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孔明正坐着,看到外面走来一人,仔细一看,居然是陆绩!孔明笑着说:“你就是那个在袁术宴会上偷橘子的陆郎啊?来,坐下,听我说几句。曹操自称为曹相国后代,那就是汉朝的大臣了。但现在他专横跋扈,欺负皇上,这不仅是不尊重皇上,更是蔑视祖先。他不仅是汉朝的乱臣贼子,也是曹家的不肖子孙。刘豫州可是正宗的皇族血脉,当今皇上都按照族谱赐给他官位,怎么可以说无法考证呢?再说,高祖出身亭长,最后还得了天下。那咱们刘皇叔编席卖鞋又怎么了?怎么就丢人了呢?你小子见识短浅,可别在这儿跟我这儿高谈阔论了!”
陆绩被孔明说得哑口无言。这时,座位上突然有个人说:“孔明讲的都是强词夺理,算不上什么正确观点,没必要再听了。而且,我想问问孔明你到底治什么经典?”孔明一看,是严酸。孔明说:“你这种人就知道寻章摘句,世上就属你们这些腐儒最无用。你们能干什么大事?再说了,古代那些辅佐君王的人才,比如伊尹、姜子牙、张良、陈平这些人,哪个是靠读经典成才的?还有邓禹、耿弇这些人,都是匡扶宇宙的大才。他们这辈子读过什么经典?你们这些书生,只知道在笔墨纸砚之间玩弄文字游戏罢了。”
严酸被孔明说得低下了头,答不上话。突然有个人大声说:“孔明你总喜欢说大话,也不见得你真有实学,别到时候被那些真正的学者笑话。”孔明一看,是汝南的程德枢。孔明回答说:“这世上儒生也有君子和小人之分。君子的儒生忠君爱国,守正道、恶邪道,努力让恩泽惠及当代,名声流传后世。而小人的儒生只知道钻研词句,写写画画,年轻时作作诗赋,老了还在穷经皓首。他们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却无一策。就像杨雄那样的人,虽然以文章名满天下,但最后还是为王莽效力,最后跳楼而死。这就是所谓的小人之儒。他们就算写一万句话,又有什么用呢?”
程德枢也被孔明说得哑口无言。大家见孔明对答如流,都惊得目瞪口呆。这时座上还有张温、骆统二人想跟孔明较量。突然有个人从外面走进来,大声说:“孔明可是当今的奇才啊!你们在这儿唇枪舌剑的有什么意思?现在曹操大军压境了,你们在这儿光靠嘴皮子斗嘴怎么行?!”众人一看那人,是零陵人黄盖,现在东吴管粮草。
当时,黄盖对孔明说:“老哥我听说话多不如沉默赚得多,你咋不直接给咱主公上干货,反而在这儿跟大家辩论呢?”孔明微微一笑:“各位都是好奇宝宝,互相提问,我不回答也不合适嘛。”于是,黄盖和鲁肃带着孔明走进了会议室。
走到半路,正好碰见诸葛瑾,孔明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诸葛瑾一脸惊讶:“哎呀,小老弟你都到江东了,怎么不来找我喝两杯?”孔明答道:“既然我打工在刘老板那儿,那自然得先公后私,先把正事办完再叙旧,哥哥你就理解一下吧。”诸葛瑾点点头:“行吧,等你见过我们吴总之后,记得来找我唠嗑哈。”说完就闪人了。鲁肃在一旁提醒孔明:“刚才路上交代你的事儿,可别搞砸了。”孔明点头如捣蒜,保证完成任务。
进到大厅,孙权亲自下台阶迎接,还给孔明安排了vip座位,一众文武官员分列两旁,像极了一场盛大的脱口秀现场,鲁肃就站在孔明旁边,时刻准备着看孔明舌战群儒。孔明先是代表刘备表达了友好之意,然后偷偷打量孙权:这家伙眼睛碧绿、胡子紫黑,长得确实挺唬人的。孔明心里嘀咕:“这货颜值逆天,只能刺激他不能说服他,等他问问题时,我就用激将法对付他。”
茶水刚喝完,孙权就开始请教了:“听鲁子敬经常夸你有才,今天有幸相见,能否赐教一二?”孔明谦虚地说:“我才疏学浅,怕是让您失望了。”孙权一听更感兴趣:“你在新野帮刘豫州和曹操干仗,一定很了解曹军的情况吧。”
孔明摇摇头:“刘豫州兵少将稀,新野又小又没存粮,哪里能和曹操硬杠啊!”孙权追问:“那曹操到底有多少兵马?”孔明掰起指头算给他听:“曹操家底丰厚,在兖州就有青州军二十万;收拾了袁绍,又捞了五六十万;中原地区新招的兵也有三四十万;再加上最近吞并荆州带来的二三十万兵力,这一算下来,不下于一百五十万人马!我只说他有一百多万,还是怕把江东的小伙伴们吓晕过去。”
鲁肃听到这里,脸色都变了,悄悄向孔明投去求助的眼神,但孔明装作没看见,继续淡定应对。孙权接着问:“曹操麾下的猛将智囊有多少?”孔明回复:“能征善战、足智多谋的将领,何止千八百个?”
孙权又问:“现在曹操平定了荆楚之地,是不是还有更大的野心?”孔明笑了笑:“您看看江边那一排排战船就知道了,他们可不是来游山玩水的,分明就是想称霸江东啊!”
孙权终于按捺不住:“如果曹操真有吞并之心,咱们到底是战还是不战,请您给个建议吧!”
