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还是逃不过先生您的眼光,没能瞒过先生您。”
“好了,你也别老是先生先生的叫了,我姓陈,叫我陈哥就行。”
“我还是叫您陈先生吧。”
特查卡见到陈玄没有告知他名字的想法,只是说了个姓氏,没有继续多问,还是尊敬的称呼陈玄为陈先生。
陈玄没有继续再计较,这也是还没有深交下去的原因,告知一个姓氏就不错了,对待罗根和韦德也是同样如此。
“陈先生,再过段时间就是我的王位承接仪式,我想邀请您来观礼。”
观礼?去瓦坎达一趟?那里倒是有许多振金,想来去见识见识这个振金也是不错。
“行吧,正好我去看看,让你们发展起来的振金是个什么样子。”
听到陈玄提到振金,特查卡清楚瓦坎达的一切似乎都瞒不过陈玄,原本有些担心陈玄他们这群人奇特能力的特查卡,想到瓦坎达的科技,心想陈玄应当不至于抢夺。
于是,特查卡露出一脸笑意,还大度的朝陈玄道:“陈先生,你若是喜欢振金,我可以做主,赠与您一些。”
“呵呵,那可就多谢了。”
就这样,几人散去,时间也不早了,得休息了。
在这睡觉前,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韦德还想和任天堂打好关系,于是自己跑去了任天堂睡觉的那屋,本想与任天堂睡在同屋内。
结果进去后,一眼就见到正当中的那尊黄金棺椁,看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哇噢,兄弟,你可真富有,这个装饰品是真的么?真的全是黄金打造的?”
韦德只用了一晚上,已经能结结巴巴的说些简单华夏语,书写是不用想了。
大概听懂了韦德话语的意思,任天堂怒火中烧,朝着韦德大喊一句:“滚!这是老子的床!”
很显然,跟随韦德在一起的罗根都看出了任天堂的怒意,立马将还想嘴碎的韦德给拉走。
第二天起来,陈玄将自己手下聚在一起,跟小蝶她们说了要去往瓦坎达的消息。
这趟虽然路途有些远,不过已经不是当初马车出行的节奏,所以也花不了太多时间。
原本彩衣也想跟随陈玄一起去国外看看,这次难得的被陈玄婉拒,为此彩衣发了一上午的小脾气。
这次出门,陈玄只带上了任天堂,自然还有刚刚跟随自己的罗根和韦德,临行前陈玄嘱咐小蝶好好照顾家里,他会很快回来。
就这样,陈玄一行人开始出发前往瓦坎达。
路上,韦德还勾肩搭背的跟任天堂小声说着:“嘿,兄弟,我跟你说,到了国外就是到了我们的地盘,到时候哥们给你介绍大洋马,嘿嘿嘿。”
说完韦德还一脸的贱笑,这让身旁的罗根都无语,不过好在罗根早就和韦德有过接触一段时间,对他的为人已经清楚许多。
可惜任天堂是华夏的,对于大洋马这个称呼,还真不清楚,直接就无视了韦德,甚至将对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拍开。
路上差不多花了有一个星期的时间,陈玄等人终于到达了瓦坎达。
这是一个由五个部族组成的小国,随着当初天外坠落的一块巨大陨石而崛起。
就像现在陈玄见到的,外界还是较为古老的汽车通行,而在瓦坎达看到的汽车,已经与后世没什么太大区别,显然这里的科技要高于外界一个阶段。
看着这一切,陈玄还好,毕竟是见过后世的场面,可是罗根和韦德,却是十分惊讶,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部落”,偷偷的居然发展的这么先进。
至于任天堂,他也许会惊讶,不过也就只是会惊讶一下而已,这些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堆破铜烂铁而已,都还顶不了他随手的一爪。
早在踏入瓦坎达之时,就已经有了一支专门的卫队,对他们进行护送,一路前往瓦坎达的都城。
“亲爱的,你要是再不回来,可就要让我们担心了,我都快要让人出去找你去了,要知道,那重要的仪式就快要举行了。”
一位年长的妇人见到特查卡就直接迎了上来,拥抱他后,朝特查卡说道。
“母亲,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我来给您介绍下,这是我这次出去遇到的贵人,这位是陈先生,这三位分别是天堂、韦德和罗根,他们都是陈先生的手下。这次过来,他们正是来观礼的。”
一番闲聊过后,特查卡和陈玄等人分开,看来特查卡确实有许多事情要忙,让人安排好陈玄等人后,就随着自己母亲去处理一些将要在仪式上注意的礼节。
“老大,他们这里发展的可真让人惊讶,估计连m国都比不上他们。”
在听到任天堂总是叫陈玄老大后,韦德也跟随任天堂一起开始叫陈玄老大。
“他们的发展,全是建立在当初那块巨大的天外陨石。
那块巨大的陨石全部是由振金组成,而这个振金在多个领域都能很好的运用,这也是他们科技能很快发展的原因。”
陈玄可是清楚,到了后面,当外面国家还是汽车在地上跑时,他们国内已经有飞行器一般的汽车,开始在国内穿行。
看着眼睛在那乱转的韦德,陈玄直接道:“别打歪主意了,振金这种东西,他们保密措施做的非常严格,要不然也不会瞒住外界这么多年。”
“不是的老大,我是在想,这振金有没有黄金值钱,嘿嘿。”
“那肯定比黄金值钱,毕竟黄金每个国家还是能发掘出一些,而振金只有这里才有。”
这几天陈玄就随着特查卡安排的一名向导,开始逛瓦坎达的都城。
仪式的时间也很快到来,陈玄还见到了以后的黑豹,当然,现在还是个小孩子。
仪式非常简单,就是在一处河流瀑布的顶端,召集五个部族首领聚会,由特查卡出来承接王位的继承权,询问五个部族是否有人反对。
很显然,五个部族对于特查卡继承王位没有任何异议,所以也就成了走个形式过场,就这么简单草率的结束了这个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