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兽殿弟子满山遍野的在山林中穿梭,丁初九尾随一位落单的弟子,手刀扬起将其击昏,拖到一处隐蔽处。
“小子,用念力浸入他的脑海,读他脑中的记忆。
念力要成直线,注意波动。然后扒下他的衣服混入御兽殿。”
“哥,念力咋成直线?”
“你小子咋那么笨呢!举一反三不会吗?
把念力汇聚在双眉中间,以心神逼出,凝聚成直线入他的双眉中间。”
“这不是开天眼吗?这我熟。”
“你熟还问,换个词就不会了,脑子咋长的?”
丁初九并没作答,开天眼以念力逼入对方眉心之中。
片刻后
那名弟子的记忆传入丁初九的脑中。
丁逸,御兽殿青狮峰弟子。
师从五长老袁成焕,炼气圆满修为,深得师父喜爱。
在山中寻找一位叫丁初九的少年。
“没想到还是本家。”
少年扒下丁逸的衣服,击碎其咽喉,刨个坑把他埋入坑中。
穿上衣服后,脸型在脑哥的帮助下,改成了丁逸的脸型。
衣服稍微有些大,不过并无影响。
“丁师兄,你在那干嘛呢?”
丁初九刚整理好一切,远处传来呼叫声。
抬手捏了捏嗓子说道:
“邵师弟,刚才发现这里有点动静,跑过来才看见只是一只幼齿鼠。咱们去那边再搜搜吧!”
说完丁初九快步走向邵姓弟子。
“丁师兄,我怎么感觉你有些变矮了呢?”
邵姓师弟挠头问道。
“瞎说什么,身体怎么会随便变化的。肯定是你看满山的绿植,眼睛看花了。”
邵姓师弟点点头,也觉得自己想的有点多。
“丁师兄,师父让我们找一个叫丁初九的少年,可这漫山遍野的上哪儿找去。
真不知道殿主咋想的,倾全殿之力找一个普通人,这不是逗我们玩吗?”
“师弟慎言,这番话要是传到殿主耳里,定会为师父招惹麻烦,到时你我也免不了责罚。
听命行事就是了,找不到也不是我们的错,慢慢找吧!”
“师兄所言极是,师弟有些鲁莽了。”
邵姓师弟跟在丁初九身后,漫无目的的东张西望。
走了片刻,邵姓师弟忍不住又说道:
“师兄,我前些日子起夜,发现师父房中灯火未灭,好奇之下走到门外,发现黎副殿主和师父在商量什么事情。
见我到来,他们闭口不言,还把我训斥了一顿,师兄深得师父喜爱,有没有什么内慕消息?”
“师弟,凡事莫要多打听。师父最不喜就是乱嚼舌根之人,以后莫要随便乱说,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丁初九严肃的说道。
“师兄教训的是,师弟以后一定会改。”
“你都说过改多少回了,结果一次也没改,小心祸从口出。”
邵姓师弟讪讪一笑:
“师兄,我就有这点爱好,看到的事情藏不住。每次说改,总是忍不住又说了出去。”
“以后说话时多想想后果就是了,现在还是找人吧!”
丁初九往前快走几步,免得被这小子看出点什么来。
时间眨眼而过,众位弟子各自返回自己的山峰。
“师父,弟子觉得丁师兄身体似乎矮了一些。”
邵姓师弟这会儿又跑到五长老身前说道。
五长老面色一沉:
“邵清,有这些时间不如用在修炼上,丁逸入门比你还晚,如今实力早已超过你了。你的修为让为师很失望啊!”
“师父教训的是,弟子受教了。”
邵清拱手施礼道。
“去吧!在修炼上多多用心,以后别在人前人后碎嘴了。”
“是,师父。”
邵清弯腰再施一礼,退出后匆匆离去。
“来人,把丁逸叫过来。”
五长老吩咐道。
片刻后
丁初九走进袁成焕的房间。
“师父,您找我。”
丁初九躬身施礼道。
五长老打量了一下丁初九。
“徒儿,为师怎么感觉你矮了一点?”
“师父,您每日操劳殿中之事,心力交瘁,必然芳累。
弟子每天都为师父请安,哪会矮呢?师父多虑了。”
“也是,徒儿休息去吧:明日还要继续寻找那个叫丁初九的少年。”
“是,师父,徒儿告退。”
丁初九退出师父的房间,暗自冷哼:
“我的邵师弟,看来要让你消失了。”
翌日
丁初九再次带着邵清,在御兽殿范围的山林间来回穿梭。
“邵师弟,你看那边的树木微动了一下,我们去那边去看一下。”
丁初九不由分说,率先向旁边走去。
邵清紧跟而行。
二人来到辟静处,丁初九漠然道:
“邵师弟,自从你进入御兽殿,诸多操劳,如今也该歇息了。”
邵清莫名其妙:
“丁师兄,师弟为御兽殿操劳,不敢歇息。”
“呵呵……,叫你歇息,你就歇息吧!”
说完身形闪过,一记手刀猛砸邵清脑袋。
邵清啍都没啍栽倒在地。
丁初九蹲下身,探手捏碎邵清的咽喉,刨地挖坑埋进邵清。
动作还和以前那么丝滑。
处理好邵清的事情后,丁初九再次返身而起。
快速的走向另一边,佯做继续寻找。
时至尽晚
“师父,邵师弟中途离开,至此未回,徒儿恳请师父派人寻找。”
丁初九回来后,走到袁成焕房间内禀告道。
“徒儿,我派邵清跟你一起,怎么还出意外,你是不是给为师一个交代。”
“师父,徒儿惶恐。在山林中邵师弟说要离开一下,徒儿以为邵师弟要出恭,所以并没在意。
哪知一去不回,徒儿特来禀告。”
“你先下去吧!此事为师派人寻找。”
袁成焕溺爱的说道。
“是,徒儿告退。”
丁初九躬身告退。
袁成焕望着丁初九离开的身影,眉头紧皱。
总感觉这个徒儿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袁成焕琢磨片刻,身形闪出殿外,在山林中来回穿梭。
刹那间
袁成焕站在一处山林间,抬手挥去地面的浮土。
邵清的尸身出现在月光之下。
袁成焕脸色阴沉,伸手摄入邵清的尸体,向住处飞去。
“丁逸徒儿,希望你不要欺骗为师。否则为师就算再溺爱你,也留你不得。”
月光清冷,洒落在大地上,一片银装素裹。山林间虫鸣兽吼,偶尔有流光闪过,一切显得那么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