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在和杨七简单地聊了一阵后就各自散去了。
赵鸿忙碌于把投资规则写下来。
哪里人能投资,如何注意风险。
风险如何评估等。
以及发生风险后该如何应对。
这些他都事无巨细地写了下来。
整整写了一整本书。
等他写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清风,你过来一下!”
赵鸿放下笔,对恰好路过门口的清风招了招手。
“少爷,有事?”
“早上和你说的事,做得怎么样了?”
“很顺利!”
清风道:“拿别家领奖券来领奖励的人也挺多。”
“秋风姐姐还去对应的店铺看了。”
“他们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还在嘲笑我们人傻钱多。”
“那就先让他们嘲笑着!”
“有他们哭的时候!”
赵鸿把写好的投资手册递给清风道:“你找一个小的印刷作坊,花大价钱,把这本投资手册印刷个四五十本。”
小作坊,大价钱。
这样的保密性才强。
“这个很重要吗?”清风问道。
“嗯,很重要!”
赵鸿点头道:“这属于商业机密,以后入职的掌柜一人一本,其他人是不能看的。”
“那我找个最小的作坊,亲自盯着他印刷。”
“亲自就不必了!”赵鸿道:“找个家里的家丁盯着就行,这些人也是可靠的。”
“我知道了,少爷。”
“对了,今晚你想去文会玩吗?”
“今晚我走不开!”清风有些失落道:“我和秋风姐姐说了,我和她轮流看店。”
“看店没这个必要!”
赵鸿道:“店铺花钱找人看着就行了。”
“你们不用做这种小事。”
“我就问你,今晚你想不想去文会,你回答我想还是不想就行了!”
“想!”
“那你现在就去把印刷的事给做了,并找个人盯着,然后回来把事情都交接了。”
“今晚我带你去文会玩。”
清风的文学造诣比他高多了,以前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得大家闺秀了。
不然当时赵鸿也不会买她当书童了。
这些年清风跟在赵鸿身边,踏青游玩什么的想都别想。
同时还要藏拙,免得抢了赵鸿这个主人的风头。
这些年过得也不是那么好。
现在听到可以去文会玩,她高兴得几乎要蹦天上去。
拿着投资手册开心地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后,立即说道:“少爷,我现在就去把这东西印刷了。”
说完就走了。
赵鸿转身走回休息室,准备休息一下。
养精蓄锐一番。
然而他刚坐下,凌秋雁就推门走了进来。
手里还抱着几套衣服。
“你和清风说什么了?”凌秋雁把衣服放到桌上说道:“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她开心的和个孩子一样,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没什么。”
赵鸿道:“只是说今晚带她去文会玩。”
“那你把秋风也带上,保护你的安全。”
“你不去吗?”
“我不起!”凌秋雁道:“我不喜欢这种文绉绉的场面。”
赵鸿见她不去,也没多劝。
今晚抓住韩虎,人手也够了。
他把目光放到桌子上的衣服上问道:“这衣服干吗用的?”
“刚才在街上逛街给你买的!”
凌秋雁道:“你试试,合身不?”
“合适就穿着去文会,一定能俘获很多大家闺秀的芳心。”
“……”
“等等!”
赵鸿连忙打断道:“凌秋雁,你忘记你的身份了吗?”
“你可是我娘子啊!”
“怎么能说出俘获大家闺秀芳心的话来呢!?”
“为什么不能说?”
“你不应该吃醋和不高兴吗?”
凌秋雁道:“看上你的女子身份越高,那就说明我的选择没错啊!”
“你可是我的夫君。”
“她们看上了又如何?”
“既得不到你的人,又得不到你的心,只能眼巴巴地羡慕我。”
“所以我为什么不能说这话?”
“所以我又为什么要不高兴?”
“为什么要吃醋?”
“该羡慕的,不应该是她们吗?”
“……”
“你说得好有道理!”
赵鸿摸着下巴道:“我竟然无言以对。”
“行了,你别油嘴滑舌了,赶紧试衣服,不合身我好拿去换。”
“对,试衣服,你顺便再帮我看了东西。”
“看什么?”
“看我屁股。”
“……”
凌秋雁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夫君,我和你说过了,不准耍流氓。”
“我没耍流氓!”
赵鸿道:“我是想让你帮我看看屁股上到底有没有胎记,我自己看不见!”
“不看!”
凌秋雁转头望向别处。
有些羞恼。
哪有光天化日让她看这个的。
即便是自己丈夫也不行。
太羞人了。
见她这副模样,本来也就随口一说的赵鸿顿时来劲了。
当即背对着凌秋雁,撅起屁股道:“娘子,看看嘛!”
“不看!”
凌秋雁后退了几步,有些恼怒道:“你别逼我揍你!”
听到这话,赵鸿更加兴奋了。
当即又后退了几步。
“看看嘛!”
“不看!”
凌秋雁愤怒的一巴掌就拍了下去。
清脆悦耳。
然而赵鸿不退反进。
“娘子,你现在打也打了,再看看!”
“……”
凌秋雁被他这无赖行为给吓得又连后退了几步。
赵鸿连忙追了上去。
“看看,就看一眼!”
于是两人就这样一退,一进。
不知不觉间,凌秋雁已经退到了门口。
赵鸿觉得这样逼迫凌秋雁很有意思,也没注意,只是一边退,一边说道:“娘子,你看看嘛!看看嘛!”
然后——
然后他就感觉不对了。
怎么自家娘子站到了自己旁边?
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涌向心头。
他在僵直片刻后,缓缓转头去。
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退出了休息室。
背对着整个大堂。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他。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毕竟这些人全是过客。
要命的是李欢儿这个熟人,不知合适站在大堂中。
手持折扇,张大了嘴巴。
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如果说在陌生人面前丢脸,走掉就行。
但是在熟人面前社死——他感觉自己死掉算了!
瞬间一股眩晕感,涌上脑门。
完了。
这些丢脸丢大发了。
就在他想要原地去世的时候,李欢儿用折扇捂住嘴巴,娇笑道:“郎君,没想到你玩得这么开放,奴家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