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适和其他三位一起笑道。但却没有回答钱香主提出的这个问题。
赵武也听出钱香主这个问题提出得有些尴尬,立即故意装着有些责怪钱香主的神情笑着说道:“钱香主有些糊涂了,以南宫兄、柯兄、黄兄还有梁兄的身手,别说这西城进出自如,就算是比这西城更难的去处,对于南宫兄、柯兄、黄兄还有梁兄来说都是不在话下。”
钱香主知道这是赵香主在为自己打个圆场,立即顺着赵香主的话说道:“赵兄说得极是,也是钱某一时心急,才有此问话。”
“哦,难道钱香主遇到什么难事?不妨说出来听听。”南宫适问道。
于是钱香主便将之前与赵香主和八仙剑戚钦商议的事情又简略地说了一遍。
钱香主的话刚说完,南宫适说道:“果然如柳总管所料,这次西城必定会有大事发生,按照钱香主所言,这丐帮陆帮主若是镇北王府的帮手,只怕会连累丐帮了。”
“可不是吗?我们正在为此事犯愁呢?”赵武说道。
“幸亏有戚兄前来愿意替丐帮出头,主动要求前往东梁山将这里的消息告诉尉迟神捕,看看尉迟神捕是何意见。”赵武说道。
“不错,戚某正好也想前往东梁山一趟,这也是顺路捎带之事。”八仙剑戚钦说道。
八仙剑戚钦知道江湖之人都是有恩必报的性格,只要是欠下别人一份人情,就算是豁出性命都是要还的,而八仙剑戚钦不愿意让丐帮认为这是在欠自己一个人情,所以才有此一说。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明白八仙剑戚钦说话的意思,赵武和钱香主心里清楚,自然感激不尽,但是也没有说出来,因为大家都知道,在这个时候,说些感谢的话就是多余。
不过有一点八仙剑戚钦还是非常开心的,那就是御机房四大高手来得实在是太及时了,现在西城丐帮污衣派这边正是需要人手,钱香主和赵香主的武功,虽然不曾见识过,但是从江湖上的排名来看,这两位似乎根本就不入流,如果镇北王府小王爷或者丐帮现任陆帮主真的要对付这两位,钱香主和赵武恐怕凶多吉少,何况赵武还有伤在身,所以说御机房四大高手的到来正好消除了自己的那份担心。
八仙剑戚钦冲着御机房四大高手南柯黄粱说道:“四位兄台前来西城,不知道愿不愿意帮钱香主和赵香主一个忙?”
南宫适有些不太明白,问道:“戚兄此话何意?”
“在下只是在想,若是单凭钱香主和赵香主的力量,只怕会有危险,如果镇北王府小王爷和陆帮主知道此事,恐怕两位香主有些麻烦,如果四位兄台愿意出手相助,。。。。。。?”八仙剑戚钦欲言又止。
南宫适哈哈一笑回答说:“戚兄多虑了,我等四人既然已经前来西城,丐帮的忙自然是要帮的,在下也知道丐帮齐长老与我们柳总管更是交情深厚,这一点不需戚兄提醒,在下四人是不会置之不理的,就请戚兄放心吧。”
南宫适这么爽快的答应下来,让钱香主和赵武喜出望外,八仙剑戚钦所说出的请求,正是自己心中所希望的,只是自己不好主动开口说出来而已,一来是自己的身份不够,二来是自己与御机房四大高手的交情也不够,关键这四人可是御机房的人,可以说是皇上身边的人,那可是人上人的人,自己只是丐帮的弟子,属于下九流的层级,两者相差太大,根本就不敢有这种请求,甚至是都不敢有这种想法。
其实这也是钱香主和赵香主想得有些多而已,在南宫适等人的心里,对丐帮还是非常尊敬的,尤其是丐帮过往的功绩犹如日月同辉,前朝黄蓉帮主与射雕英雄郭靖大侠为抗击蒙古入侵,率领丐帮弟子死守襄阳,最后双双以身殉国,令世人敬仰,也为丐帮留下至高名声流芳后世。这也是丐帮为什么会被世人尊为第一大帮的原因之一,而对于朝廷来说也正是这个原因才放任丐帮弟子随意扩充而不加干涉。
南宫适答应得如此爽快,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在四人离开京都之时,柳总管一再叮嘱,要尽可能的与能够合作的力量合作,尤其是西城的丐帮,这样也能够提高自己的实力。
御机房总管柳梦残早就得到丐帮发生变故的消息,从蛛丝马迹上面分析,柳梦残得到的结果就是丐帮的净衣派与污衣派极有可能是出现了内讧,但非常明显是净衣派占得上风,因为污衣派齐长老丧命,而净衣派陆长老荣升为丐帮帮主。
不过柳梦残对这位现任的陆帮主也是有些怀疑,因为陆帮主和镇北王府小王爷有些牵扯,对于江湖上传言河城丐帮四位长老被杀一事有两种传言,一种是齐长老图谋不轨,暗杀前任帮助欧阳鼎,意图帮主之位,陆帮主英勇果敢力挽狂澜粉碎了齐长老的行动,另外一种传言则是陆长老勾结镇北王府小王爷排除异己夺得丐帮帮主之位,江湖上本来就是是是非非分不清楚,但是柳梦残更是相信第二种传言多一些。因为柳梦残知道齐长老的为人,尤为关键的是柳梦残已经查明神佑将军肖战的儿子肖乾离奇失踪,竟然发现与丐帮有关,这样柳梦残对如今的丐帮有了不同的看法。
只是无法找到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观点,也就不能妄言其它,但柳梦残还是相信得过丐帮污衣派的,这是齐长老的人格魅力所在,所以柳梦残告诉自己手下的这四位可以与西城丐帮污衣派取得联系,也是为了在西城找到一个好的帮手。
御机房与丐帮相互帮衬属于双赢的策略,双方都需要对方的支持。
御机房四大高手铁血佛手南宫适、我本无心柯一凡、望断天涯黄远殇、痛定思痛梁思咏来到西城的消息被尉迟小令得知之后,尉迟小令的对于西城的担心似乎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