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是搞不懂,这些坦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是空运过来的?
虽然想不通,但良好的素质还是让日军的炮兵们开始搬运火炮准备转移。
可这时候他们才意识到,因为之前太过托大的缘故,炮弹被丢得到处都是,牵引车更是在很远的地方,他们只能一边招呼步兵支援,一边用手吃力地推着大炮。
负责保护炮兵部队的两个步兵大队还算尽职。
在炮兵有难的时候,他们勇敢地迎了上去。
只不过,迎接他们的,注定是一场恐怖的屠杀。
徐坤看到这些步兵之后轻蔑一笑,他通过车载无线电立刻下令车载重机枪全部开火。
在每辆三号突击炮和豹式坦克上,都各搭载了三挺mg34机枪。
对,你没看错,正是三挺mg34机枪。
四十辆坦克上,就是恐怖的九十挺重机枪。
在徐坤的命令下,坦克们开始一字排开,一边向前疾驰一边开火。
机枪粗大的子弹组成一张大网,将迎上来的步兵全部笼罩。
顿时,鬼子队伍里血花飞溅,机枪子弹所到之处,必然是残肢断臂横飞。
仅仅一轮交手,鬼子那边就像割麦子般倒下了一大片。
剩下的鬼子见势不妙,也不傻不拉几地冲上去了,而是立马就地寻找掩体,开始对着冲过来的坦克开枪。
只不过,他们手中的步枪连自家的小豆坦克都打不穿,就更别说这些皮糙肉厚的汉斯国精锐坦克了。
日军炮兵阵地那边,也不是所有炮火都在转移。
他们还是有人在操作反坦克炮进行还击的。
只不过,豹式坦克那先进的车载瞄具早就先一步发现了他们。
就在他们刚刚调转炮口,装填好炮弹,还没来得及开火的时候,坦克炮的炮管就已经咆哮起来。
十几发炮弹从前排坦克75毫米滑膛炮的炮管中射出,旋转着飞向了那几门反坦克炮所在的阵地上。
顿时,随着几座烟雾升腾而起,那几门反坦克炮连同炮组人员,直接被轰上了天。
随后,四十辆坦克停止射击,加足马力从人群中冲过去,直奔对面逃窜的炮兵阵地而去。
如果说日军的坦克,给人的感觉是震撼和畏惧的话。
那么徐坤的坦克部队,给人的感觉就是绝望了。
它们如同一个个钢铁巨兽般,将阻挡在面前的鬼子压成粉碎。
无论那些脆弱的士兵如何尖叫,都无法阻挡它们的脚步。
相比于炮火纷飞的战场,这种简单粗暴的碾压更具震撼性。
看着横冲直撞的坦克,日军步兵已经被惊得肝胆俱裂。
见同伴被直接压成肉饼,就算是意志力坚强的鬼子兵也不敢再凑上去了。
他们只是远远地围在八路军坦克周围随意放着枪,证明他们还在抵抗而已。
有个别有勇气的鬼子士兵抱着炸药包冲上来玩人肉炸弹。
对于这样的行为,徐坤只是下令继续前进。
原因很简单,徐坤对汉斯国的工业产品可是十分自信的。
果然,炸药包爆炸,仅仅在坦克履带上糊上了一层血肉而已,就连油漆都没掉一点。
对于周围的步兵,徐坤他们都懒得在这些步兵身上浪费子弹,也懒得调转炮塔射击,继续直奔对面炮兵而去。
在迫近到炮兵阵地后,三号突击炮的速射炮率先咆哮起来,后面的豹式坦克也不甘寂寞,75毫米滑膛炮狠狠地将炮弹甩在对面大炮之上。
“轰轰轰!”
“突突突!”
第一轮炮弹打出之后,车载机枪也加入了战场。
顿时,敌人的炮兵阵地立刻化作一片火海,大炮零件与士兵齐飞,地面与鲜血一色。
有几颗炮弹恰巧打在堆在一起的炮弹之上,炮弹发生殉爆,让敌人的炮兵阵地变得更加热闹。
随着一阵阵巨大的气流将整个炮兵阵地吞没,五个师团的大部分家当被报销了个七七八八。
徐坤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敌人阵地,也懒得管附近赶来的大批步兵,直接下令所有坦克向东转向,直奔日军的前锋部队而去。
为了方便自家坦克的进攻,日军这边已经贴心地将地面铺的比较平整了。
加上德式坦克的越野能力比日式坦克强得多,马力也强出不止一倍,因此,徐坤率领的坦克部队在前进的时候简直如履平地。
它们加速前进,直奔江边阵地而去。
在路上,坦克部队不可避免的遇到了一些日军步兵的抵抗。
没错,的确是抵抗。
因为普通的日军步兵,拿这些钢铁怪物根本就毫无办法。
徐坤为了节省弹药,也懒得与这些家伙纠缠,只是下令车载机枪将他们驱离。
大部分识趣的步兵都会避开徐坤坦克部队的锋芒。
至于那些脑子不好使的,不好意思,那就直接碾压过去好了。
战场上忽然出现的神秘坦克部队,早就引起了板垣征四郎的注意。
对方这种坦克,就算是他这个日军高级将领也是见所未见。
“这些种花人,是从哪里搞来的坦克?难道是白头鹰支援的?”,板垣征四郎猜测着。
这种几年后才有的穿越品,他自然是没见过的。
但见到这种奇怪的坦克如此生猛,板垣征四郎也不得不改变了自己的战术。
他暂停了对张自忠部的最后进攻,开始下令战车部队和一部分火炮掉头,先干掉这支忽然出现的坦克部队才行。
于是,双方坦克都加快速度,炮口指着正前方,迎向了对方。
就这样,种花国与脚盆鸡国的第一次大规模装甲战斗,便在这样一种突兀的情况下爆发了。
说起来,日军不光像训练畜生一样训练自己的步兵,就连战车兵的训练和选拔也是十分苛刻的。
首先,第一道门槛就是选拔入伍前有着驾驶经验,最好是有驾照的人。
其次,就是选拔受过中等和高等教育的人,因为考虑到这些人更有技术或学习能力更强。
这两项选拔条件,哪怕是到了战争最后的1945年也没有放松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