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刚策马而去,白飞扬上前冷哼一声。
“怎么,我就不配当卧底了?”
秦云转头看着那怨妇一般的表情,哈哈大笑。
“你小子,去了,那是肉包子打狗,我还得拿你当挡箭牌呢,我倒要看看,这大夏到底有没有人敢动你这大夏军神的孙子。”
“卑鄙,无耻!”
白飞扬一边骂着秦云,但却自觉地挡在了秦云面前,那动作那小眼神儿,可惜是个男的。
秦云道:“今天不走了,安营扎寨!”
白飞扬:“什么意思,你难道就不想早点儿见到我姐?”
秦云:“慌什么,子弹都打出去了,你不得让他飞一会儿!”
白飞扬冷哼一声:“故弄玄虚,依我看,直接炸了上京城大门,我带人杀进去!”
秦云摊了摊手:“来,你去,明儿我等你给我黄袍加身!”
白飞扬:“我说说而已,你当真了?”
秦云似笑非笑:“我也说说而已,你当真了!”
一旁的赵小小看不下去了:“王爷别逗我家夫君了,他就是个傻子,蠢驴!”
“赵小小,你骂谁蠢驴?”
赵小小轻哼一声:“当然骂你了,我问你,你带人杀回去,万一守城门的是你爹,你该怎么办?”
“堵在宫门口的是你爷爷,你又该如何?”
白飞扬面色一垮:“他们不会拦我!”
赵小小不理会白飞扬而是向秦云拱了拱手:“王爷,我想回一趟赵家。”
秦云道:“去吧!”
赵小小翻身上马:“请王爷照顾好这蠢驴。”
“你才是蠢驴,你给我站住,我今天就要正夫纲!”
一旁的李黛玉补刀道:“他好弱,连小小的都打不过。”
白飞扬气得发抖,韩江雪噗呲一笑:“好了,都听王爷的安营扎寨吧。不过,王爷倒是好福气,有这么多良将福将。”
秦云笑道:“有你才是我的福气!”
李黛玉嘟着嘴:“夫君,我呢,我呢?”
秦云:“你也一样!”
……
大夏皇宫,御书房。
刘谨躬身汇报:“陛下,臣见了九殿下,臣发现他轻车简从,并没有如传言中的那般起兵十万行那大逆不道之事。”
“这里面恐怕有些误会!”
夏皇眯着眼:“误会?大伴,你太小看这九子了。他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便是朕有时候也猜不透他。”
刘谨一顿:“但十万大军行动,必有动静,前方并来报!”
夏皇甩了一封折子给刘谨,刘谨躬身捡起来一看。
“原来如此,九殿下居然还去支援了越国?”
夏皇:“他野心倒是很大。他给你说什么了?”
刘谨:“殿下说,没见到圣旨,就不用接旨,殿下还说他上京是要来给秦征殿下祝婚的!”
夏皇眯着眼:“他真是这么说的?”
刘谨拱了拱手:“回陛下,千真万确!”
夏皇轻笑一声:“也罢,他要来就让他来,退下吧!”
“诺!”
刘谨走后,夏皇面色一沉。
“蠢材,昏材!朕本想留你一命的,你非要来送死!”
事实上,夏皇也不是铁了心的要杀秦云,在他看来,秦云是把有用的刀,是把锋利的刀。
有他在世家都要收敛许多,可秦云不满足,自己作死,惹得天怒人怨,世家群起而攻之,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夏皇摇了摇头。
……
秦王府。
秦征慵懒地躺在殿内,看着上京城新晋的西域花魁跳着扭脐舞,喝着琼浆玉液。突然周平躬身立在殿外。
“殿下,奴才回来了!”
秦征打了个哈欠:“镇北侯怎么说?”
周平躬身道:“这是镇北侯的亲笔信,请殿下过目。”
秦征接过一看,一拍大腿,旁边的西域胡姬疼得黛眉紧皱,因为他拍的是她的大腿。
“好,趁早杀了这野种,免得他闹心!”
“对了,最近秦昊,秦辰,秦明,秦进他们可有什么动静?”
周平回:“二皇子准备就番,四皇子整日窝在府中和他的男宠戏玩,六皇子和八皇子倒是安静地待在封地并无动静。”
“七皇子,秦山正被其余押解在囚车中。殿下,我们要不要出手……”
周平做了个杀的动作。
秦征冷哼一声:“废物活在这世上只会浪费粮食,收拾亲云的时候一起宰了!”
周平顿了顿:“可袁淑妃那边,该怎么交代?”
秦征眯着眼:“袁家,还要保着这废物吗?”
周平:“小瀛洲那边来信,说无论如何保秦山一命,扶桑国那边也说保秦山一命。”
秦征笑了笑:“这就有意思,难不成那扶桑九公主对他秦山动了真情?”
周平:“殿下,如今五大望族皆支持殿下,我等没必要在这件事儿上交恶袁家,袁家虽然撤出了中原,可袁家多年前积累的人脉不容小阙,最重要的是袁家如今据说出了不少大宗师。”
秦征面色一凝:“好一个袁家,父皇出手试探,他便直接金蝉脱壳,他们到底想干嘛?”
周平顿了顿:“殿下,这些与咱们目前的目标毫无关系,殿下只需要四平八稳地迎娶白家沈家小姐,荣登太子之位,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到那时这天底下对殿下就没有任何秘密了。”
秦征笑道:“你倒是个好口才,以后进宫常伴本王左右吧!”
周平点了点头,内心毫无波动,似乎早就看到了自己的无鸟人生。
……
夜,上京以东一百里,嘉陵关屏障。
大夏镇北侯,周骥正坐在军中大帐中,在他左右都是大夏军界响当当的人物,有南征北战的大将军,也有世袭罔替的武勋世家,更有前来投效的武林高手。
周骥直言道:“诸位,殿下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杀了秦云,便是投名状,你们怎么看?”
一名青年将军开口道:“秦云乃是皇子,我等杀了他,怕是罪责难逃。而且,秦云军功卓越,我大夏从不杀有功之人。”
一名老将冷哼一声:“秦云不过是仗着那奇技淫巧才屡建奇功,如今我等也有了这火器。”
“依我看,秦云没什么了不起的,舅不疼姥不爱,得罪满朝文武,杀他是顺天应命!”
“没错,秦云囚我子嗣,更是杀了侯爷之子,这仇不报,我西北军岂不是被人笑话?”
“可他毕竟是个王爷……”
周骥摆了摆手:“好了,别吵了,秦云的生死不由我等定夺。”
“廖湘,阎老三留下,其余人退下!”
“诺!”
众将退后,周骥拉着阎老三语重心长地说道:“老三,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说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
阎老三江湖草莽出身,跟着周骥戎马半生,早已将其子视为自己的儿子。
“将军放心,洒家明白!”
周骥又看向头脑灵活的廖湘。
后者拱手道:“将军,我有一策,可神不知鬼不觉让这秦云消失!”
“快,说来听听!”
「不行,今天去市区一一趟,晚上回来又发烧了,扛不住了,说好的加更加不了,还欠两更,明天尽最大的能力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