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一直观察着眼前的川木。
很明显川木的眼神开始慌乱,手指轻微抖动,说明他心慌了。
萧龙微微一笑,心中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呼延豹和李南山被带了出去,他们在人群中挨个查看排好队的倭人。
不久后,李南山走到一人面前时,那人已于其它人,他刻意的低下头,有明显躲避的意思。
“抬起头!”
李南山对着眼前躲避的倭人吼了一句。
“卧槽,又一个川木!”
当倭人缓缓抬起头,李南山看清此人面容之时不由得惊呼出声。
“狗日的,你才是川木!”
惊讶之余,李南山没有大意,抓起此人胳膊撸起袖子查看,只见一大一小两颗黑痣上长着白毛,正是当初和他们一起喝酒的川木。
“原来真的是你!”
李南山的声音引起了张龙和呼延豹的注意,都向他赶来。
李南山身手不俗,抓着眼前的川木胳膊拽着就走,一直被拽到萧龙所在的房间。
“殿下,您看,这人才是川木!
李南山撸着他抓来之人的袖子,把两个痣展示给萧龙看。
“还真的是他!”
赶来的呼延豹围着此人转了一圈,十分激动,终于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怎么有两个川木。”
张龙打量了被抓之人,又看看刚才自己承认是川木的人,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
此时两个川木眼神对视一眼,一脸的惊恐和恐慌,但他们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决然之色。
“双胞胎,有意思,看来我猜的没有错。”
萧龙左看看,右看看,仔细对比两人,从容貌和身材上完全区分不了两个。
估计他们两人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那两颗有白毛的黑痣。
“你叫什么名字,总不可能都叫川木流苏吧?”
萧龙指着被李南山抓过来的倭人问道。
此人看了一眼萧龙,不说一句话。
这两位川木流苏额头开始渗出细汗,垂着的手微微颤抖,看来十分紧张。
“不说也没关系,既然你们两人都被抓了,也证实了他俩所说不是假话。”
“既然如此,你们只要交出所盗的图纸和火药我从轻发落。”
萧龙不在乎他们叫什么,他只想拿回图纸和火药,至于船厂的图纸无所谓,反正是假的。
两人还是闭口不言,也不理会萧龙。
“不说是吧,那我挨个挨个的杀掉外面的倭人,只要你们开口,他们就不用死!”
萧龙一开始语气平和,越到后面语气加重,透露出森森杀意。
此话一出,忽然川木兄弟两人从怀中拔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腹部捅去。
这突然的一幕谁也没有料到,眼看他俩要自杀,一旁的李南山还有呼延豹赶紧出手阻止。
李南山伸手一抓,一把抓住了刀刃,匕首的刀尖扎进了那人腹部,但也仅仅只扎破浅浅一层皮肉,没有捅进肚子内。
而呼延豹离那人距离远了几米,伸手已经来不及,只见他临空一个飞踢,一脚踢在对方胳膊上,成功阻止了那人自杀。
呼延豹和李南山本就是西凉的武林高手,虽然不及蝶舞那种顶尖强者,但也算一流。
这突然一幕吓坏了众人,张龙第一时间挡在萧龙身前。
他以为两人欲要行刺萧龙,所以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护住萧龙。
其它护卫也是如此,有的护在萧龙身前,有的拔出佩刀准备战斗。
好在李南山和呼延豹两人及时出手,成功阻止了两人自杀。
护卫们一拥而上,把两人控制住,掏出手铐把他们双手锁在背后。
“这位兄弟,你的手怎么样?”
李南山徒手抓住了匕首,手自然受伤了,被割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没多大事儿,一只手而已。”
李南山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一副傻乎乎的样子。
实际上他在硬扛,手被割了那么一道口子,鲜血直流,不疼才怪。
“快带他去白扎,找最好的大夫。”
萧龙指示一旁地护卫带李南山去包扎。
李南山他们离开后,萧龙看向被控制住的川木兄弟俩。
随后他看向一侧的张龙,嘴角上扬对他说道。
“张龙,他们交给你了,你平常不是吹牛有多厉害么,这次看你的,搞定他们。”
“放心吧,我绝对让他们俩松口。”
张龙信心满满的回了一句。
随后萧龙离开了,如今已经有了头绪,他的心情好了许多,对于审问的问题不需要他操心。
川州大牢内。
“你俩还是不说么,在我这里,就没有不开口的犯人,就算是哑巴我也有办法让他开口。”
审讯间内,川木俩兄弟从始至终一句话都不讲,看都不看张龙一眼,一副你有种弄死我的神色。
在他们看来,如今死了是对国主的尽忠,如果开口就是背叛国主。
“张哥,整个倭人的住所翻了好几遍,什么都没查到。”
这时候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张武吉进来对张龙说道。
自从确定川木兄弟俩有问题,张武吉带人把倭人住的那三栋楼给翻了一个遍,看能不能查到什么线索,可惜什么都没查到。
“看样子只能从这俩小子下手了。”
张龙微微皱眉,看着眼前二人说道。
“张大人,既然他们不开口,那就用您经常用的那一招吧。”
这时候,牢头一脸贱笑的对张龙提醒道。
“你小子是不是上瘾了,既然这样你来。”
“我来就我来,”
这牢头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癖好,对张龙的那一招点天灯很痴迷。
说实话这一招还是出自萧龙,当初萧龙来川州之时用这一招收拾了土匪张麻子。
牢头屁颠的拿出两套他早就准备好的刑具,一脸贱笑的向川木兄弟俩走去。
看着牢头拿了根铁丝,一副要逼问川木兄弟的样子,呼延豹不知道这是要干嘛。
“这位兄弟,牢头大哥这是要做什么?”
呼延豹小声的对一旁的狱卒问道。
“你不知道么,这一招叫点天灯,这是我们川州最恐怖的刑罚……。”
狱卒看呼延豹不知,顿时分享欲爆满,把这点天灯的步骤和萧龙发明的以及相关的事一股脑儿的都说了。
“草,这么恐怖,这........。”
听闻呼延豹下身一紧,咽了咽口水,心中渗得慌。
他不敢想想那该有多疼,想一想就觉得自己肯定扛不住。
“来人,给我把他裤子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