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峰山那边负责割橡胶的三个小队,其中一支二十人的队伍被不明势力屠杀。
杀了人不说,还把所有尸体的皮剥下,填充树叶悬挂在橡胶树林。
目前其他小队已经全部撤离刀峰山。
“不管他们是人是鬼,竟然行如此恶毒之举,此仇必报!”
萧龙拍案而起,随即走出门口,对着衙门内其他人喊道。
“去给我把张武吉肖博还有猴子他们叫来!”
“是!”
衙门里的人都被萧龙的气势吓到了,赶紧回应一声夺门而出寻找张武吉他们去了。
“就算是我们先进入你们的土地,如此这般不由分说的屠杀凌辱,也太恶毒,你们给我等着!”
萧龙此时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极点,他川州的百姓自己都没有欺负,被外人剥皮屠杀,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殿下,你找我?”
肖博来的最快,气喘吁吁的冲进萧龙办公室。
萧龙没有回话,而是站在窗前看着川州街道上行色匆匆的百姓。
肖博察觉到气氛不对,心中忐忑不安,传令之人没有说具体事情,让他一直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可怎么想都想不起自己有犯错啊,越想越心慌。
“殿下。”
不多久,张武吉和猴子来了,就连岳国安听到风声也来了。
“张武吉,肖博,最近兵练的怎么样了?”
萧龙转过身脸色铁青的问道。
“回太子的话,我们每天都在刻苦认真的练。”
他们从没见过萧龙如此神色,吓的心中发颤,哆哆嗦嗦的回答着。
“我问你们练的怎么样,能不能上阵杀敌?”
萧龙的声音比刚才提高了好几分,显然对他们的回答不是很满意。
“回太子话,能上阵杀敌,绝不后退半步!”
张武吉和肖博此时已经被吓傻了,鼓起心底最后一丝勇气吼道。
“好,给你们两个一个任务,带领一千人前往刀峰山外,寻找杀害我川州百姓的凶手,无论生死给我把凶手带回来,能不能做到!”
“保证完成任务!”
一听要去刀峰山外寻找敌人,张武吉和肖博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说明萧龙的怒气不是由自己而起。
虽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也猜出了大概。
“养兵千日 用兵一时,猴子,带着你的人配合他俩,给我找到凶手,这次你的任务最重最危险,但必须完成!”
萧龙转头对着一旁的猴子说道。
“殿下放心,我会全力以赴完成任务!”
萧龙示意张武吉肖博立马去准备,单独留下猴子。
“刀峰山那边的环境和川州所有不同,接下来你认真听认真记,这些东西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猴子认真的点点头,萧龙则是把热带气候会遇到的一些情况和一些应急措施告知。
第二天一早,张武吉和肖博带着一千人的队伍出发了。
这一支队伍都是川州军里挑选出来的精英,经过半年的特训,现在已经不是那支只会三点一线瞄准射击的队伍了。
从战术穿插,到交易掩护,从野外生存到绝境脱险,现代化军人拥有的素质他们都学得有模有样。
“殿下,我也想出征,亲手为我们的父老乡亲报仇雪恨。”
和萧龙一起站在南城门上的岳国安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仔细打听后得知了真相的岳国安和萧龙一样的愤怒,他这个川州城防将军的职责就是保护川州每一位百姓。
他不光为被残害的百姓发怒,也为他的指责发怒。
“刀峰山那边和川州不一样,你年纪也大了,怕你去了吃不消,有些事情交给年轻人去做吧。”
萧龙此时的心情还很压抑,可面对一身怒气的岳国安则平淡如水。
“我哪里老了,我尚能吃三碗饭,也能举起百斤巨鼎。”
一听萧龙说自己老了,岳国安有些不服气,瞪着眼睛拍着自己胸脯说道。
“你不老,你不老,可小辈也需要锻炼,给小辈一个机会吧。”
岳国安的说词让萧龙想起了一个典故,关于廉颇的尚能饭否。
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有些不妥,所以换了一个思路。
“下次有战事,殿下莫要忘记末将。”
岳国安也不好再说什么,如今安逸了快半年,他又开始焦虑,现在有战事自己不能去,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我倒是希望没有下一次战事。”
萧龙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的小声低语道。
傍晚时分,张武吉等人沿着公路一路向西而行。
夕阳漫天,金色的光芒落在他们肩膀上,也没能阻止他们坚毅的步伐。
翌日的朝阳还未来得及叫他们起床,他们早就再次启程。
望着越来越近的刀峰山,张武吉和肖博小声商议后向后传达一个命令。
“所有人抓一把川州的土随身带着,如果战死在他乡,这把土就随他一起埋在山那边!”
这一句话一句一句的朝队伍后方传去,士兵们也是纷纷顺手在地上抓了一把土,边走边寻找保存方法。
他们在前方一路前行,后方一支队伍也从川州城出发。
这一支队伍是萧龙让郑邦国安排的后勤队,他们拉着大几十车的弹药物资向刀峰山驶去。
这一日中午,张武吉等人到达刀峰山下,成功找到了在此驻守施工的郑江河和铁牛他们。
“你们来的好快,比我预想的要快得多,一路辛苦,快进屋说话。”
郑江河远远的看见张武吉他们,快步上前相迎。
如今这里已经不是当初的深山老林,河边一排排的房子整齐有序。
半山腰的水库旁一道瀑布飞流直下,景色十分壮观。
张武吉与肖博还有猴子没有一点儿心思欣赏美景,他们只想快点儿从郑江河口中得到刀峰山那边的具体情况。
“郑大人,给我们详细讲讲这事儿的情况。”
进入郑江河的房间,刚坐下郑武吉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三位将军稍等,这事儿还是由割胶队的人来亲自讲。”
提到正事儿,郑江河的脸色也变得沉重很多,说完立马出门去找割胶队的队长。
他们亲眼目睹了尸体的惨状,现如今一直在这里休息。
房间里张武吉三人默默的等待着,气氛十分压抑。
忽然半掩的房门被推开,一目光有些呆滞的中年男子走进房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