,便好奇道。
“哦?她身份到底有何机密?”
陈北冥对胎记没研究,不知道那有何深意。
阴紫衣羞怒到极点,自己隐秘就这么让人瞧见,以后还如何见人?
简直死得心都有!
“凌月儿!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凌月儿冷笑一声,轻抚着阴紫衣的豚,动手解起她的衣裙,对其威胁毫不在意。
“爷,她可是值钱呢,否则那死矮子不会冒着被您抓住的风险来救。”
陈北冥没好气地瞪凌月儿一眼,余光却没放过阴紫衣。
“有话就说,再遮遮掩掩,休怪我收拾你!”
凌月儿逐渐将阴紫衣剥得干净。
“您就是对妾身没耐心,她可是东皇的私生女呢。”
“什么?”
陈北冥惊讶地看向阴紫衣的脸,她那脸庞绝美清冷,五官与雍王没有一处相似。
只能说明东皇与雍王并不是一人……
可怜雍王一家不知被如何处置。
“怎样,贱人身子还能入您法眼吧,也算妾身对您的补偿。”
凌月儿将阴紫衣摆个销魂的姿势,然后牵住陈北冥的手,引向床榻。
陈北冥让自己目光强行从阴紫衣身上挪开。
要得到一个女人,他从来不屑于用这种手段。
“爷要你就行,自己解衣,过去趴着。”
凌月儿荡笑一声,转眼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
妖媚地伸出玉腿,展示着丰满白皙柔嫩的本钱。
陈北冥也不废话,立刻扑过去。
一场活春宫,就这样在阴紫衣面前上演……
她看到激烈之处,不由口干舌燥,发出轻微喘息,脑中一片混乱。
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出一身香汗,身下微有凉意。
心中,暗骂自己淫荡,羞得直想找个缝钻进去。
可瞧着凌月儿那无比销魂的模样,心中隐隐还有些好奇,那种事当真如此快乐?
而且,这个男人怎么会如此可怕。
若是真的尝试,是否也会同样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