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到漕帮帮主水破城出手的时候,天山血剑傅一雪手中的短剑已经完成了插入淮南王次子心脏和拔出心脏的动作,淮南王次子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便再也没有了呼吸。
漕帮帮主水破城看到自己的一招铁砂掌没有拿下眼前的这位仆人,立即明白这位仆人绝对不是馆娃宫普通的仆人,大声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天山血剑傅一雪巡视了一周涌进来的漕帮的高手,知道自己今日若想安全离开这馆娃宫恐怕有些困难,其实天山血剑傅一雪做出刺杀淮南王次子的决定之后,便没有考虑是否能够活着离开馆娃宫,因为漕帮帮主水破城的铁砂掌在江湖上是有些名声的,再加上今夜防卫甚是严密,整个馆娃宫都不接待客人,有此可以看出去漕帮帮主水破城对淮南王次子的看重。
“傅一雪。”天山血剑傅一雪回答道。
“你为何要刺杀淮南王次子?”漕帮帮主水破城问道。
“他该死。”天山血剑傅一雪回答道。
“为什么?”漕帮帮主水破城继续问道。
还没有等到天山血剑傅一雪回答,这个问题已经有人抢答了。
抢答的人就是馆娃宫宫主醉芙蓉,这让漕帮帮主水破城有些不明所以,有些奇怪地看着馆娃宫宫主醉芙蓉。
“因为淮南王次子是我的仇人。”馆娃宫宫主醉芙蓉急忙上前说道。
漕帮帮主水破城简直有些懵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只是看着馆娃宫宫主醉芙蓉,过了一会才问道:“醉芙蓉,你刚才说什么呢?你说淮南王次子是你的仇人?难道你和淮南王次子认识?”
“水帮主,实不相瞒,我与淮南王次子并不相识。”馆娃宫宫主醉芙蓉回答道。
“这可就更加奇怪,醉芙蓉你既然不认识淮南王次子,那又为何如此肯定淮南王次子就是你的仇人,难道你家与淮南王有什么过节不成?若真是这样,那你到底是什么人?”漕帮帮主水破城更加迷糊起来。
谷因为要听馆娃宫宫主醉芙蓉的解释,漕帮帮主水破城吩咐周围的漕帮弟兄们暂且向不要对着天山血剑傅一雪动手,先听听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再说。
关于淮南王次子是馆娃宫宫主醉芙蓉的仇人,天山血剑傅一雪是知道的,这还是馆娃宫宫主醉芙蓉亲口说的,但是至于为何是仇人,天山血剑傅一雪并不知道,因为馆娃宫宫主醉芙蓉没有告诉自己,所以现在天山血剑傅一雪也想听一下具体原因,也就没有准备动手。
“水帮主,小女子本姓公孙,家父乃是都察院右都御史公孙责。”馆娃宫宫主醉芙蓉说道。
馆娃宫宫主醉芙蓉此话一出,漕帮帮主水破城大吃一惊,因为水破城知道当年都察院右都御史公孙责全家遇难一事闹的是风言风语,天下皆知,因为都察院右都御史公孙责毕竟是朝廷正二品的官员,在一个夜晚,被一群黑衣人满门斩杀,最后还黑衣人还放了一把大火,将整个府邸烧了个精光,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以至于最后这起案子变成了一桩无头案,至今都还未侦破。
这已经都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今日竟然在馆娃宫被醉芙蓉提起,漕帮帮主水破城不禁为之一怔,如果醉芙蓉所说不假,那么醉芙蓉的身份可就是非常尊贵,乃是达官贵族之家的大小姐,只是有一个疑问漕帮帮主水破城百思不得其解,于是问道:“醉芙蓉,当年都察院右都御史公孙责全家灭门一案之中没有一个活口,今日又怎么出现你在这儿自己说自己是公孙责的女儿呢?”
“水帮主有所不知,我就是公孙家在那次血案之中唯一的幸存者,当时我被父亲藏进后院的柴堆后面的一个非常隐秘的地窖之中,这才侥幸躲过这一劫,当时我躲在地窖之中,借着一道缝隙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杀死的场面,而自己只能看到凶手的背影和听到一声咳嗽,这背影和咳嗽声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这些年来,我有多少次在梦中都被这背影和咳嗽声惊醒。”馆娃宫宫主醉芙蓉说道:“今日我在舞蹈之时,听到了淮南王次子的咳嗽声,而这咳嗽声正是与自己记忆中的咳嗽声一模一样,然后我又借机察看了淮南王次子的背影,也是与血案那日自己看到的背影别无二致,于是我才断定这淮南王次子就是杀死我父亲的凶手,也是我公孙家灭门的凶手。”
馆娃宫宫主醉芙蓉的眼神之中充满了仇恨。
漕帮帮主水破城听到朱夫人所说的经历,不免也是有些同情,于是问道:“醉芙蓉,不知你父亲公孙大人为何会与淮南王结成仇家?”
“关于这一点,我也是不太清楚,只是依稀有些记得,当时我父亲好像是在暗中查访淮南王的一些事情,因为有一次我路过父母的寝室的时候,听到了父母当时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在争吵,母亲劝说父亲不要插手淮南王的任何事情,以免给全家带来无妄之灾,可是父亲却坚持忠君爱国,为了天下的百姓免遭灾祸,不同意母亲的看法,并且与母亲大吵了一架,自己当时在院子外面都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所以事情发生之后,我也是有些怀疑这次灭门事件是不是与淮南王有关,但是没有铁证,也就无法报仇。”馆娃宫宫主醉芙蓉说道。
“这件事情后来都惊动到皇上那儿,皇上龙颜大怒,责令追查,怎么着自己的正二品的大员被无缘无故的灭门,这其中一定有些蹊跷。可是最后的结局却是没有结局,所以公孙家灭门之案便成了无头案。”漕帮帮主水破城说道。
“水帮主所言没错,我公孙家就这样被灭门,并且没有查到凶手,作为公孙家唯一的活着的人,我当时就发誓,一定要报仇雪恨。”馆娃宫宫主醉芙蓉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