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撇了撇嘴,第一次被人说丑有些不开心,将斗篷带回头顶,跑到江应白身后。
店长连忙拍了一下自己的嘴,“你别误会了,我不是说你丑的意思。”
霞探出头,只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江应白对着坐在原地没洛塔喊道,“洛塔。”
洛塔快速走上去,将自己的斗篷也摘了,中年人见两人是因为外貌的原因戴斗篷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轻咳一声,“你们坐回去吧,待会还有一个流程。”
三人一坐下,洛塔便小声问江应白,“你觉得最后一个流程是什么?”
江应白将杯中剩余半杯牛奶喝完,按照正常的探案流程应该是,“盘问我们最近的行踪吧。”
搜查就餐区的人走后,洛塔一下窜到江应白面前,他真的非常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到底干了什么?”
江应白不答反问,“你觉得那些魔法书是哪来的?”
洛塔惊的张大嘴巴,“原来是这样,你也太厉害了吧!”
江应白耸耸肩。
等着等着五人终于将这个店检查完了,来了三个人分别盘问江应白几人。
有几个人带着洛塔和霞去酒馆确认真假,带头的中年人则带着江应白去广场。
他们到广场的时候,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埃布尔站在最中间脸色阴沉的可怕,镇民没一个人敢说话。
中年人将江应白带到人群前,“你们今天早上在广场上有没有看到这个人?”
镇民们纷纷点头,中年人看向埃布尔,埃布尔眉头紧锁点了点头。
中年人将江应白带出人群,“行了你可以走了。”
江应白见蒙混过关后,立马往酒馆里赶,还好行动前准备齐全了。
酒馆里,霞和洛塔在霞的房间里坐着等江应白,他们都很担心江应白的情况。
那些人确认他两有不在场证明后,便去查其他人了。
江应白一回到酒馆便被两人发现了,见江应白平安回来两人才放心来。
江应白倒没什么反应,用钥匙打开自己的房门,“这几天估计是不能逛街了,你俩回去睡觉吧,今天晚上我会出去一趟。”
洛塔听到江应白还要出去冒险,连忙出言阻止,“不行,外面全是人,刚刚回来的路上我至少遇到了三批人。”
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霞不希望江应白有危险,“是的,非常危险。”
江应白推开房间门,“我会小心的,而且今天是最后一次。”
洛塔见江应白的房门开了一条缝隙,三步做两步冲过去,利用身高优势,直接钻了进去,最后探出头对霞喊。
“霞姐姐,快进来呀。”
江应白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她没想到洛塔居然会干这种事,正常来说不应该是听她的话然后老老实实在房间里呆着吗?
等霞走到她身边,江应白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洛塔再次探出头对江应白吐了吐舌头。
“嘿嘿,要么带我们一起出去,要么你不准出去。”
江应白拒绝的话脱口而出,“不行。”
洛塔拉着霞的手,“可是霞姐姐可以无限制使用魔法,而且她的魔法厉害。”
霞点点头,“对啊,我一定能帮助你的。”
洛塔叉着腰,虽然学魔法没天赋,但死记硬背洛塔在行啊,“我可以记魔咒,这样霞姐姐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霞再次点点头,霞坚信只要按照洛塔的办法一定能劝动橘子。
回想起埃布尔使用魔法的样子,江应白犹豫了,如果有位魔法师在身边胜算应该会提高不少。
但江应白抗住了诱惑,她依旧没同意,江应白希望血腥与打斗能远离霞。
洛塔扑在江应白身上,一顿软磨硬泡,江应白始终是不为所动,毫不留情将两人赶出房间,留下一句嘱咐关上房门,“你两老实点,在家玩就行了。”
霞和洛塔着只能失落的回到房间。
……
11:20
江应白打开窗户往下看,马路上有两人在巡逻,江应白站在窗边观察了很久,巡逻非常严格,几乎每三分钟便有人从楼下走过。
但这难不倒江应白,江应白用复制将自己变成珀科多的样子,大摇大摆走出房间,来到楼下。
在路上走了不到一分钟,便遇到了巡逻的,巡逻见到她立马向她打招呼,“珀科多魔法师,晚上好。”
江应白学着埃布尔的样子,阴沉着脸点了点头,没管那两人的反应直接走了。
其中一人见江应白走了,才小声对同伴说,“珀科多魔法师,看起来好生气,他到底丢了什么啊?”
同伴朝他招了招手,贴近他的耳朵小声说,“我听搜查队的人说,丢了很多魔法物品。”
他惊讶捂住嘴,“谁干的啊,居然这么大胆。”
“不知道。”
……
仗着珀科多的脸江应白一路顺畅无阻,不到20分钟便到了奈杰尔的家。
趁着巡逻人员刚过,她立马绕道房子后面,仗着分身50的体能爬墙进去了。
一片漆黑中,江应白从背包里拿出发光石头,后院里的草因长时间没人修理长的有半米高。
江应白朝后门走,轻轻敲了敲,两分钟过去了,什么动静也没有。
江应白试着轻轻去推,门一点也没动。
江应白不敢强行破门而入,害怕引起外面巡逻人员注意。
她开始在门板上摸来摸去,突然发现下面的木头太久没换因受潮而变得软软的,江应白微微加大力气。
“咔嚓”一声木板裂开了,因为受潮并未发出太大的声音,江应白迅速将旁边其余木板也拆开,拆了四块,江应白顺着大洞钻了进去。
房间里除了一些杂物什么也没有,江应白走向客厅,客厅里依旧什么也没有,在一楼转了一圈江应白没发现任何人。
她举着石头上楼,转过拐角,走进客厅一阵风从旁边刮来,拳头直奔江应白脑门,她迅速蹲下躲开了。
压低声音,抬头,“我不是埃布尔。”
头顶是一张刀疤贯穿的脸,就算是对方什么也不做也显得凶神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