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开业虽然被秦无忧给影响了,但是一听说有免费吃,还是有不少人前来的。
这样秦无忧那个小插曲也就被忽略了,酒楼整天都是客满为患。
虽然这一天赔了不少钱,对于张遮来说,这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聚福酒楼的菜品还是没的说的,吃过的人都夸味道好。
不过价钱也确实很贵,这样很多普通人是望而却步。
张遮开这个酒楼的用意也不是面向普通人开的,就是想让这里成为收集消息的场所。
所以普通百姓的消息对张遮没有太大的价值。
酒楼走上了正轨,天气也渐渐的冷下来。
对于张遮和赵慧娘来说,这里的秋天和冬天可要比宁州府冷了不少。
赵慧娘头一次在这么冷的地方过冬。
感觉自己的身子总是凉凉的。
张遮生怕她不适应,早早的就给她买了最厚的羽绒服,还有羽绒被。
生怕把赵慧娘给冻着。
赵慧娘在这也生平第一次看到了雪。
张遮看着赵慧娘和女儿在雪地上开心的玩耍着,他也非常的高兴。
有人高兴,自然就有人愁。
皇上已经接到多封奏折,说今年北方特别的寒冷。
不少的百姓已经冻死,守卫北方的兵士也有不少的冻伤的。
皇帝位此时整日愁眉不展。
而张遮又称病不上朝。
最后还是皇帝下旨,让张遮上朝议事,张遮才上朝。
张遮看着众人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很是好奇的问身旁的刘宏。
“刘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这副状态!”
刘宏看着张遮,“张老弟你是真的幸福呀,整日躲在家中和妻女玩耍。可是苦了我们了!”
“此话怎讲?”
刘宏小声的把北方严寒的事情和张遮说了一下。
“原来还有这事,真是悲惨呀!”
“张爱卿,你可有什么良策?说来听听!”皇上听见张遮和刘宏在小声议论,故意说道。
张遮很是尴尬的站了出来,“回禀皇上,臣没有什么良策,就是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良策!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现在就没有办法了呢?”
“臣……”
“臣可以解决难题,这几日臣就过去看看,然后帮着当地的百姓和军队解决过冬的问题!”
张遮本来是不打算管的,但是他想着北方的百姓已经有不少冻死的,就不忍心了。
他需要过去看看,然后再研究一下具体的解决办法。
皇上一听,张遮有解决的办法,立刻来了精神。
“张爱卿,你真的能有解决的办法?”
“现在还不能肯定,不过我去看过之后,应该能有解决的办法!”
“张大人这话说的也太大了吧!”还没等张遮说完,一旁的梁明满脸的不屑的说道。
张遮很是嫌弃的看着梁明,“梁大人的意思是已经有了办法,都不用过去看是吗?那正好,我就不用跑这一趟了!用梁大人的方法就好了!”
梁明一凝,他只是看不惯张遮,并没有解决的方法。
“我们这些大臣都没有解决的办法,你张大人去了就能解决?是在说大话吧!”
“如果你不能解决,那应当如何呢?”
梁明一直因为秦苒的事情对站着耿耿于怀,所以只要找到张遮的短处,他就要站出来说上两句。
张遮也不生气,笑嘻嘻的看着梁明。
“那如果我要是做到了,解决了问题,梁大人又当如何呢?”
“如果你真的能解决,我愿意给张大人提鞋牵马。”
“好!那我要是办不到,也同样如此,可否?”张遮愣愣的看着梁明。
梁明脸上有明显的笑意。
“好!一言为定!”
皇上看着二人在那拌嘴,脸上却是满是笑意。
“好了!张爱卿,还希望你能尽快的启程,毕竟北方的军民还等着张爱卿救命呢!”
张遮对着皇帝行礼,“臣遵命!”
他白了梁明一眼,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中,张遮把朝堂的事情和赵慧娘说了。
毕竟要离开家里一段时间,还是要和赵慧娘讲清楚的。
赵慧娘明白张遮这是公务,阻拦不了的。
但是她真的很担心张遮。
由于时间紧迫,张遮第二天就带上熊五出发了。
来到北方的北俞州,此处的天气已经很冷了。
即使张遮和熊五二人穿着羽绒服,带着皮毛的围脖也感觉到寒风刺骨。
二人来到北俞州的黑岩县城。
街道上基本没有什么人行走,偶有百姓路过,也是被冻的瑟瑟发抖。
站着发现这里的百姓竟然没有棉衣,都是穿着多层的单衣。
“难道这个世界没有棉花?”张遮惊奇的问道。
熊五满脸的额疑惑,“棉花?棉花是什么?”
站着一愣,“看来是真的没有,不然熊五不可能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难怪百姓会被冻死!”
张遮来到黑岩城县衙,想要进去找县令询问一下情况。
看门的衙役看着二人穿的很是暖和,对着二人吼道。
“什么人?竟然胆敢闯县衙!来人,给我拿下!”
二人大吃了一惊,他们二人距离县衙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怎么就成了擅闯县衙的人了。
张遮暗示熊五不要动手,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几个人出来,把二人给围起来。
看到张遮和熊五身上的东西很是奇怪,但是很暖和的样子。
几个人互换了一下眼色,立刻对着二人动手。
他们不是把张遮和熊五给抓起来,而是把他们身上的衣服都给扒下来,套在自己的身上。
“这个是什么衣服?为什么会这么暖和?”
“是吗?快点借我穿穿试试!”
“这个是什么皮毛?我们怎么没想到用皮毛做衣服,还挺暖和呢!”
几个人摆弄着张遮和熊五的衣服和围脖。
张遮和熊五可被冻的不行。
“你们不是要抓我们吗?怎么还不动手!”张遮着急的说道。
几个衙役看了他们两个几眼,“衣服没收了,你们擅闯县衙的罪过也就算了,走吧!”
张遮算是明白了,什么擅闯的罪名都是扯淡。
真正的目的就是看上了他们的衣服。
“我们的罪过你们算了,那你们的罪过是不是应该算一算了?”张遮一脸严肃的,浑身颤抖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