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海滨笑着说:“还有就是你的未婚妻!”
林凡很是惊讶:“未婚妻?我有未婚妻吗?我怎么不知道?”
潘海滨笑着说:“人家可是你指腹为婚的对象,你不会这都忘了吧?”
林凡恍然大悟:“你说的是鲍楚楚啊?”
想起那个一脸林黛玉,却能暴粗口,力气贼大,指不定能倒拔垂杨柳的北方美女,林凡就有一点反差感。
潘海滨点头说:“可不是吗,你知道鲍楚楚干啥了吗?”
林凡摇头表示不清楚。
潘海滨说道:“就你假死的那会,鲍楚楚居然跑去了你爷爷家里,说既然和你指腹为婚了,那她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硬是想要以亡妻的身份来给你办丧事!”
林凡听着这话,额头上的汗珠都冒了出来。
这虎妞可真是虎啊,这样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如果自己是真的死了也就罢了,可是自己是假死啊!
万一鲍楚楚知道自己没死,那自己岂不是惹麻烦上身了?
潘海滨笑着说:“还有就是你的未婚妻!”
林凡一脸惊讶,瞪大了眼睛:“未婚妻?我有未婚妻吗?我怎么不知道?”
潘海滨哈哈一笑,拍了拍林凡的肩膀:“人家可是你指腹为婚的对象,从小定的娃娃亲,你不会这都忘了吧?”
林凡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门:“你说的是鲍楚楚啊?”
林凡连忙否认说:“鲍楚楚可不是我的未婚妻,所谓的未婚妻身份是她自己乱说的。”
回想起那个一脸柔弱,仿佛林黛玉再世,却又能瞬间暴粗口,力气大得惊人,说不定还真能倒拔垂杨柳的北方美女,林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反差感。
潘海滨笑着点了点头:“我可不知道她是不是你的未婚妻,但你知道鲍楚楚最近干啥了吗?”
林凡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潘海滨神秘兮兮地说道:“就你假死那会,鲍楚楚居然跑去了你爷爷家里,哭着喊着说既然和你指腹为婚了,那她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硬是想要以亡妻的身份来给你办丧事!”
林凡听着这话,额头上的汗珠都冒了出来,一脸苦笑:“这虎妞可真是虎啊,这样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他心中暗想,如果自己是真的死了也就罢了,可偏偏自己是假死啊!万一哪天鲍楚楚知道自己其实没死,那自己岂不是要惹上大麻烦了?
想到这里,林凡不禁有些头疼,开始琢磨着该如何向鲍楚楚解释清楚,才能避免这场即将到来的“灾难”。
那天,鲍楚楚身着素衣,眼含泪光,坚定地站在林凡爷爷家的门前。
她的身后,是满满当当的行李和一脸焦急却无能为力的父母。
这日,阳光虽好,但林家的气氛却异常沉重。
“爷爷,我是楚楚,林凡的未婚妻。”鲍楚楚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听说林凡他……他已经离我们而去,我作为他的未婚妻,理应为他守孝,以尽我未亡人之责。”
林凡的爷爷,闻言眼眶泛红,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林凡并未真正离世,只是因故去港岛那边发展暂避风头,但这秘密却如巨石压心,难以启齿。
而这个秘密又没法告诉眼前这位痴情的女子,老人心中既有感动也有无奈。
“楚楚啊,你这份情谊,林凡若知,定当感激涕零。但守孝之事,太过重大,而且你父母……”林凡爷爷望向鲍楚楚的父母,试图寻找一丝转机。
鲍楚楚的母亲早已泪流满面,她上前一步,紧紧握住女儿的手,声音哽咽:
“楚楚,你可别乱来,可知这意味着什么?林凡又没有承认你未婚妻的身份,你就这样眼巴巴地送上去,你的青春,你的未来……”
“娘,我知道。”鲍楚楚打断了母亲的话,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坚决:
“但我的心,早已属于林凡。他虽逝,但我却想尽我未婚妻的责任,为他祈福,为他守孝。”
鲍楚楚的父亲,东北铁路界的大佬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中既有心疼也有无奈。
他深知女儿的脾性,一旦决定,便难以回头。
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鲍楚楚的父母选择了妥协。
他们明白,女儿的这份深情,是任何言语都无法劝阻的。
于是,鲍楚楚在林凡爷爷家住了下来。
人们,听闻此事,无不为之动容。
鲍楚楚的痴情,成为了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
当时林老爷子头都大了!
因为只有他知道,林凡根本就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