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漕帮帮主水破城和师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自己,云水山庄庄主秦唯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断漕帮帮主水破城与断魂刀祁初的谈话,云水山庄庄主秦唯说道:“水帮主莫要和我师弟如此调侃秦某。”
“秦庄主,你这话可就有些不对了,我和祁大侠怎么会调侃秦庄主呢?只不过我们都认为秦庄主应该比较满意这桩婚姻。”漕帮帮主水破城说道。
杜村带着微醺的酒意来到后院,因为脑袋稍微有些晕乎,脚步也就自然显得有些急促。
杜芯蕊的房门突然被推开,坐在屋里的杜芯蕊和母亲吓了一跳,有些紧张的向着房门的方向望去,见是杜老爷推开房门,急忙起身站立,夫人一眼便看出夫君又是有些饮酒过量,有些担心夫君站立不稳,连忙上前搀扶,等到杜村落座之后,才松开双手坐到杜村的身旁。
“夫君,你怎么又有些喝多了?”夫人关心的问道,言语之中略带一些指责的意味。
“人逢喜事精神爽,不多,不多。”杜村笑着说道。
“女儿此次逢凶化吉当真是喜事一桩。”夫人说道:“不过即使是这样,也不要饮酒过多,保重身子要紧。”夫人说道。
“母亲所言极是,爹爹应该在饮酒方面节制一些为好。”杜芯蕊附和着母亲说道。
杜村抬眼看着杜芯蕊,稍微停顿片刻之后,突然之间哈哈大笑起来。
杜芯蕊和母亲不明就里,不知道杜村为何突然发笑,感到有些疑惑。
杜村似乎有些卖关子,只是笑而不说,一会看看夫人,一会儿又看看杜芯蕊。
夫人和杜芯蕊看到眼前的杜老爷如此表现,也不知道是何原因,都是一脸的懵圈。
“夫君,今夜你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如此开心,肯定是有事情发生,何不快些说出来?”夫人催促道。
杜芯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已经显露出想要寻个究竟的神情。
杜村这才说道:“夫人莫急,待我慢慢道来。”
于是,杜村便将刚才酒宴之上,漕帮帮主水破城愿意做媒一事说了出来,夫人顿时明白过来,想到此次女儿杜芯蕊能够安全得救,云水山庄庄主秦唯功高至伟,再想到之前断魂刀祁初也曾向杜府提起过有意为云水山庄庄主秦唯说媒一事,尤其是此次亲眼见到云水山庄庄主秦唯,果然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所以夫人在心里算是举双手赞成,不过夫人转念一想,自己的女儿的脾气,别人不太清楚,自己却是再清楚不过,那就是什么事情若是不愿意,就算是几头牛也拉不回来。
想到此处,夫人转身望向女儿杜芯蕊。
杜村也同时望向杜芯蕊。与夫人几乎不约而同地一起望向杜芯蕊。
这样一来,杜芯蕊反到一下子有些不太适应。
谷“爹、娘,你们这又是什么情况?”杜芯蕊问道。
“什么情况?就是这个情况呗,不知道蕊儿到底是何想法?”杜村直白的问道。
对于父亲这种近似于有些故意的说话语气,杜芯蕊知道这也就是父亲在酒后之言,平日里父亲绝对是不会与自己这般说话,平日里的语气绝对的和蔼可亲,应该是非常的正规。
对于父亲提出的这个问题,杜芯蕊还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出于少女的害羞心里,杜芯蕊不可能直接说出自己想要说出的话。
对于云水山庄庄主秦唯的感觉连杜芯蕊自己都很矛盾,琅琊峰顶悬崖的山洞一夜,让杜芯蕊一直难以启齿,每次想到这部分章节,杜芯蕊都是脸色羞得通红,不敢再乱想下去,从这一层面上来说,杜芯蕊应该是有些害怕再见云水山庄庄主秦唯,可是在杜芯蕊的内心深处,又有一种想见的渴望,尤其是分别之后的一年时间,杜芯蕊似乎是在一种煎熬中度过,自己越是想忘掉的事情,却越是忘不掉,这种煎熬反倒加深了自己对云水山庄庄主秦唯的惦记。
此次云水山庄庄主秦唯来到江南苏城,这是杜芯蕊所不曾猜测到的,杜芯蕊怎么也没有想到云水山庄庄主秦唯会来到自己的身边,不过正是云水山庄庄主秦唯的到来,杜芯蕊才知道了之前自己所认识的秦公子原来竟然是威震武林的天下第一庄庄主,这让杜芯蕊感到无比的惊讶。
云水山庄庄主秦唯一到江南,自己便被独孤圣教的人绑架,就像是上次在琅琊峰顶一样,自己被辣手摧花曾云威胁之际,也是云水山庄庄主秦唯出现之时。
到底是云水山庄庄主秦唯一出现,自己就是遇见危难,还是自己一遇到危难,云水山庄庄主秦唯就会立即出现?杜芯蕊似乎有些理不清头绪。
不过无论怎么说,杜芯蕊对云水山庄庄主秦唯还是充满感激的,自己两次危机都是云水山庄庄主秦唯化解的,可是在杜芯蕊内心深处却有一种感激是感激却没有必要感谢的想法,杜芯蕊总觉得自己与云水山庄庄主秦唯之间似乎根本就不需要说感谢一词。这种想法的出现让杜芯蕊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却又觉得是理所当然。
杜芯蕊抬头有些茫然的望着这在注视着自己的父母投过来四道目光,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索性也就不回答了。
杜村再一次哈哈大笑起来,夫人觉得有些奇怪,问道:“夫君为何又笑起来?蕊儿都还没有回答呢?”
“蕊儿都已经回答了。”杜村回答道。
“这是什么情况?蕊儿已经回答过了,妾身怎么没有听见?难道是妾身耳背不成?”夫人接连反问道。
杜村摇摇头回答道:“夫人真是有些糊涂了。蕊儿对我们所提问题并没有回答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夫人问道。
“夫人何不想想之前我等与蕊儿谈及那些前来做媒之人,蕊儿是怎么处理的?”杜村说道。
杜芯蕊知道这是父亲故意在挪喻自己,顿时有些害羞,做出有些生气的样子,转身做到床榻的床沿边上,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