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璋听说刘备把杨、高二将给ko了,还占领了涪水关,吓得魂飞魄散:“我滴个乖乖,没想到这事儿真来了!”于是他紧急召开全体大会,讨论退敌大计。黄权这时候跳出来说:“要不咱连夜派兵驻守雒县,堵住咽喉要道,就算刘备有再多的精兵强将,也过不来呀!”刘璋一听觉得靠谱,下令让刘璝、泠苞、张任、邓贤四人率领五万大军,趁星星还没下班就赶去雒县布防,坚决抵抗刘备的大军。
四人在行军路上,刘璝突然灵光一闪:“哎,你们知道不?锦屏山里有个神秘人物,号称紫虚上人,据说能预知人生死贵贱。既然咱们现在正巧路过那座山,何不去找他算一卦?”张任一听,摆出一副硬汉姿态:“我们大老爷们出来打仗,怎么能去问山野村夫呢?”刘璝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说,孔圣人都说了,心诚则灵,我们可以问问高人趋吉避凶嘛。”于是一行人带着五六十个骑兵找到山脚下的樵夫指路,直奔山顶紫虚上人的居所。
到了庵前,只见一个小道童出来迎接他们,问明来意后,领着四位将军进了庵中。紫虚上人正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四人恭敬下拜,请求上人指点迷津。紫虚上人谦虚地说:“贫道不过是个隐居山林的废柴,哪里能预测什么未来啊?”但耐不住刘璝再三恳求,紫虚上人只好命小道童拿来纸笔,写了八句似诗非诗的话,交给刘璝。原文是这样的:“左龙右凤飞西川,雏凤落地卧龙升天。得失自有定数,见机行事别玩完儿。”刘璝又好奇地问他们四个人的命运如何,紫虚上人眼皮都没抬一下,只说了一句:“命运难逃,多问无益。”刘璝再追问时,上人已经眯眼打盹,就像睡着了一般,根本不搭理他们。无奈之下,四人只能下山。
到达雒县后,他们分配兵力,分别防守各处重要关卡。刘璝再次发言:“雒城可是成都的最后一道防线,一旦丢了,成都也就危险了。咱们四个商量一下,两人留守雒城,另外两人在雒县前面找个依山傍水的地方扎两个寨子,防止敌人靠近城市。”泠苞和邓贤自告奋勇:“我们愿意去前方筑寨。”刘璝听了非常满意,分出两万人马交给泠苞和邓贤,让他们在离城六十里的地方设下营寨。最后,刘璝和张任留下来坚守雒城,等待刘备大军的到来。
话说刘备成功拿下涪水关之后,就和庞统商量着怎么继续攻打雒城。这时有人来报说刘璋派了四位将领前来迎战,其中泠苞和邓贤已经带着两万兵马在离城六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于是乎,刘备召开军事会议,大声问:“哪位勇士愿意立头功,去端掉这两个敌军大本营?”老将黄忠一拍胸脯说:“老夫我愿前往。”
刘备一听,乐了:“好样的!黄老将军,你率领你的队伍去雒城,要是能顺利攻下泠苞、邓贤的营地,回来后我一定重重有赏。”
黄忠听了心里美滋滋的,正准备领命出发呢,突然帐篷里窜出一个人,嚷道:“老将军年纪也不小了,这冲锋陷阵的事儿还是让我来吧!”众人一看,原来是魏延。黄忠一听就不乐意了:“我这都领了命令了,你怎么敢插队啊?”
魏延倒也实诚:“不是我说,老将军您虽然经验丰富,但毕竟年纪在这摆着,听说泠苞、邓贤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怕您近身肉搏吃不消,万一误了主公的大事咋办?所以我才自告奋勇替您去,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
黄忠一听这话,火冒三丈:“你说我老是吧?那咱俩现在就在主公面前比划比划,看谁厉害,赢的人就去执行任务怎么样?”
