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给本宫按住明珠这个贝笺(防和谐)人,然后先赏给她五十下的宫尺伺候了!”赵太后气急败坏地命令两个宫女把明珠按着趴在了地上,然后又有两个宫女分别跪坐在了她的身体两侧,这两个宫女的手中各自拿着一把类似于后世的教学米尺一样的木条了。
没错,嬴政因为考虑到廷杖的威力实在太大了,男子受个几十下廷杖或许还挺得住,但是如果换成了女子,那估计打不了几下之后,对方就会没气了,因此,他才会命人将女子受此刑.罚的道具给换成了宫尺了。
“太后饶命啊!不知奴婢到底犯了何错,你要如此惩罚我了!”宫尺还没落到明珠的身上之时,她就已经开始拼命地求饶了。
“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敢承认了,来人啊!给本宫狠狠地打!”赵太后示意那两个手拿宫尺的宫女可以动手了。
“是,太后!”两个宫女,将手中的宫尺重重地打在了明珠的“翘起”上面了。
“太后,饶命啊!奴婢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因为目前的疼痛感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因此明珠还只是一味地看向了赵太后进行求饶,她并没有嗷嗷大叫了。
“还不敢承认自己做错了,给本宫把宫尺的数量加到八十下!”赵太后丝毫不给明珠一丝情面地如此说道。
“啊...啊...啊...”当两个宫女打到第30多下过后,明珠终于再也忍受不了疼痛地叫喊出来了。
当打到第70多下的时候,明珠直接疼得晕了过去了。
“太后,明珠晕过去了!”其中一个宫女对着赵太后如此说道。
“已经打了多少下了?”赵太后随意地问了一下,此时她对于明珠的恨意已经消了一小半了。
“回太后,已经打了74下了!”那名宫女如此回答道。
“先别打了,去弄一坛酒来,然后再弄醒她!”赵太后又想出了新的惩罚方式了。
对于赵太后的想法,几个宫女立刻感到了一阵不寒而栗,但是她们又不敢违背赵太后的命令,只能一边在心里面对明珠发出了同情,一边去拿了一坛酒和一碗水了。
宫女们把那碗水泼到了明珠的脸上之后,对方就慢慢地从昏睡当中苏醒了过来,她一醒来就感觉到自己的那个地方,正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剧烈疼痛感了。
“明珠,现在你想起来了,你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吗?如果你要是还没有想起来的话,本宫这里正好有一坛酒,可以帮你好好地回忆一下了!”赵太后指了指其中一位宫女手中拿着的酒坛子了。
“不要,太后,饶命啊!奴婢错了,奴婢不敢再有往鸡汤里面下料的想法了!”明珠自然知道那坛酒是用来做什么的,于是,她赶紧承认了自己在昨晚,想要往那盅鸡汤里面下料的事实了。
“什么?你还敢有这样的想法,看来本宫对你的惩罚还是太轻了,来人啊!把那坛酒给她倒上去吧!”赵太后给那名拿着酒坛子的宫女下了命令了。
“明珠,得罪了!”那名宫女对准了明珠的那个地方,把那一坛子的就都倒在了对方的那个上面了。
“啊...”明珠立刻就感觉到自己的“翘起”那里,传来了连续不断的火辣之痛了。
过了好一阵之后,明珠才从这一阵的疼痛当中缓过了劲来,此时的她已经被折磨地精疲力尽了。
“好了,该给你的惩罚已经给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了,明珠,你回去好好地想一想,与韩安相比,政儿可一直都对你不薄,你以后最好都把那些心思给收起来,不然再有下一次,本宫绝不会再轻饶于你了!”赵太后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便命令宫女们把明珠给扶起来了。
“太后,您误会了,昨晚大王并没有宠爱于我,他只是让我...”听到赵太后那么一说,明珠才明白了,对方今日为何要来惩罚自己了,原来对方是误以为自己昨晚用了幻术去迷惑嬴政了。
“什么?政儿只是让你对他...虽然本宫对你的惩罚有些失当了,但你也只能受着了,来人啊!扶明珠下去好好地养伤吧!”赵太后是什么身份,明珠又是什么身份,哪怕是自己罚错了对方,她也不可能向对方认错了。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明珠在太和宫里待了一夜,结果却没有得到嬴政的宠爱的这一事实,并且她还为此平白无故地挨了八十宫尺的事情,很快地就在咸阳宫里的那些女人们的口中传开了,她们对于此事基本上都是抱着看热闹的想法了。
对于明珠挨了赵太后的一顿宫尺一事,嬴政其实早就已经有所预料了,没错,这才是他给予对方的真正“奖励”了,居然敢产生往自己喝的鸡汤里面下料的这种想法,不让她好好地受一番折磨又怎么能行呢?
“大王,来,喝一口鸡汤吧!”又是一个批阅奏章批到深夜的晚上,夏玉房正在把一勺鸡汤喂进嬴政的口中了。
“还是阿房妹妹的这双手最合孤的心意了!”嬴政轻轻地握着夏玉房的手,把那勺鸡汤喝进了自己的口中了。
“大王,那一晚,你和明珠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这些日子里面,宫里面的姐妹们都在各种进行各种各样的谣传呢!”夏玉房再次舀起了一勺鸡汤了。
“没什么,只是拉了拉她的手、摸了摸她的头而已了!”嬴政可不敢把当晚的真实情况,告知给夏玉房了。
“真的是只是这样吗?”夏玉房端着汤勺的手都停住了。
“你的这个小脑瓜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啊?难道你还信不过你的政哥哥了!”嬴政用手指在夏玉房的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了。
“大王不可再这样称呼自己了,毕竟我们俩的身份已经不一样了!”夏玉房其实是很想再管嬴政叫一声政哥哥的,可惜这个事情恐怕永远都无法实现了。
“说的也是啊!如今我们俩的身份都不一样了,孤还能依稀记得当年在赵国,我们俩一起做游戏的时候,你通常都是在扮演孤的新娘子的”嬴政握住了夏玉房的那双纤纤玉手了。
“大王,那时候,我们俩还很小,那些都是戏言了!”夏玉房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
“但是现在,孤想要把那些戏言都给变成真话了!”嬴政拿掉了夏玉房手中的碗和勺子,然后一把将对方给抱了起来,然后两个人就一起朝着太和宫的寝殿里面走进去了......(此处又该省略十万字了!)
(ps:夏玉房已经于一个月前,刚刚过完了自己的十六岁生日了!因此,嬴政可以心无旁骛地对她进行“采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