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瑶故作轻松。
“哎呀,只是被小蟊贼刺了一剑,没什么打紧。”
陈北冥笑容消失,动手将温玉瑶衣裙剥光。
只见美背、玉臂上仍有许多长好的肉芽,大腿上还包裹着纱布。
尤其心口处,还紫青着。
“到底是为何,说!”
温玉瑶面对严肃的陈北冥,也不敢再撒娇,只能小心地将事情说出。
“就是……就是和我父亲那个王八蛋交手几次嘛,他也不好过的,手指被我断掉两根,腿上也挨了几剑。”
陈北冥摸摸她心口的紫青,很是后怕。
“麻痹,父女俩打生打死的,下手如此之狠,要不是有护心镜,你早死在他手里。”
温玉瑶感受到陈北冥的关心,心中无比感动。
世上关心她生死的,也只有眼前男人。
而她此刻只想用身体回报……
马车疾驰在大街上,车厢外刮着凉风,但里面却是春意融融。
……
……
……
温玉瑶扶着车厢,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陈北冥指挥着亿万精兵,展开最后总攻。
温玉瑶兵败如山倒,只能投降。
“呜~~~”
“您差些折腾死妾身呢。”
陈北冥搂着温玉瑶玉白的娇躯,用衣裙一件件地包裹住只属于自己的宝贝。
“你给我安分一阵子,再让我知道你和你父亲开战,我打断你的腿!”
“人家知道了嘛,对了,那出海什么的,能不能带上妾身。”
温玉瑶对出海颇有兴趣,只是前阵子忙着和父亲斗,错过那次机会。
“你出什么海,是手里有人,还是有银子能打造海船,可知道一艘海船造价几何?”
陈北冥没好气地揍温玉瑶香豚一巴掌。
“您就是偏心,农家那个狐媚子怎么就行,一帮泥腿子还比妾身有银子不成?”
温玉瑶哼哼唧唧的,不让陈北冥套上罗袜。
“你和她比什么,好好守着我给你的产业,不许再胡闹!”
陈北冥抓住她的玉足,将罗袜和绣鞋套上。
农家帮忙种植烟叶,目前进展顺利,烤制出的烟叶已经没那股呛人的味道。
里面蕴含的价值,当然值得用十几艘海船来换。
不过,烟叶至今都没和女帝说,也有着他的一点小心思。
那东西一旦开卖,吸金能力不是一般的恐怖。
陈北冥拿小头,有些不甘心,份子拿得多,又恐伤了和女帝的感情。
就说盐税带来的收入,都是几百万两之巨。
那也是以前女帝敢和严嵩硬刚的底气。
想到此处,陈北冥心里也是长叹。
“妾身听您的就是。”
温玉瑶美目微转,满口答应。
陈北冥起身跳下马车,目送着马车远去。
虽然知道温玉瑶岂可轻易放弃,但欠她良多,也不好追究。
实在没办法,就给她匀出一块土地,让她尝够当女皇的瘾。
“嗯?这是……”
当陈北冥看清面前的匾额,微微怔住。
却是到几位国公送给他的大宅子前。
但是,匾额上的字让陈北冥哭笑不得。
神女宫的牌匾,怎么看怎么怪异。
生怕别人不知神女宫的名头!
敲开门,一个身穿火红衣裙的少女探出头,凶巴巴道。
“你是谁?没看是神女宫,赶紧滚!”
说完就要关门。
陈北冥用脚顶住门缝,强行挤进去。
红衣少女被挤得差点跌倒,含怒出手。
“姑奶奶今日就毙了你这登徒子!”
一手神女宫的烟罗掌法打得颇有几分火候。
陈北冥轻松接住数招,仍往里走。
少女不由急了,出手愈发狠辣。
陈北冥躲过少女的杀招,身形一闪,到少女身后,一脚踹在豚上。
哗啦~
少女掉进冰冷的湖水里。
“咕噜噜……噗……我和你拼了,快来人啊,有人刺杀宫主!”
一嗓子引来十几位神女宫的弟子,她们手持宝剑,将陈北冥团团围住。
唰~
脚步舞动间,便形成一个剑阵。
陈北冥双目微眯,看向她们的剑阵。
若是对上寻常高手,还真打不过。
“受死!”
娇斥声中,十几把宝剑杀到眼前。
陈北冥纵身掠入空中,脚尖在建筑间轻点几下,向内宅方向飞去。
随即,他注意到一个人。
那人身在内宅花园中,身着白色衣裙,挎着竹篮。
陈北冥准确落在其身边,搂住柳腰。
“大宫主仍是如此绝色迷人。”
“哼哼,你怎的想起来此,不去陪着你的那些红颜知己?”
骆瑶美目瞟一眼,语气幽怨。
陈北冥手落在骆瑶的圆豚上,轻轻捏捏。
“你也是我的女人,我来寻你不是理所应当。”
骆瑶琼鼻冷哼,摇着豚就要回屋。
此时神女宫弟子追过来,看见陈北冥抱着自家宫主,而且那爪子极不老实。
“贼子,放开宫主!”
陈北冥无奈地看向怀里的骆瑶。
“大宫主不管管弟子,将我当成淫贼。”
“你本来就是!”
骆瑶清冷绝美的玉脸上闪过一丝狡黠。
她对陈北冥这么久才来寻自己,心存埋怨,任由弟子们靠近。
陈北冥无奈地握住骆瑶的玉颈,面向追来的神女宫弟子。
“别过来,不然休怪我对她不客气。”
一众神女宫弟子投鼠忌器,不敢再向前。
“呸!淫贼,你敢伤害宫主,我定然将你碎尸万段!”
开门的红衣小妞愤怒地指着陈北冥。
陈北冥被骂得直翻白眼,拦腰抱起骆瑶,飞身钻进背后的漂亮楼阁。
“既如此,我就淫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