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六楼包间
上清观的人,也在听书。
此刻,冲虚摇了摇头,苦笑道:
“谁知道他不是嘲讽,是真的有这个实力。”
而冲虚一旁的弟子说道:
“师父,这都是误会,说书先生不说,又有谁信,那毛头小子有如此深的功力。”
……
叶天继续说书。
“气急上头的冲虚长剑一摆,向狗哥肩头刺去。
狗哥没躲开,肩头中剑,但只是皮肉伤。
因为冲虚只是想逼狗哥出手,没下重手,并不想取他性命。
一旁的闵柔看不下去,挥剑架开,与冲虚战作一团。
最后还是冲虚稍逊一筹,被闵柔打退数步。
见状,天虚道长站了出来,说道:闵师妹,你真的护定这个少年?
闵柔点了点头。
石清连忙出来打圆场,让狗哥赶紧认个错,不要动不动就把打死人挂在嘴边。
可狗哥低头看了看双手的毒斑,十分诚恳的说道:我这双手总是闯祸,真的是,动不动打死人的。
见狗哥这样,石清也火了,道:刚才师伯手下留情,才没有刺死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狗哥却道:我不想杀死他,所以我也是手下留情啊。
闻言,冲虚道:你再不动手,我让你当场毙命。
看师兄动了真火,石清连忙让狗哥还手,他怕狗哥再不还手,师兄就要被气死了。
狗哥无奈,只好道:好,我还手就是了。
狗哥捡起刀,摆起了架子,突然又想起一事,赶紧将刀插在地上,解开腰带,把自己左手绑了起来。
说道:好了,这就太平无事了,咱们打吧,这就打不死你啦。
冲虚怒极,指着狗哥的长剑颤抖不已,说道:你,你……你欺人太甚!”
……
“哈哈哈,笑不活了。”
“这冲虚怕是以为,狗哥是要单手应付他,看不起他,哪想到狗哥只是怕手中的毒斑误伤到他而已。”
“用最真诚的话语,气死你。”
此刻,听书楼内,笑声不断。
而上清观所在。
冲虚却是尴尬不已。
这听书楼内的笑声,都是对他的嘲笑。
不说别人,就连包间内的其他弟子,都忍不住嘴角上扬。
七楼包间。
全真教的弟子们也在此听书。
“如此争强好胜,实在是丢了道门的脸面。”
丘处机摇了摇头,感叹道。
……
叶天继续说书。
“只见冲虚挺剑直取狗哥。
见他来势凶猛,狗哥心里害怕,不敢硬接,横刀后退。
两人拆了几招,冲虚见他刀法杂乱,立刻上前强攻。
狗哥见状,挥刀回转,同时,一步踏上,直接将冲虚撞得倒飞出去。
眼看师弟落败,为了上清观的脸面。
天虚道长打算出手了。
但见他左手一扬,剑鞘飞出,随后长剑一摆,剑气如影随形而去。
狗哥翻身躲过,随后便和天虚斗作一团。
呼吸之间,两人便拆了十余招。
忽见狗哥一脚踢出,天虚顺势翻身。
接着长剑点地,借着一弹之力,荡剑攻向狗哥。
狗哥见招拆招,长刀一拨,将天虚逼退。
其实,斗到此时,狗哥心中惧意已去,刀法逐渐凝实起来。
见天虚攻来,一记缠头裹脑,便迎了上去。
两人这番交手,顷刻之间,又是十几回合。
刀风剑气不住向外扩展,观战的众人也是越退越远。
突然狗哥变招不及,被天虚抓住破绽,他虽及时弹开,但高手过招,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狗哥立刻被逼得连退数步,胸口更是挨了一脚。
幸亏他内力深厚,将天虚反震了出去。
随即,狗哥双足一点,开始主动进持刀进逼。
天虚知他内力深厚,不愿与他硬拼,斩断一根竹子,向他踢去。
狗哥见状,也不慌乱,一刀将竹子斩为两半。
随后立马回身迎战天虚。
随着狗哥劲力越来越大,天虚应对越发吃力,最后更是被狗哥一刀震退数步。
见此情况,狗哥心念一动,想去阿秀的交代。
立即周身一转,将长刀想向地上劈去,激得地下尘土飞扬,随后撤步收刀,竖刀而立。
道:阁下剑法精妙,在下佩服,今天难分胜负,就此罢手吧,不然大家交个朋友。
天虚也道:老朽啦,长江后浪推前浪,老朽啦,不中用啦。
一时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在,狗哥也在闵柔的提示下,向天虚请罪,向天虚道长鞠了一躬。”
……
“阿秀教得好啊。”
“狗哥终于没有那么气人了。”
“道长得感谢阿秀啊,要不是阿秀教了狗哥这招,那可得丢大人了。”
听到这,客人们纷纷感叹道。
多亏了阿秀,狗哥终于不再气人了。
天虚道长这一把年纪,说不定真会被他气死。
与此同时,阿秀等人所在包间。
阿秀很是开心。
大粽子没有还记得她教的剑招,还用了出来。
“阿秀,你教得不错。”
“那小子啥也不懂,你就应该多教教他。”
白万剑赞扬道。
闻言阿秀却是眼神一暗,她倒是想教,可是不知道还有这个机会吗。
……
叶天继续说书。
“得知狗哥是石清夫妇的孩子,天虚吃了一惊,连呼怪不得。
还赞扬道:他的内力高深莫测,尤其是刀法的最后一招…
闻言,狗哥打断道:
嘿嘿,这招是阿秀教我的,她说啊,人家要是打不过你,你就要处处留情,得饶人处且饶人,她还说…
住嘴!
见他还要说,石清赶紧将他打断,这要再说下去,又要气死一个师兄了。
天虚在一旁,脸色已是难看至极。
狗哥一脸委屈,道:那,那我就不说了,如果早将这有毒的手绑起来,用单刀和人家动手,也不会…
闻听此言,上清观众人立刻将长剑又拔出,对准了狗哥。
闵柔见状,连忙将他拉到一旁,问他有没有解药,或者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毒。
狗哥想起大哥教给自己的解毒办法,连忙将两个小道士扶正。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两人逐渐醒转。
见两人得救,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时,闵柔又道:孩子,照虚师伯的铜牌,要是你拿的话,就还给师伯,妈妈不要啦。
听闵柔自称是自己娘亲,狗哥心中不解,迷迷糊糊的将铜牌还了回去。
直到天虚等人离开,他还是没搞清楚,闵柔为什么说她是自己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