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饭桌上,看着一桌精心准备的饭菜,秦云不由得感叹果然家中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
他对一旁有些神色慌乱的柳馆馆说道:“站着干嘛?一起坐下来吃。”
“奴家先侍奉王爷!”柳馆馆款款而来倒上一杯酒,不愧是花魁出声,无论是动作还是仪态都是那么的令人赏心悦目。
秦云笑了笑:“坐吧,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
“谢王爷!”
秦云缓缓开口:“我问你,柳大人死后,这些年你怎么过的。”
柳馆馆神情一暗:“家父当年与娘亲成亲后不久便入了朝廷为官,馆馆也是七岁那年才入京见到家父的,后来家父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便提前安排人将我母子二人送回来了老家。”
“在路上,我们便听闻父亲惨死狱中,娘亲悲痛欲绝,又染上了重病最后撒手人寰,后来我一路流浪,幸得好心人收留这才落户,谁知那人在我十二岁那年便将我卖到了青楼中。”
“因为生得一副好皮囊,为了卖个好价钱便一路又将奴家卖到了京城,这些年来,奴家时时刻刻想着为父报仇。”
秦云微微颔首:“你放心,我承诺的事绝对会做到的。”
“王爷,这是娘亲病故前交代奴家手里的,说里面有关于爹爹之死的真相,奴家从未打开过,此物便转交给王爷了!”
秦云一顿,他接过柳馆馆手里的油布包裹,一个小女孩儿从小流落风尘之地,想必也是这个力量支撑着她活了下来。
秦云虽然好奇,但最终还是还给了她。
“此物我暂时不看,因为在此之前我有一难关需要闯过,若是闯过,必帮你查清一切,但若是未能回来,你便带着它去乡下,去一个没人地方埋了,择良人嫁了,从此隐姓埋名,不问世事。”
此言一出,柳馆馆有些担心的问道:“殿下,到底是何事?”
秦云笑道:“你帮不上忙,好好养你的伤就好了。”
柳馆馆神情一暗,却是默默的为秦云夹菜。
二人在树荫下,喝酒聊天,欢声笑语,好不快活。
……
与此同时,沈府。
沈月为沈万三奉上凉茶。
“爹,你说秦云在大殿上痛斥了太后,依照她的脾气,恐怕秦云有危险啊!”
沈万三一顿:“怎么你担心他?”
沈月轻哼一声:“谁会担心那蠢货!”
沈万三笑笑不语,知女莫若父,虽然沈月嘴上说着秦云的各种不是,可从他一回来,沈月那殷勤的表现,就十分不正常。
以前,她可是从来不管自己的,更别谈亲手奉茶了。
沈月见沈万三这副表情,赶紧转移话题:“爹,你说,这暗地里到底都有哪些人在针对我沈家?”
“怎么?你受人欺负了!”
沈月急忙摇头:“怎么可能,没有的事儿!”
沈万三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追忆道:“要说针对,到说不上来,毕竟这些年你爹我深得陛下信任,即便是首辅见我也得让三分。”
“那爹有没有仇人之类的,比如柳士奇和他的朋友?”
沈月继续旁敲侧击,之前秦云说过那陷害她的神秘人,便是冲着她来的,而且那人十有八九与柳士奇有关。
秦云那废物查不出,她自己当然得亲自出马了。
沈万三顿了顿:“你问这些干嘛?”
“爹,女儿好奇嘛,再说了,女儿不得防备着点儿啊!”沈月撒娇道。
沈万三想了想说道:“其实与柳士奇之间,倒也没有什么大怨,此事为父也不瞒你,当年我与柳士奇一同看上了一个女子,她叫欣兰,后来柳士奇将其拐走了。”
“本来嘛,这事儿人家朗情意切,我也说不上什么,只能怪你爹我没本事,但正是如此我才能遇到你娘,才有你啊!”
“所以,我不仅不恨他,还得感谢他!”
沈月翻了个白眼儿,这话说出去谁信。
“那后来呢?”
沈万三追忆道:“后来,欣兰嫁给了他,一个人在他老家怀胎九月独自拉扯女儿,后面好不容易将欣兰接回京城,这小子不知好歹居然卷入了一件谋逆大案中,此案因为涉及皇家秘事,所以他稀里糊涂的死了。”
沈月瞪大了美眸眸,皇家秘事。
“秦云……”
“爹,秦云为何会被封为梁王?”
沈万三笑了笑:“陛下需要一把刀,秦云正好合适。”
“我明白了!”沈月俏脸煞白。
“你明白什么了?”
“爹,我要去见秦云,亲自见他!”
说完,沈月夺门而出,但就在此时,天空一声炸响,豆大雨珠倾盆而下。
“给我把她抓回来,未出阁,到处乱跑,成何体统!”
沈月看着暗沉沉的天空,心思也随之一沉,她最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锁门房将自己关了起来。
“小玉!”
“小姐,怎么了?”
沈月指着秦云的木偶:“把他埋了吧!”
说完,却是蒙上了被子。
小玉不明所以,埋谁?一个木偶。
事实上,此时的沈月已经明白,对方根本不是冲她来的,对方的目的是秦云,而出手之人,秦云惹不起,沈家也惹不起。
刀是凶器,用完自然得埋了。
……
梁王府,雨越下越大,秦云也和柳馆馆转到了屋内。
烛火轻点,二人都有些微醺,看着眼前任君采葭的柳馆馆,秦云心情食指大动。
“起来,脱衣服!”
柳馆馆吓了一跳,终于要来了吗?
她虽然已经做好了舍身的准备,可真到了关头,她还是十分紧张,她咬着牙,闭着眼:“殿下,可得轻点儿。”
秦云笑了笑:“我说了拆线,便是拆线,你这样我很难把持得住啊!”
柳馆馆俏脸一红:“我……都是奴家的错,奴家误会了殿下了!”
“背过身去!”
柳馆馆脆声声的应是。
秦云看着玉背,目光落在那伤口处,微微叹息一声,如此完美的玉背以后恐怕得留下伤疤了。
“你忍着点儿,我帮你拆掉线。”
“奴家明白!王爷快点儿吧。”
“那我拆了……”
“嗯!”柳馆馆轻咬薄唇,发出一声诱惑之极的轻哼。
每当秦云拆掉一根线,柳馆馆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她在极力的忍受着那发痒的疼痛。
“忍不住就叫出来吧!”
“嗯呢~~”
等线拆完,柳馆馆已是浑身大汗,她难受,秦云何尝不难受,主要是这妮子的声音太魅太酥了,任谁来也把持不住,最重要的是她一丝不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