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召集了主要军士将领,商讨军情。
徐辉祖一脸凝重,拿着亦力把里信使送来的信,沉声道:
话音刚落,毛整便站了出来:
徐膺绪看了一眼毛整,当即反对:
朱棣不动声色,只是示意徐膺绪讲一讲。
徐膺绪看了一眼徐辉祖,自信地说:
不少武将纷纷点头,丘福更是认为徐膺绪说的极对,狗咬狗一嘴毛,让亦力把里和帖木儿打去,打死一个是一个,折损一些是一些,反正都不是大明的人,没必要去帮忙。
瞿能走了出来,一脸担忧地说道:
朱棣看向宋晟:
宋晟深吸了一口气,走向大帐左侧挂着的舆图旁,看了看塔拉兹的位置,严肃地说:
朱高煦有些不解。
宋晟瞥了一眼朱高煦,指了指舆图,道:
徐辉祖看明白了,宋晟是想卡着沙米查干差不多完蛋又不完蛋的时候支援亦力把里,给半死不活的沙米查干过一口气,然后让他继续与帖木儿打,直到彻底死掉为止……
朱棣赞同宋晟的看法,表态道:
众人领命。
帖木儿终于出征,这让朱棣松开了一口气,至少朝廷的压力要小很多,毕竟将粮草送到嘉峪关和送到哈密,完全是两回事。
只要打败了帖木儿,大明就可以趁势横扫西域,后续兵力维持在五万至八万之间即可,大部分军士可以撤回关内休整。
原本平静的军营顿时充满了肃杀之气,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所有军士都听到了帖木儿已经东征的消息,这个恐怖的敌人终于还是来了!
傅霖凝望着西面,遥远的西方,似乎有一座高山。
王全臻急匆匆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回回商人,见傅霖又在眺望,不由喊道:
傅霖看向王全臻,叹息道:
王全臻摆了摆手,拉着回回商人,急忙说:
傅霖震惊地看着王全臻,似是不敢相信,看向回回商人,目光中满是渴望,还有忐忑,心脏似乎剧烈地跳动起来,声音很响。
回回商人呼德看了看傅霖,问:
傅霖急切地问。
呼德笑了:
傅霖紧握着拳头,这就是自己的父亲,他教导过自己,要顶天立地,要忠君报国,要不忘使命!他做到了,他没有欺骗自己,他真的做到了!
呼德见傅霖流了眼泪,连忙说:
傅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擦掉眼泪,对呼德感谢道:
呼德谢绝了傅霖的礼物,转身离开。
王全臻安抚着傅霖,傅霖抬头看天,许久才平复下心情,对王全臻道:
王全臻答应道。
就在傅霖、王全臻朝着朱棣大营走去的时候,回回商人呼德却绕来绕去,仔细观察着明军的军事部署,当看到一个营寨里摆放着满满的黑洞洞的神机炮时,顿时打了个激灵。
两名军士走来,凶神恶煞地看着呼德。
呼德连忙说:
军士都知道傅安,朱允炆在出征时就说了此人。
呼德连忙说。
军士哈哈大笑,给呼德指了指路,让他不要再走错。呼德连忙答应,沿着道路离开军营,回头看了看防备森森的军营,咬了咬牙,转身跑向哈密城。
呼德并没有进城,而是进入了城西的一座庭院里。
庭院的主人名为伊德勒斯,是一名回回人,也是一名虔诚的伊-斯兰教徒,见忽德回来,连忙拉到房间之中,紧闭门窗,问:
呼德点了点头,找来一块白布,拿出炭枝就在白布上写写画画,一刻钟后才收起来交给伊德勒斯:
伊德勒斯仔细看了看,然后收起来塞到怀里:
呼德不安地说:
伊德勒斯冷笑:
呼德想了想也是,笑道:
伊德勒斯严肃地摇了摇头:
呼德了然,给伊德勒斯告辞,拉开门就准备离开,看了看门口,似乎站着一个人,不由揉了揉眼,不是幻觉,人还在门口。
索靖冷冷地盯着呼德,抬脚走了进去。
呼德不由地畏惧后退,伊德勒斯见状,高声呵斥:
索靖伸手抓着腰间的刀,面无表情地说:
伊德勒斯脸色很是难看,给呼德一个眼神,呼德伸手抓住一旁碗口粗的棍子,砸向了索靖的脑袋,索靖凝眸,后撤一步,撩开衣摆,抬脚踢在了木棍的端口处,呼德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棍子就如同反弹一般,直接砸在了自己脑门上。
结结实实,头破血流!
呼德瘫软在地上,没了动静。
索靖看向伊德勒斯,伸出手:
军帐。
朱棣暴怒,指着王全臻的鼻子大骂:
王全臻有些发抖,谁能想到外面的世界这么坑,都怪自己太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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