魏延点头应战:“行啊,咱们这就比试一下,在主公眼皮子底下,公平公正公开,看看到底谁能去。”
眼看黄忠就要冲下台阶找刀子决斗,刘备赶紧拦住他:“停停停!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宝贝,别闹了!我现在带兵攻打川地,全靠你们二位的助力。你们俩现在打起来,那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耽误了我的大事。听哥一句劝,都冷静冷静,别争了。”
庞统这时候出了个主意:“两位不用争执了,既然泠苞和邓贤设了两个营寨,你们各自领着自己的部队,各打一个寨子,谁先夺下来,就算谁建了头功。”
就这么定了,黄忠负责攻打泠苞的寨子,魏延负责攻打邓贤的寨子,两人领命而去。庞统又提醒刘备:“他们俩这一走,路上说不定还要争论一番,主公不如亲自率军做后援。”于是刘备留下庞统守城,自己带着刘封、关平以及五千兵马随后跟进。
话说黄忠老大回到营地,立马发了个紧急通知:明天凌晨四点全员起床做饭,五点整装待发,大清早进军,目标是左边的山谷。而魏延老弟呢,暗地里派人去刺探黄忠他们啥时候开拔。这探子回来报告:“明天四更天做早饭,五更就出发。”
魏延一听,心里那个乐啊,马上安排自家小弟们:“咱们今儿个晚上二更做饭,三更就动身,明儿个一大早直接杀到邓贤同志的驻地。”小弟们领命,一顿胡吃海喝之后,摘下马铃、戴上口罩(就是那种古代防止出声的“枚”啦),卷起旗子、绑好盔甲,悄咪咪地去偷袭敌营。
等到三更时分,魏延部队开始行动。走着走着,魏延骑在马上寻思:“哎呀,只打邓贤一个,太没成就感了,不如先去收拾泠苞,然后再用胜兵去对付邓贤。这样两边功劳都是我的,爽歪歪!”于是乎,他马上改了命令,让队伍转向左边山路前进。
天刚蒙蒙亮,魏延的队伍离泠苞的寨子已经不远,他下令让大家歇息一下,顺便摆弄摆弄战鼓、旗帜和武器装备什么的。结果,还没等摆好pose,就有探子来报信说泠苞已经严阵以待了。紧接着,一声炮响,川军全副武装冲了出来。魏延跃马提刀,与泠苞正面刚上,俩人激战三十回合后,川军从两翼包抄过来。汉军这边因为熬夜赶路,早已人困马乏,抵挡不住,只能撤退。
魏延听到背后阵脚乱成一锅粥,心想事已至此,只好暂时撇下泠苞,拨转马头准备跑路。谁知川军紧追不舍,汉军大败,逃了不到五里地,山背后突然传来震天鼓声,邓贤带着一队兵马从山谷中杀出来,高喊:“魏延你丫快给我下马投降吧!”
魏延正打算策马狂奔,没想到胯下的马突然前蹄一软,跪倒在地,把魏延直接给掀翻了。邓贤一看机会来了,策马挺枪就要来捅魏延。可枪尖还没接近魏延,就听见弓弦声响,邓贤竟然被射翻下马。这时,眼瞅着泠苞要过来救援,山坡上飞奔下来一位大将,大声嚷嚷:“老将黄忠在此,哪位不服尽管放马过来!”只见黄忠挥舞大刀直取泠苞。泠苞哪里扛得住黄忠的猛攻,吓得扭头就跑。黄忠乘胜追击,川军顿时一片混乱。
黄忠一队人马及时赶到,救了魏延并干掉了邓贤,一路杀到了敌营门口。泠苞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调头再战黄忠,但没撑过十来个回合,自家后援军队就被对方冲散,无奈之下只好丢下左寨,带着败军逃往右寨。结果抬头一看,好家伙,右寨的旗帜全变了样儿,泠苞吓得差点从马上掉下来。定睛细看,当中一位身披金甲锦袍的大将,正是刘玄德本人,左右还有刘封和关平两位小弟助阵,三人一起大喊:“不好意思哈,你们这寨子已经被我们拿下啦,你这是想去哪儿串门呢?”
