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吃了半个时辰,聊些骚话。
香儿喝了两杯,脸颊布满红晕,有些头晕,可不敢再喝了,搂着江离的胳膊,亲了他一口:别喝了,差不多了,该到正餐了。宝儿,抱我到床上。
江离将香儿公主抱:嘿嘿,我也早就等不及了。
江离心中大呼,岳母你再不叫人来,我只能宰了她了。
两人躺在床上,江离搂着香儿,反客为主,亲她的脸颊,省的她亲自己的嘴,初吻没了。
香儿手开始脱江离的衣服,不断亲江离的脸,江离对香儿上下其手,就是不脱她衣服。
香儿眼神幽怨,这狗东西,衣服怎么这么难脱,于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露出荷花肚兜,胸前鼓囊囊的,江离眼神一撇,撇,玛德垫大欺客!
江离忍不了了,正要一巴掌拍死她。
碰碰~碰碰~
香儿瞬间回过神,让江离躲在床下。
香儿套上一件连衣裙,整理下全身,眼神幽怨,哪个狗东西,打扰姑奶奶好事。
香儿打开房门:翠儿,灵儿,你俩怎么过来了?
翠儿轻笑道:夫人找你有事。
灵儿娇笑道:香儿,你还真是受宠,家主也找你有事。
香儿关上房门,眼神幽怨,踏马的,早不来晚不来,踢踢床底:别躲了,出来吧。
江离知道应该是岳母找人救他了,有恃无恐,将香儿公主抱往床上走去,装作急色的模样。
香儿恨铁不成钢,让你别吃饭,非要聊天,拍拍他:还继续个屁,你先走,估计是温幼彤那贱人醒了,看你不在,找人问我来了。下次有机会跟我说声,我晚上都有时间。你把身上的唇印擦擦,别被温幼彤看出端倪,她问起你去哪了,你就说你拉肚子去了。
江离心中狂喜,面上透露出不舍:那香儿,我先走了。
邀月阁内,温幼彤眼神焦急,来回走来走去。踏马的,眯一会儿,怎么睡过头了,都半个多时辰了,那小子为了不暴露,不会假戏真做了吧。这好像也不能怪他,不行,不能告诉梦娴,就当做啥事都没有发生。
碰碰~岳母是我。
温幼彤快步打开房门,看江离身上这么多唇印,心底一凉,梦娴,娘亲对不起你,没有看好你夫君。
温幼彤拉着江离坐在床上。
江离眼神幽怨地看着温幼彤:岳母说好的,一刻钟就找人救我,你怎么半个多时辰才叫人?
温幼彤有些心虚,食指转着圈圈,眼神飘忽:那个,逸儿啊,岳母睡着了,嗯嗯,岳母不怪你,也不会跟梦娴说的,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江离白了她一眼:我才没失身呢,我拉着她喝酒聊天半个时辰,最后被她亲了几口,都打算超度了她,岳母你可终于叫人救我了。不过就算岳母没叫人,还有岳父呢。但岳父这几天好像耍酒疯,招惹了不少美貌侍女,不会给你带绿帽吧?
温幼彤前面听到只是亲了几口,放下心来,逸儿没必要忽悠她。
听到后面,温幼彤白了他一眼:他不演戏怎么行?我又不怪他。如风又不像你。以前,他除了老娘,一天跟女人说话都不会超过三句,那才是洁身自好,你多跟他学学。
江离轻轻点了点头,觉得有些尴尬,他一个铁渣男,今生也想要做个好人,但他是纯阳之体,不当海王都不行了。
温幼彤言归正传,娇笑道:逸儿牺牲这么大,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么?
江离看着温幼彤,嘴角微扬:嗯,岳母,你这些年还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温幼彤秀眉微皱,用力拧着江离的耳朵:嗯?臭小子,胆大了?都敢骂老娘了?