孔明说:“我有个想法,就怕将军您听了不乐意。”孙权豪气地说:“诸葛亮先生,有话但说无妨,我洗耳恭听!”孔明接着讲:“想当年天下大乱,您在江东崛起,刘豫州则在汉南招兵买马,共同对抗曹操。如今曹操已经扫清了不少障碍,最近又新攻下荆州,威震全国;现在就算有英雄好汉,也没地方施展拳脚了,所以刘豫州才逃到这来。建议您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如果咱们江东、越地的兵力能和中原抗衡,那还不如早早断交;要是实在不行,何不听听各位谋士的意见,暂时收起武器,向曹操低头呢?”
孙权正琢磨怎么回答,孔明又补刀道:“将军表面顺从,内心却疑虑重重,这样犹豫不决,等危机临头可来不及了!”
孙权一听急了:“照你这么说,刘豫州为啥不投降曹操算了?”
孔明淡定回应:“哎呀,您忘了田横那哥们儿吗?人家只是齐国一壮士,都坚守节操不愿受辱。何况刘豫州是皇室后裔,才华横溢,众望所归。事情不成,那是天意,他怎么可能屈居人下呢?”
孙权听完这话,脸色瞬间变绿,起身拂袖而去,退回后堂去了。大家都偷笑散开,鲁肃责备孔明:“哎呀我的哥,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幸亏我们主公宽宏大量,没当面跟你计较。你刚才的话,简直是太小看我们主公了!”
孔明抬头嘿嘿一笑:“不至于吧,你们咋这么小心眼呢!其实我早有破曹妙计,只不过他们不问我,我自然就不说了。”
鲁肃一听还有戏,忙说:“真有好计策,我这就去请主公来请教。”
孔明满不在乎地表示:“在我眼里,曹操那百万大军就是一群蚂蚁,只要我出手,分分钟让他们变成渣渣!”
鲁肃赶紧跑去找孙权,只见孙权还在生气,他对孙权说:“孔明先生其实是激将法,故意用这些话刺激主公激发斗志。他说自己有破曹良策,但主公不问,他就故意不说。”
孙权一听恍然大悟,怒气全消,反而笑道:“原来孔明这是激将法,我还以为他真的看不起我呢!既然他有好策略,我就差点误大事了。”于是,孙权带着鲁肃重新回到前堂,再次邀请孔明谈话。
孙权见到孔明,满脸歉意地说:“刚刚是我冒犯了,希望您别介意。”
孔明也客气回应:“唉呀,刚才是我说话太直接,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孙权热情邀请孔明进入后堂,设宴款待,准备好好聊聊接下来的大计。
酒过三巡,孙权突然来了一句:“曹操最讨厌的名单里,除了吕布、刘表、袁绍、袁术这些已凉的大佬,就剩我和刘备了。现在就剩咱俩还活着,我可不能把整个东吴的地盘拱手让人。我的主意定了,要抵抗曹操,非刘备莫属;但是刘备最近刚吃了败仗,他还能顶得住这波压力吗?”
孔明一听,淡定地回应:“虽然刘备新败,但他家二弟关羽那儿还有上万精兵;加上刘琦在江夏也有一万多壮士。曹操那帮人呢,远道而来已经累成狗了,为了追击刘备,轻骑兵一天一夜狂奔三百里,这就跟强弩之末,连薄薄的鲁缟都穿不过一样。再说,北方人不擅长水战,那些迫于形势投靠曹操的荆州人民,其实心里还是向着我们滴。所以,只要您和刘备哥俩齐心协力,击败曹军那是妥妥的!一旦曹军被干趴下,他们肯定北归,这样一来荆、吴两国实力大增,三分天下的格局就稳了。成败在此一举,将军您拿个主意吧!”
孙权听罢,瞬间豁然开朗,高兴地说:“孔明兄一席话,说得我茅厕顿开(此处应为茅塞顿开,但搞笑风格可以这么改),我已经打定主意了,没别的疑虑了!今天就开会商量起兵,共同灭掉曹操!”然后他就让鲁肃把这决定传达给所有文武官员,并安排孔明到宾馆好好休息。
这边张昭听说孙权打算动兵,立刻组织大家开会说:“哎呀妈呀,我们这是中了孔明的计策啊!”急匆匆跑去对孙权说:“主公您自己想想,您比袁绍能强多少?曹操当年兵力弱小将领也不多,都能一口气打败袁绍;现在人家带着百万大军南下,咱们哪能随便轻敌?要是听了诸葛亮的话硬碰硬,那就是抱着柴火救火,越救火越大啊!”
孙权听完低头不语,这时顾雍也插嘴:“刘备是被曹操打败了才想借我们的力量去对抗曹操,主公怎么能让自己的军队成为他的工具呢?我觉得还是听张昭的比较靠谱。”
孙权陷入了沉思,迟迟未做决定。张昭等人出去后,鲁肃进来说:“刚才张子布他们又劝主公别动兵,主张投降,这群家伙纯粹是为了保命保家人,只考虑自己的小算盘。希望主公不要听他们的。”
孙权还在纠结中,鲁肃催促道:“主公再犹豫下去,就要被大家的意见带偏啦!”孙权只好让他先退下,独自思考去了。
此时武将们有的跃跃欲试想要开战,文官们却大多主张投降,搞得会议室里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回到内宅的孙权寝食难安,心中犹豫不定。吴国太看孙权这样,关心地问:“你小子咋回事儿,吃不好睡不好的?”孙权回答:“现在曹操屯兵在江汉一带,有南侵之意。我问了手下人,有的想打,有的想降。想打吧,怕寡不敌众;想降吧,又怕曹操不接受,所以一直拿不定主意。”
吴国太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你姨妈临终前说的话了?”孙权如同醍醐灌顶,瞬间清醒过来,回想起那句话。此刻的情况就是:孙权回味国母遗言,激发周瑜立下赫赫战功。究竟这句话是什么呢?且看下文分解揭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