原来啊,刘玄德带着部队抄了后路过来支援,顺手就把邓贤的寨子给端了。泠苞这时候两面受阻,只能硬着头皮选了个山间小道打算回雒城,可走了不到十里地,路边突然跳出一票埋伏的蜀兵,钩镰枪齐刷刷一举,把泠苞直接活捉了。原来,魏延知道自己闯祸了,为了戴罪立功,他悄悄收拾了一队人马,让蜀兵做向导,在这里设下埋伏,专门等着泠苞自投罗网。魏延用绳子捆好泠苞,直接送到了刘玄德的营地。
话说刘玄德早就挂起了“免死金牌”,规定投降的川兵既往不咎,伤人者要偿命,并且对那些倒戈卸甲的川兵们深情呼唤:“你们都有父母妻儿,愿意加入我们队伍的就留下当兵,不愿意的可以回家。”这一波操作直接让现场气氛嗨翻天,掌声、欢呼声连成一片。
黄忠稳稳扎下营盘后,便去找刘玄德汇报工作,强烈建议因为魏延违反军令,应该砍了他的脑袋。刘玄德一听,赶紧叫魏延过来,魏延牵着泠苞一同来到。刘玄德说:“魏延虽然犯错,但这次的表现足以为自己赎罪。”于是命令魏延向黄忠表示感谢,以后大家不要再闹矛盾了。魏延赶忙磕头认错,表示接受批评教育。
刘玄德大大表扬了黄忠一波,然后让人把泠苞带到跟前,亲自给他松绑,还请他喝压惊酒,温和地问他愿不愿意投降。泠苞心想:能捡条命回来不容易啊,当然得答应!于是他说:“既然您饶我不死,我怎会不愿意投降呢?我和刘璝、张任可是铁哥们儿,如果您肯放我回去,我保证能把他们也招降过来,顺便献上雒城作为见面礼!”刘玄德一听乐坏了,不仅赏赐了泠苞一身新衣服和一匹好马,还真放他回去了。
魏延在一旁急得直跳脚,说:“老大,您不能让他走啊!这货要是跑了,估计再也不回来了!”刘玄德却微笑着回应:“我以仁义待人,人自然不会负我。”(内心os:老魏啊,你就放宽心吧,咱这是在下一盘大棋呢!)
哎呀,你听说了吗?那个叫泠苞的,被捉去又被放回来了,他吹牛说:“我杀了他们十多个人,还抢了马逃跑呢!”刘璝听了赶紧让人去成都求救。刘璋一听自己儿子被抓了,吓得不得了,赶紧召集大家开会。刘循这小伙子挺有胆,说:“爹,让我去守雒城吧!”刘璋心想,这也不错,但谁当他的副将呢?这时,吴懿自告奋勇地说:“我去!”刘璋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这舅舅可真是靠谱。然后他又选了吴兰和雷铜当副将,带着两万人马就冲到雒城去了。
到了雒城,刘璝和张任告诉他们前因后果。吴懿这老大哥想了个计策,他说:“咱们现在把他们围在城下,但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看这附近有条大河,咱们可以把河里的水引过来,把刘备那帮人给淹死!”泠苞立马就赞同这个计划,还自告奋勇去准备工具。
就在他们准备搞大水的时候,玄德那边也得到了消息。他慌了,因为如果葭萌关被东吴和张鲁攻下来,他们就断了后路。庞统给他出了个主意:“找个熟悉当地的人去守关吧!”玄德问谁合适,庞统说:“我认识一个哥们儿,以前在荆州刘表那里当过中郎将,现在南郡枝江,姓霍,名峻。”玄德一听高兴了,立马派孟达和霍峻去守葭萌关。
就在庞统回宿舍的路上,门卫说有客人找他。他出来一看,一个高大威猛的帅哥站在那里。庞统一开始还以为是细作呢,就问他:“先生您哪位?”那帅哥也不说话,大步走进屋子里一躺就不起来了。庞统更疑惑了,再三问他到底是谁。那帅哥不耐烦地说:“别吵吵!我告诉你天下大事!”然后就是大吃大喝,吃饱了再睡一觉。庞统都看傻眼了,赶紧叫法正过来看看。法正一看,就说:“这货是不是彭永言啊?”他们把他叫起来一问,果然就是!
所以啊,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有时候遇到的人奇奇怪怪的,但别急着下结论。没准儿人家就是个大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