江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岳母不是说过,李忠义要是会背叛你,你这么些年都活到狗身上了么。香儿跟我说,她一开始就是王家的人,故意接近你,她还和李忠义上床了,她又没必要骗我,是她讲得李忠义投靠了王家。
温幼彤松开手,有些伤心,看着江离,语气满是不相信:我不信忠义会背叛李家。
江离白了她一眼:李家如今如履薄冰,就没一个正常人,他找退路也正常。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活命,不丢人。
那个香儿开始还是处子,过几天就不是了,她和李忠义谈过几次,为了取信他,在床上谈,嗯,更容易交流。
但他可能猜到我能救你,要不要偷偷弄死他?还有李天佑会不会也是大大的内奸?
温幼彤摇了摇头:先不用,王家没那么容易相信他,就算怀疑,也会通过香儿来查看是否属实,只要我不死,他们不敢亲自来。天佑是我看着长大了,老娘对他不薄,你不来,我还想继续撮合他和梦娴,他要是内奸,老娘都不知道还能相信谁了。
唉,还是静观其变吧,以防万一,看来还是要辛苦逸儿了。
江离看着美艳岳母,一袭红色连衣裙,轻衣蔽体,曲线玲珑,神情很是低落:嗯,岳母,那咱们上床吧,我会轻点的。
啊~疼疼疼。
老娘没那么脆弱,臭小子胆儿肥了,敢调戏老娘了是吧?
嘿嘿,岳母这样不就正常多了么。
臭小子~
挽月阁内,李如风一袭白衣,秀发微乱,面容憔悴,坐在椅子上,圆桌上有着四菜一汤,还有一瓶女儿红,看着窗外的弯月发呆。
房门没关,香儿穿着白天的黑色连衣短裙,白花花的玉腿浑圆雪白,轻轻敲了敲房门:家主,香儿来了。
李如风继续看着弯月:进来吧。
香儿看向李如风,比之前丑了不少,但也是大帅哥了,哼,你敢耍酒疯,占我便宜,我才不像那些胆小鬼一样,姑奶奶才不会跑。
香儿坐在李如风旁边,甜甜一笑:家主,不知叫香儿,有何吩咐。
李如风给两人斟满酒,自己先喝了一杯:也没啥,就是找你问问,彤儿和那个男人的情况。
香儿看他喝了,自己也喝了一杯,又有些晕乎乎的。心底一阵鄙夷,真是个牛头人,老婆天天当你面戴绿帽,你还觉得愧疚。
香儿略微思考,组织好语言:夫人和那个小白脸每天都很快乐,他们买了很多情趣衣服,春药,壮阳药什么的。
李如风缓缓吐出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彤儿最后的时光,让她快乐地度过吧。
......牛头人!!!
两人又吃了半个时辰,李如风恪守本分,尽全力表现出一个牛头人的模样。
香儿又陪李如风喝了几杯,看着李如风眼神越来越火热。
李如风喝了六七杯,头也晕的不行,是时候耍酒疯。
李如风一把抱过香儿:彤儿,我真的好爱你,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药,一日就见效。
香儿头晕乎乎的,都感觉一阵肉麻:如风,我也好爱你,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你狠狠地要我吧。
香儿亲向李如风。
李如风嘴角微抽,不是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你不应该抵抗我,跑路么?
李如风狠狠一巴掌打在香儿脸上,给她打倒在地,紧接着死死掐着她的脖子:贱人!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背叛我?我不就细短快么,我可以用手啊,为什么要背叛我,你不知廉耻,下贱,我要杀了你!
香儿被一巴掌打得清醒过来,紧接着被掐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不会就死了吧,这一家都是什么牛马。
踏踏~
梦娴头发湿漉漉的,简单披件睡衣,听见动静,从侧屋来到主屋,松开李如风的手:爹,她不是那个女人,你快松手。
李如风死活不松手,推开梦娴:她个不守妇道的贱人,我要杀了她。
香儿已经怒目圆睁,眼看着就要断气了。
梦娴用力将李如风打晕:你快走,下次不要来了。
香儿呼吸急促,第一次感觉到,原来空气也是有香味的。
香儿连忙跑了,一边跑一边骂,将李如风一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巧儿头发也湿漉漉的,穿着小裙子,帮梦娴将李如风抬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