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么快就怂了，楚阳不由微微一惊。
    不是，你不是传说中的主角吗，居然这么没有骨气？
    本来他只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却有意外收获。
    钟万不仅知道灵虚界的位置，居然这么轻易就求饶了，实在太过顺利。
    不过稍微一想，楚阳也就知道其中缘由了。
    归根结底，钟万虽然有主角身份也有自己的金手指，但也仅仅如此而已。
    灵虚界的主角和他以往遇到的都不同。
    之前的那些主角至少都有一技之长，而且很大的共同点就是不容易屈服。
    他为了折损主角们的心境可谓是费尽心思，就为了减少他们一点气运，然后才能击杀。
    但灵虚界的很多主角却不一样。
    由于整个小世界都是楚令的试验场，所以灵虚界中大多都是主角。
    在这些人之中，大部分都是一些没有什么过人之处的平常人士。
    这在其他小世界里不是杂鱼就是背景板，并不是那种万里挑一的人才。
    这样的人就算拥有主角气运和金手指，其实没有多大的加成。
    因为灵虚界的主角实在是太多了。
    在灵虚界，金手指、气运这些东西就像其他小世界的功法一样。
    几乎快成了灵虚界之人的必备品。
    打个简单的比方，灵虚界的主角也就相当于其他小世界的修士，以及驭灵界的驭灵师而已。
    所以灵虚界的结构和其他小世界没有多大差别。
    当几乎人人都是主角的时候，杂鱼依旧是杂鱼，没有任何改变。
    因为不管是气运还是金手指都不可能改变一个人的本性。
    就算得到强大的金手指，很可能也由于自身能力不足不能完全发挥出来，最终成为主角中的人下人。
    毕竟修为高、出身好最终被自己作没的人可谓是比比皆是。
    灵虚界中自然也不会例外。
    所以这些人也就只能欺负一下那些没有主角身份的人了。
    据江茗雪此前所说，她的家人们就是没有金手指的存在。
    就算有一身修为，地位在灵虚界也就比其他小世界的凡人高一点而已。
    明白这个道理后，楚阳心中不由泛起一阵欣喜。
    这样一来的话，他这次灵虚界之旅估计比他预想中的要轻松不少。
    至少能威胁他的人会少很多。
    以他的修为，只要神念、威压齐开，连能近他身的人都没有。
    估计只有那些拥有真正主角位格的人能威胁到他了。
    像钟万这样的存在就更是杂鱼中的杂鱼了。
    金手指不过就是个鸡肋的鉴定眼，根本无法威胁到他一分一毫。
    所以即便是顶着对他的恨意，也这么快就怂了。
    想到这里，楚阳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求饶的钟万，淡淡道：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钟万惶恐地点了点头，慢慢讲述自己知道的一切。
    .........
    许久过后，楚阳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钟万确实知道灵虚界的具体位置，因为他的鉴定眼居然能鉴定小世界。
    所以生活在灵虚界的他，自然对灵虚界的具体情况非常了解。
    别说具体位置了，其他很多关于灵虚界的信息都能鉴定出来。
    不过那些东西楚阳并不在意。
    他只需要知道灵虚界的位置就行。
    至于这个所谓的主角……还是把他扔回原来的世界吧。
    楚阳默默地看了钟万一眼，草率地决定了对方的命运。
    随后他便对江茗雪说道：
    “准备好了吗？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江茗雪点了点头，也不想耽搁太长时间。
    见她眼中似有担心之色，楚阳柔声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圆满解决的。”
    随即他也没有再说什么，捎带上钟万便和江茗雪一起冲天而起。
    他们直接突破了万仙界的界限，进入了另一个更为广阔的空间——位面林立的诸天万界虚无之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