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不仅是方凌，弹幕也是满屏问号。
    【反方向的老师？】
    【方凌不是找ymm教自己玩第五人格的吗？这剧情走向怎么突然就向着离谱的方向发展了啊喂？】
    【突然就一辈子什么的，也太奇怪了吧？】
    【一辈子做顾问，别人是重力，大杨老师这是直接拿方凌大帝当奴隶是吧？】
    【我愿意！】
    【我不同意！方凌大帝是属于我们直播间里的网友的！】
    【你这个人，还真是满脑子都想着大家呢。】
    ……
    “杨老师，一辈子……你是认真的吗？”
    方凌试探问道。
    一辈子什么的许诺，那是能随便就答应的吗？
    “咳咳，我刚才可能有些太激动了。我的意思是，如果方凌老师你愿意担当我们的顾问的话，我们wbg一定会感激不尽。”
    “并且，我可以向管理层申请您做我们的荣誉顾问，您不用专门来干什么，什么时候私下里有时间的话，就来指点指点我们就好。”
    “至于薪资待遇方面，您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不会亏待您的！也不会影响您的训练和在kpl的比赛。”
    ymm整理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随后正式地说道。
    “还有薪资？”
    方凌眼睛一亮。
    这没事玩游戏摆烂还能多拿一份薪资，多好啊。
    就是不知道ag这边会不会同意。
    不过，自己下班时间摆烂应该不会影响什么吧？
    ……
    与此同时。
    泸市。
    米哈游总部。
    一个身着西装的中年男人，看着自己手上的一份联动企划书，不禁皱了皱眉头。
    ag超玩会？
    没记错的话，这不是一个王者荣耀职业联赛的俱乐部吗？
    为什么要和原神联动？
    “据我调查，他们俱乐部里有一位名叫方凌的选手，喜欢直播的时候玩原神。这位选手在kpl里属于是明星选手，人气很高。”
    看到老板皱眉，旁边一个高管适时开口，解释道。
    “你是说，他们俱乐部单单为了一个选手，就决定了和我们一起联动？”
    中年男子追问道。
    “很有可能就是这样。”
    “和我们联动，可以炒热度和进一步塑造这位选手的人设，对他们算是一笔不亏的买卖。”
    高管进一步解释。
    “那和他们联动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吗？”
    中年男子反问。
    “最近两个月以来，国内原神的用户增长突然从某一个阶段开始，呈指数性上升。”
    “这在版本末期，是不符合游戏的运营逻辑的。”
    “我们为了找到原因，调查了很多，最后发现。”
    “ag超玩会俱乐部的方凌选手，恰恰就是这段时间里在kpl崭露头角的。”
    “我们认为，moba游戏用户群体可能是我们需要深挖的下一片蓝海。”
    旁边的高管显然是有备而来，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一份调查报告。
    “你是说，仅仅凭借一个人，就能带动最近原神新增用户明显的增长？”
    “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王者荣耀的职业选手？”
    中年男子精神一震，直起身子，对方凌这个选手终于算是有了一些兴趣，但言语中还是充满了质疑。
    “虽然很不可置信，但从数据上来看，是这样的。”
    高管低头回答。
    “再评估一下吧。”
    中年男子思考了一会，才继续开口，
    “枫丹版本就要开启了。”
    “我们的宣发策略几天前刚刚定下，和王者荣耀的战队联动，这是我们从来都没有过的经验。”
    “不仅又要多出一份额外的宣发成本，网络舆论上可能也会出现问题。”
    “这样吧，接下来，你找几个人就负责盯住方凌，还有ag俱乐部和kpl联盟的一些情况。看看以他的影响力，到底值不值得我们付出这些风险。”
    “好的，刘总。”
    高管没有继续尝试说服中年男子，轻轻弯腰致意之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