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此事还是彻查到底吧,看看究竟是谁要谋害大嫂,是谁在栽赃陷害,”姬发定了定心神,相信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就一定能查明真相。
可是他忘了,现在姬昌在朝歌,西岐由伯邑考掌控,而伯邑考身后,还有苏妲己。
“你当真要彻查到底?”伯邑考盯着姬发,问的极为郑重。
也在犹豫,是不是真的误会了姬发。
姬发看着伯邑考的眼神越发觉得委屈,兄长从不曾如此怀疑过他,都是从成婚开始。
“查!必须彻查到底!有贼人谋害大嫂,若不能查明真凶,以后还会再有诡计!”姬发斩钉截铁,直视伯邑考的眼睛。
“好,查!”伯邑考转头看向侍从。
“城中发生这么大的事,姜丞相去哪了?”
这也是他刚刚怀疑到姬发和阐教身上的原因,不染闭关不出都能被火势惊动,姜子牙成天在候府和城中巡视,怎么可能毫无察觉。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姜子牙知道火势,没有过来救人。
姬发也发觉不对,赶紧帮姜子牙解释:“师父他事物繁忙,还要教导几位师兄弟……”
“那杨戬等人呢?”伯邑考又问。
姬发无言以对,一时顿住。是啊,杨戬没事就在城里飞来飞去的,现在人呢?
一时之间,姬发也不自信了。
他是什么都没做,但若是阐教的人做的,和他又有什么区别,他脱的了干系么?
伯邑考看到了姬发眼里的心虚,咬牙切齿道:“还要在继续查下去么?”
“当然要查!”莫忘大步流星的走进来
“你是西岐长公子,也是公认的少主。有人意图谋害你的嫡子,甚至要让你永远没有嫡子,其心意在断你西岐根基,怎可不查?”
“况且,此事太像栽赃陷害了,若你信了信中所言,就是挑拨西岐与朝歌开战。而一旦开战,在朝歌为质的侯爷又该如何?”
“若是你没有相信心中所言,怀疑到了二公子和阐教弟子身上,那便是挑拨你们兄弟之间的亲情,让西岐陷入内乱。”
“如此大事,怎可不查!”
莫忘掷地有声的训斥伯邑考,但眼神都没给姬发一个,显然已经是将姬发认定成凶手,只不过没有证据,又顾念伯邑考和姬发的兄弟情没有直说罢了。
伯邑考沉默片刻,又问姬发:“你说,查么?”
姬发这下再没有刚刚的底气,开始犹豫了!
姜子牙也走了进来,替姬发做了决定:“道兄说的有理,为了西岐的长治久安,长公子还是查一查吧!”
伯邑考:“查之前,考更想知道,丞相刚刚去了何处,可知起火一事。”
伯邑考带着姬发长大,怎么可能不了解姬发。刚刚姬发露出心虚的表情时,他就知道了。
“刚刚有师侄到了西岐城外,臣刚刚去城外接人了。”姜子牙侧身,露出身后的小胡子侏儒。
那侏儒贼眉鼠眼,中年人的模样,一进来就眼神猥琐的扫视着整间屋子,然后停留在苏妲己身上。
伯邑考心生不喜,把苏妲己抱得更近一些,挡住了这人的目光。
“土行孙!”姜子牙喝到。
土行孙这才收回眼神,低下头不在四处乱看。
“这是我师兄惧留孙的弟子,土行孙。他精通土遁之术,奉师命特意来相助西岐。”姜子牙面带歉意,向伯邑考道歉。
“那杨戬将军呢?”伯邑考又问。
“杨戬?”姜子牙面露疑惑,显然也不知道杨戬去了哪里。
伯邑考眼神更加阴沉:“好,那就彻查到底。一经发现,不论是谁,不论背后有何人,都处死。姜丞相,可同意?”
“若来人是朝歌之人,也不能贸然开战,毕竟侯爷还在朝歌啊!”姜子牙苦口婆心的劝慰,仿佛伯邑考当真不顾姬昌的死活,要开战泄愤了。
“若凶手不在朝歌呢?”
“若凶手就在西岐呢?”
“又或者,是有修仙之人得西岐之人的授意呢?”
伯邑考接连发问,他怒火中烧,又境界突破,其气势竟然让姜子牙都被喝的愣住。
姬发也在心惊,若真是阐教之人做的,他怕是彻底惹怒了兄长。
“那自然,随公子处置。只不过,若那人是修仙之人,只怕无法确定其身份,也难以将其绳之以法。”姜子牙看了一眼事不关已的不染。
“好,查!这件事就交给丞相和军师了。二位都是仙人,法术高强,只要查明了真相,定能将凶手捉拿归案。”伯邑考说完话就转过身去,不在看他们。
这就是逐客令了,谁也不至于那么没有眼力见,直接就离开了。
临到门口的时候,伯邑考又说:“府中有女眷,冲撞不得,日后几位将军就不要常来了。”
伯邑考已经说的很委婉了,毕竟刚刚土行孙那色咪咪的眼神让他想杀人。
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已经是他这么多年的涵养在支撑着了。
土行孙瞬间就要发怒,可伯邑考回过头来,和他对视。只那一眼,土行孙就知道姜子牙对这位西岐大公子、五庄观三代弟子的夸赞不是需言。
发愣的功夫,姜子牙把他拉了出去。
丞相府内,姜子牙头疼的看着不服管教的土行孙:“你莫要在无礼,这不是山中,是人间,是西岐!”
土行孙素来自视甚高,对这个连十二金仙名列都没进去的师叔不甚心服,再加上刚刚在伯邑考处丢了面子,被姜子牙训斥后也黑着一张脸,开口便是反驳:
“人间又如何,西岐又如何,我就这样,谁有不服的,拿出真本事和我较量较量!”
姜子牙布了一个结界隔绝声音,然后才说道:“你真以为你那点微末道行,可以让你在人间横行无忌么!”
“你今日看见的,包括大公子的夫人苏妲己,都是修士,个个修为不低,你甚至不能排在前列!”
“那个美人也是修士?”土行孙瞬间就来了精神。
山间没有美人,土行孙又好色,这么多年就已经饥渴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