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导具的所有魔法式构筑……但是,为什么会瞬间发动那么适合的魔法呢!”
“这个嘛……我听说他在里面塞了魔法知识,但魔导具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按照我的想法来对应的。可以说他是我的分身。”
“即使魔法王国灭亡了,还有这样的技术……是吗!天使们?!”
魔法王国灭亡后,在那个王国的遗址上建国的神圣国·埃克洛亚特。
为了世界的安定而存在的天使之国……这个意义现在确实发挥了作用。
“那些混为一谈的家伙的技术……感觉如何?”
“嗯……不过,这种程度……嗯嗯!!”
【六目】残缺的胳膊和腿,一边蠕动着肉一边再生。而且“六目”的身体开始肥大化。
“你终于认真起来了?”
“哼……魔导具再优秀,终究是人类!不是我的敌人!”
“你果然是马鹿啊。人的历史不就是道具吗?战争也好,生活也好……”
“那么,那个工具能抵挡吗?”
从身上的眼睛射出的是刚才的魔力热线。
而且这次是跟踪。
虽然用飞行来回避,但热线一直跟踪到碰撞为止。
“真麻烦……那就这样吧!”
不持斧的一方的手展开霸王缠衣。
就那样对着热线甩开手,热线被冲淡了。
但是,在那个间隙【六目】转移到鲁韦斯特的背后。企图行使大规模魔法。
从【六目】体内的眼睛射出的热线被在上空展开的魔法阵全部吞噬。
接着红色的光像柱子一样挡住了空间,将鲁韦斯特封锁起来。
“喂,这是傻瓜吗?斯洛亚尔蒂……”
“太天真了,这猴子!!”
从【六目】的眼睛射出的热线中,《斯洛亚鲁蒂奥》弹了起来,在空中飞舞……
下一个瞬间,从上空的魔法阵下起了密集的暴雨。
《红雨贯溶》
那就是大规模歼灭火焰魔法……。
每一根热线都是威力相当于洛亚的“穿光弹”的高热之雨。
其威力自不必说,赤光柱内的热度持续高涨。
当然,一般人是无法忍受的。
红色的雨持续了一会儿,【六目】终于解除了魔法。
“咕噜咕噜……斧头没有留下痕迹,不过还是先确认一下吧……”
掉在地上的斧头很可能已经被破坏了。
但是【六目】似乎被那特异的魔导具勾起了兴趣,等待着被热得冒着蒸汽的大地冷却下来。
“咳咳……那家伙果然没有留下痕迹……”
“呜~”大地发出异常的声音中看见了黑影……这种异样让“六目”睁大了全身的眼睛。
“傻、傻……!!!”
“哼!有点喘不过气来啊,喂……”
“什、为什么还活着……不可能!不可能!!这是什么样子!!”
鲁韦斯特被高热魔法推入大地,还平安地站着。
他的身体被漆黑的气息包围着。
《黑身套》——它是霸王褂的最终形体。
霸王缠衣多重展开的黑色衣服,从所有的东西保护使用者的身体。
这可以说是缠斗的最终奥义。
“哦,是吗?霸王褂……我听说霸王褂在你们那个时代是没有人用的……”
“霸王……缠衣?你是说……缠衣?”
“人类也不是徒劳地书写历史。那么……下一个轮到我了吧?”
鲁韦斯特踢了一脚灼热的大地,【六目】来不及反应就移动到了眼前。身穿黑身套的鲁韦斯特挥拳逼近魔王。
在黑色拳头的弹幕下,魔王的样子简直就像被木偶表演一样……
正在改变形状变成肉块的【六目】……最终被鲁韦斯特使出浑身解数踢到地上。
“哇?!”
紫色的身体在他的全身洒满了红色的污渍。但是鲁韦斯特并没有放松。
“过来!【斯洛亚鲁蒂奥】!”
鲁韦斯特飞上天空,举起手,斧头不知从哪里飞来。而且没有一点伤痕。
“啊……!在道旁?!”
“这家伙是我的分身吧?可以根据我的意志自由行动。那么……”
鲁韦斯特肩上扛着斧头,不停地移动着。
那张脸上已经失去了从容的笑容。
“尼特海姆是把国家搞垮了吗?罪孽太重了吧?”
“因为……太吵了,走散了……”
“救命?这句话只有好人才会说。不过,我想先看看你的诚意。你……不,说说你们的名字和目的。”
“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啊……好。那就好了。别让那家伙跑了!”
根据鲁韦斯特的话出现的黑色球体包裹着【六目】。
惊慌失措的【六目】企图转移,但转移的移动被阻挡了。
魔王【六目】完全被封住了动作。
“你失败的原因有三个。第一,过于相信自己;第二,太小看人的发展;第三个……遇到了我。”
他缓缓地挥斧,高声命令。
“【斯洛亚鲁蒂奥】!消灭得不留痕迹!”
举起的斧刃分离,斧柄前端出现巨大的圆形黑身套……四片刀片像风车一样在外缘旋转。
然后被挥下的无情的一击——“黑身套”的压扁斩击,连同捕捉到【六目】的球体一起击碎的同时,沉重的地响和空气震动扩散开来。
留下的只有一个村落大小的陨石坑……
“……太过分了。”
有可能造成比魔王更大伤害的破坏力。
虽说是荒野,但确实做得过分了。
如果卡佩拉在场,肯定会引起一场骚动,鲁韦斯特一边想着,一边解除了“黑身套”。
“哦?那边也结束了吗?”
和魔王的战斗之后,鲁韦斯特轻松得让人难以想象,他认真地完成了讨伐魔王这一勇者的重任……
然后舞台,转移到另一个魔王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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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申芬利夫的人都说他很认真。
认真又诚实……
但是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认真的。
他认为自己很任性……
小时候……辛格憧憬着父亲和母亲作为冒险者而活跃的故事,他毫不怀疑自己也会成为那样的人。
有一天,他目睹了父亲负伤回家的事情。所幸只受了轻伤,但辛已经理解了恐惧。
自己受伤是当然的,但失去重要的东西比什么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