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是说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凌白和易小珏齐齐问道。
这玄女明明说没有别的办法，这会儿却又把她们叫下，改口说还有一个方法。
莫不是在捉弄她们俩？
凌白和易小珏的第一反应就是，先质疑再质疑。
“其实说是第二个办法，实际上也算是第一个办法。”
“啊？”*2
什么第二个第一个？这玄女到底在说什么啊？
看面前这俩丫头满脸困惑的模样，九天玄女就明白她们两个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最后这个方法本质上和我最初说的方法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将陋界丢失的法则补上。”
“可是你不是说你已经无法造出法则填补陋界丢失的法则了么？难道说还有别的人能够制造法则填补空缺？”
凌白和易小珏仔细一想，既然有九天玄女的话，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神明，说不定还有别的神明。
“别的神明都莫名其妙消失了，我已经上千年没有见过其他的神，所以，大概不会有别的神能够帮助我们了吧。”
九天玄女也不确定别的神究竟是藏起来了还是真的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她的内心仍然抱着希望别的神明能够解决这次的危机。
“既然如此，又何来最后的方法呢？”
“找回法则。”
“啊？”*2
“最后的方法是找回法则。法则可能会增加，但是绝对不会莫名其妙减少，甚至都缺失。”
听九天玄女这么说，凌白和易小珏彻底转过身来，走到九天玄女的面前，想听一听她具体的解决方案。
“法则一旦形成，就不会再变化成别的东西，就像是我的三昧真火一样，我能够让我的能量变成三昧真火，却不能让三昧真火再变回我的能力。”
“你的意思是法则是不会变的，缺失的法则可能是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被限制了起来？”
易小珏已经听明白了九天玄女的意思，但是凌白还一脸懵逼，呆着一张小脸看着二人。
“什么变化、转移，又是缺失又是限制的？和三昧真火又有什么关系？阿珏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啊？”
“和三昧真火没关系，我只是用三昧真火打比方！”
“我来和她说吧，玄女姐姐……”
对这位不知道活了多久的九天玄女，易小珏还是抱有一些对长者的尊敬的。
“其实很容易理解，用锁和钥匙打比方，法则完整的世界就相当于插着钥匙的门锁，而里世界就相当于丢失了钥匙的门锁。”
“除了再配一把钥匙插上去，还能将原本的钥匙找回来，重新插上。”
凌白彻底明白了，什么转化之类的都是干扰项，最后一种方法就是将亚空间原本弄丢的法则找回来。
问题再一次回到了最初的起点，黄天霸。
原本凌白和易小珏就推测黄天霸可能带走了图书馆里面的重要资料，等回到现实再和黄天霸见上一秒。
不过她们还是想先听听九天玄女的看法，“那你要怎么找回那丢失的法则呢？”
“那群将我封印的叛徒。”
玄女的语气中带着愤恨。
“那些＜净化＞的人？”
“净化？对，他们当时好像就是用这个当组织名。”
果然，这一切是＜净化＞净化在搞鬼，就连封印九天玄女都在他们的计划当中。
九天玄女能够制造出法则，填补亚空间的法则缺失，那样就无法维持亚空间的存在了。
为了维持亚空间的存在，封印九天玄女是必要的一环。
“好了，现在该说的已经和你们说了，你们可以带上我了吧。”
“不行。”
凌白摇摇头，摆出一副“这件事很难办”的表情。
易小珏就在旁边看着，一言不发，她知道凌白又开始表演了。
“啊？！为什么啊！？我可是九天玄女！”
九天玄女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凡人拒绝，从来都是她拒绝别人，她从未想到自己居然在凌白这里吃了闭门羹。
“其实嘛，也不是完全不行，你把这个签了，我们就带上你。”
凌白手中正是当初给林语初签的同款合约，之间凌白笑眯眯的，嘴巴笑成了一个w形状。
（＾w＾）
玄女接过凌白手中的合约简单阅读了一下，在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裳伶
“这是？裳伶？”
凌白接过合约，发现上面写的并不是九天玄女，而是一个简短的名字。
“这是我原本的名字。”
九天玄女没有撒谎，合约在凌白的手中消失，化为一阵流光，没入九天玄女体内。
凌白笑着点点头，现在她也算是让神在自己手底下打工的人了，这要是说出去，多有面子啊。
“既然你已经加入了，那就一起走吧。”
凌白拉着易小珏转身就要走。
“那个……”
“怎么了？”
凌白和易小珏又一次被叫住。
“我……我……你……你们……”
“有事可以直接说的。”
看着裳伶支支吾吾的模样，易小珏催促道。
裳伶终于咬咬牙，下定决心，说道：“请给我一套可以抵御寒冷的衣服！”
噗！
凌白和易小珏同时捂住了嘴，但是嘴角抑制不住开始上扬。
“你们在笑什么？”
“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什么高兴的事情？”
“刚刚有个神仙说自己不冷。”
裳伶顿时面红耳赤，不敢抬头看凌白和易小珏。
“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呵呵呵！咳咳！咳！”
听易小珏这么一说，凌白更加是憋不住了，开始大笑起来，但是她笑得太猛，开始咳嗽起来。
虽然咳得很难受，但是凌白还是想笑。
“呵呵呵，咳咳！阿珏，咳咳咳咳，拿……咳咳……拿套衣服……咳咳给她咳咳咳……”
好不容易拉下脸皮来要的衣服，总不能真的不穿吧，裳伶很快就将易小珏递给自己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
衣服套在身上，裳伶终于是不再发抖，身子也逐渐暖和了起来，也算是对得起她丢下的颜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