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说道：

    “林部长，您放心，我不是要打听具体细节，只是想知道有没有那么一丁点可能，能让我们的产品也参与到对外出口中去，哪怕是以某种间接的方式。

    这样既能缓解我们的资金压力，既能让我们那些半死不活的兵工厂谋一条生路，也能为国家多赚些外汇，不是吗？”

    李老试图寻找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平衡点。

    “老李，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保密原则是我们工作的底线，不能轻易动摇。不过嘛……”林部长话锋一转，似乎有了些想法，“我们可以探讨一下，看看是否能在遵守保密规定的前提下，为你们提供一些市场信息和指导，帮助你们的产品适应一下市场需求。”

    “哎呀，林部长，您这主意真是太好了！要是真能这样，那我们可真是感激不尽啊！”李老一听，立刻兴奋起来，语气中满是期待。

    “先别急着谢，这事儿还需要进一步研究和规划。老李，你有空过来一下我这边，我们再详谈。”林部长的话语中既有鼓励也有提醒。

    “好的，林部长，您放心，我这就去安排。咱们保持联系，”李老挂断电话前，还不忘再次表达感激之情。

    电话两端，两位老同志虽未见面，但那份为国家、为事业操心的心却紧紧相连。

    李老亲自前往林老办公室做客，一进门便笑着打招呼：

    “老林啊，你这么忙我还来打扰你，实在是事出有因啊。”

    林老抬头一看，是李老，连忙起身相迎：“哎呀，老李，你怎么亲自来了？快请坐，喝杯茶润润喉。”

    两人坐下后，李老开门见山地说：

    “老林啊，你孙子林凡这次可真是给我们出了个难题。一千万美元，这数目不小啊，让我们去哪里找这么多外汇？”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林老闻言，眉头紧锁：“林凡这小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做事太冲动，不考虑后果。”

    李老叹了口气，接着说：“老林，我知道你也难做。但引进火炮雷达这事，对我们军工企业太重要了。

    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解决外汇问题。”

    林老沉吟片刻，说：

    “老李，事关外汇问题，虽然难，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这样吧，你们军工企业看看有哪些可以弄收音机电子元器件的，我们可以从这方面想办法一起合作。”

    要知道林凡需求的收音机和其他各种电子元器件是非常的多的，尤其是随身听，收音机，录音机，还有磁带机等，都是供不应求的状态，需求量也很大。

    李老一听，眼睛一亮：“老林，你这话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们军工企业虽然专注于国防建设，但也有一些技术和产品是适合生产的。只要技术允许，我们全力配合。”

    “好，那就这么定了。”林老点头同意，“不过，除了火炮雷达这个项目，你们也可以考虑其他领域的生产的。”

    李老一脸的为难：“我们也就这次想要外汇才想着生产一些民用产品，我们毕竟还是军工企业。”

    林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做过调查，你们军工企业，尤其是那些小三线军工，很多日子都过得很艰难，有没有想过进行革新？”

    李老摇头：“革新？说得轻巧，我们可都是保密单位....”

    林老爷子却说：“但我们工业部已经开始慢慢推进企业革新了，毕竟老企业老模式大锅饭，这样的模式根本持久不了。”

    两人开始热烈地讨论起了企业革新的话题。

    林老爷子也给了李老很多建议，比如，我们可以利用我们的技术优势，开发一些高附加值的民用产品，比如做风扇，冰箱之类的产品，这样既能换取资金和外汇，又能避免与国内其他行业产生直接竞争。

    李老听得连连点头：“老林，你这主意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我们军工企业就有了更多的出路。不过，这具体怎么操作，还得你多多指点。”

    “放心，老李，我会让下面的人尽快整理出一份详细的方案出来，然后我们再一起讨论。”林老拍着胸脯保证。

    送走了李老之后，林老爷子自言自语道：

    “林凡啊林凡，你这回可真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不过，为了国家，为了这些军工企业的未来，我这把老骨头也得拼了。”

    说着，他决定亲自找他谈话，解铃还须系铃人。

    而林老爷子却是找不到林凡，打听到的消息居然是，自己的孙子正在关押了起来，正被隔离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