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白道:“放心!这是正常反应!等你熟记剑诀以后,这把剑自然就会来找你。”
“对了,这次你是来借钱的是吧?”
“Rmb都在这!”
沈慕白带着我走到另外一个房间,这地方,全都是百元大钞,就像印刷厂那样,足足堆了五六米高。
我走过去,随手抓了一把。
沈慕白微笑道:“太少了,这一把不过十万而已。”
“可是,我要赔对方三千万!”
“那就用这个吧!”
沈慕白将一张黑卡递到我的手上,并且交代道:“我们沈家有一个银行,你直接拿着这张卡去取就是了。”
“你们沈家,有自己的银行?”
“我去!!”
我心想这得豪到什么地步。
难怪沈慕白始终给人一种谦谦君子的感觉,除了对女儿的爱,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能够吸引他。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格局啊!不禁让我想到一句话,满瓶水不响,半瓶水响叮当。社会上许多稍微有点钱的,一个个出来都在装逼。
反而像沈慕白这样的,却如此低调……
拿着黑卡,我精神恍惚地从沈家出来,总感觉就像做了一场华丽的美梦那样。
当天下午,我便让石太郎驱车跟着我,去沈家的银行提了三千万,然后送到白家。当白管家见我拉着一车钱过来的时候,脸上那叫一个乐呵。
“龙少爷!!”
“老朽打理白家也有几十年了,这几十年,您是老朽见过的,最财大气粗的人,而且还如此豪爽。刚才小姐承诺赔偿那栋楼的时候,我还把她给批评了一顿。”
“咱们白家虽然有钱,可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她怎么能随口就要送人呢?”
“没想到,龙少爷和沈家……”
“呵呵!”
白管家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可我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
他无疑是想说,我们比白梦瑶还傻!
“白老先生,一个人其实当你的身份地位到达一个境界的时候,钱财也就是身外之物了。就比如你们家小姐,白家那么多财富,对于她而言,三辈子都用不完,为何不拿出来做点好事?沈家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接下来他们会调整所有的产业。”
白管家快步跟着我。
“我说……龙少爷,听说沈家小姐身体不大好,前阵子还差点……”
“老朽的意思是,如果真有那一天,不如……不如你跟我们家梦瑶……”
“老朽看你们也挺般配的!”
我看了白管家一眼,这家伙可是无利不起早啊。
“白老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沈小姐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至于你们家小姐……如果她愿意的话,也不是不可能。总之这事儿等我长大了再说!”
“好!好!”
“老朽欢迎龙少爷,随时到我们白家做客!”
就这样,当我让几个白家的下人把三千万现金堆在白梦瑶的面前时,白梦瑶两只眼睛瞪得老大,结结巴巴问我:“我去!!”
“乘风小弟,三千万,有……有这么多吗?”
旁边的白管家苦着脸道:“我说小姐啊!您可真是对金钱没概念!要不然今天早上老朽怎么会批评你呢?这么多钱……随手就要送人了……”
“还好龙少爷豪爽,这笔钱替咱们白家支付了,还不快谢过龙少爷!”
白梦瑶咳咳笑道:“谢啥啊!反正那栋楼也是他打他的。我都帮他把这事儿给圆下了,他应该谢我才对。我说乘风小弟,是不是啊?”
“是!是!谢谢白姐姐。”
“嘴巴子谢我哪行,你得带我捉鬼去。”
“成!等找到那只鬼的时候,我叫你!”
“好啊!好啊!”
白梦瑶小孩似的在我的面前蹦蹦跳跳。
把钱送到,我刚准备回道观,跟三师父他们汇合,研究一下捉鬼的事儿,便接到王大少打来的电话,电话里,王大少万分火急的样子。
“小天师!!!”
“还记得我吗?我王大少啊!”
“当记得,王哥好!”
王大少见我叫他哥,心里自然高兴,立即说道:“你都叫我哥了,那哥也就不把你当外人了。我妹,你媳妇儿,被鬼上身了!”
“啊??啥时候的事?”
“就现在!!”
“现在?小王总她在哪?”
“就在云天大厦第三十二层,她的办公室里。现在,我就在她的楼下,她把门给关了,说除了你谁都不想见。你要是不去见她,她就从楼上跳下来!”
“对了,我妹还说,只允许你一个人去见她,不许带那个会法术的大叔!”
“好!好!知道了!”
我立即给石太郎打了个电话,让他到云天大厦的楼下等着,如果有人跳楼,让他马上用树枝接住。我则火急火燎地画了两张驱鬼符放在兜里。
关键时刻,还是驱鬼符有效。直接使用雷法的话,对鬼上身没用,伤害大。
二十分钟后,我顺利来到云天大厦,在王大少的带领下,坐着电梯上了三十二楼。
王大少在三十一楼等我。
这也是我第一次来到王雨嫣办公的地方,一栋崭新的贸易大厦。
沈家处处古色古香,充满着古雅,白家处处充满着豪横。这王家,却处处充满着时尚与科技。尤其是这栋刚投入使用的商贸大厦,清一色的玻璃墙幕,现代感十足。
“雨嫣就在上面,哥就不上去了。老弟,这事儿就拜托你了。”
“王哥放心,哪怕是丢了这条命,我也会保护好老婆姐的!”
“好!那就好!”
我独自乘着电梯上去。当我步出电梯的瞬间,眼前立即被一个装饰豪华的大平层吸引。这样的现代化办公室,我还是第一次进来。
只能说,不愧是总裁,王雨嫣的办公室足够豪,也足够大!
“你来了!”
原本敞开的落地窗,正在缓缓合上。窗外林立的高楼,很快消失。
我推开旁边一间房门,王雨嫣就这样,坐在沙发转椅上,冷冷地看着我。
此时的她,上身穿着雪白的寸衫,下身穿着黑色短裙,短裙下面配着黑色丝袜以及酒红色的高跟鞋。我进去时,她的一只鞋没有穿,就这样悠闲地翘着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