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池婉婉看着穿上满身酒气的厉君乾。
眼底划过一抹嫌弃。
还是让人进来,将他清理干净。
现在的厉君乾在她面前,没有先前看起来的那样害怕了。
只是他口中不断喊叫的名字,确实让人心烦不已。
“厉君乾,现在你已经威胁不到我了……”
禀退身边的人,看着床上清洁好的男人。
她上手扯开他的浴袍,一路往下。
房间中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放开我,池婉婉,你疯了吗?”
天亮,厉君乾脑袋传来一阵疼痛。
伸手按压时,手腕上却传来一阵禁锢之力。
看清身边熟睡之人,光溜溜的身上,情欲的痕迹。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吵死了!闭嘴。”
她起身,冷眼看着手脚被禁锢的厉君乾。
宛如当初他在笼子当中,看见被禁锢的她一般。
现在,只不过两人的角色颠倒了一番。
“厉君乾,现在子公司已经是我的了,你不过是一个欠债的穷光蛋,有什么资本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子公司?!
齐慎将子公司给了池婉婉,疯了吗?
他这一觉醒来,感觉世界都变了,怎么可能。
“你也不用太震惊,莫若云那边我并未动任何手脚,放心。”
手指划过男人的下巴,用力捏住,强迫他看向自己。
“你若是不乖乖听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违法乱纪的行为来。”
下一秒,手一甩,男人脸上顷刻间出现一道巴掌印。
这感觉,甚是不错。
若不是她还有事要忙,齐总交代的事情,不能不办。
她一定好好让厉君乾体验一番,她这段时间所受的所有侮辱!
“???怎么可能没找到,原本他自己的那栋别墅呢。”
秦邵也疑惑的很。
里头只有莫若云,并未发现厉君乾的身影。
况且莫若云还将里头砸的稀巴烂,应当是受了刺激。
现在人也不在里面。
“池婉婉那边,没找过?”
现在池婉婉得了势,将两人捆绑起来,不是没有可能。
“我知道怎么做了,老板,那子公司……”
“池婉婉既然接手,不止我们忌惮着,上头的人也在盯着,暗中继续监视。”
小烟这段时间,一直泡在实验室当中,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就连姜枫想进去当助手,都没有机会。
他盯着四楼的某间窗户,想见的身影久久未出现。
只得调转车头离开。
齐慎看着廖某人交上来的名单,眉头一皱,面上皆是不满。
“怎么?还没调查出来?”
一直留着虫子在内部,迟早完蛋。
有上头的那些卧底盯着,他做事总是不方便。
奈何对方藏的太深,公司人员众多,调查起来,麻烦的很。
“齐总,这段时间入职的人员,基本上都没有那问题,还有部分在外头出差,我并未有机会接触到。”
廖某人一脸公事公办,并未为自己的办事不利找借口。
将实际情况说了出来。
“出差的这十几人,回来之后,重点观察!”
卧底的事情,对面这人到底在社会上弄出了点动静。
还得再观察一番,才能看出,是否能重用。
至于同他一道进来的吴家小辈。
草包一个,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之内。
廖某人带着名单离开。
“喂,进展如何了?”
跨洋的另一边,麦德森杵着拐杖。
米克将电话凑到教授耳边,一脸恨意。
齐慎就知道逼迫教授,除了威胁还是威胁。
教授现在的身体,怎么能经得起长时间的工作重压。
“咳……咳……药物已经研制出来了,只是副作用大,还在改进当中。”
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齐慎满意随口不走心的夸奖几句。
不上压力不行啊。
之前一直留着他们自己摸索,可半天都没点动静。
现在上压力,效果才出来。
就是贱!
“齐总,莫小姐在家门口……”
他家门口?莫若云怎么找到的?
“把人扣下,扔到地下室中。”
许言清带着厉擎枭的情况过来,齐慎刚巧挂断电话。
接过她递过来的文件报告。
“就这?”
“齐总,真的我有必要骗你?厉擎枭的身体确实好的很,没有一点病发的痕迹。”
她以为齐总觉得自己写的内容少,急忙找补。
“厉老爷子被您的人投毒,我根本就接近不了,就连院子都进不去。”
关于厉老爷子的情况,他已经从周奇处得知了。
没想到这两人居然会走迂回路线。
他还以为会对池烟动手,毕竟现在谁人不知,厉擎枭最在意的人,就是她。
“没有复发,还有其他体征表现?”
“没有了,他那个人一切正常的很,会不会是池烟那个师父的缘故。”
她也是无意中听见池烟提起,找人随便调查了一番。
没想到池烟的师父也过来了。
“师父?”
忽的想了想,池烟有师父也是正常,不然她这身本事,从何而来。
只是……能交出这样的徒弟,她的师父,岂不是高手中的高手。
“嗯,好像姓任,刚从池烟以前的乡下赶过来,还是从汽车站过来的。”
连个高铁都坐不起,也不知道这种人,怎么能当池烟的师父。
难道池烟真的是天赋异禀?
可面前的齐慎却一脸凝重。
姓任?
此前他倒是听说过一个医术厉害的任医师,只是离世很多年了。
两人之间会有联系吗?
“嗯,得空的话,试探一番池烟的师父。”
“……齐总,你,这是让我入虎口?”
颤颤巍巍的话语,他抬眸,深棕色的瞳孔当中,没有一丝温度。
薄唇轻启。
“你是温顺的绵羊?!”
浑身打量一番面前野心很大,能力不行的女人。
“知道了。”被齐慎盯着,如芒在背的她,没敢多言语。
应下这份差事。
不就是一个老东西吗?
有什么好怕的,她真正怕的是厉擎枭。
老宅当中,厉老爷子已经苏醒多日。
按照小孙子的嘱咐,一直装病卧床。
就连也是一律的把守严苛,不允许周围人多吐露半个字。
“擎枭,你可是想打破现如今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