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你说的可否事实,没有添也没有减吧?”秦广王蒋子文仔细的聆听着白无常谢必安讲述着驱妖阁那边的事,待其讲完打量了其一眼开口问道。
“回蒋阎王没有,属下说的全部都是事实,既没有添油加醋的加,也没有日朘月减的去除。”白无常听完秦广王蒋子文的问话,刹时抬起头紧盯着秦广王蒋子文看,随后不卑不亢的回道。
“好,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秦广王蒋子文看着自己面前的白无常谢必安那不卑不亢的表情,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须沉思了半晌,最后对其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是,阎王。属下先前告退。”白无常谢必安恭敬的向秦广王蒋子文行了一礼,随后退去待退出一段距离后,才转身快步离开,消失在判官司衙门口。
秦广王蒋子文一直看着白无常谢必安的身影消失,才慢慢的收回目光。
最后摸着胡须望,双眸中闪着黑色的精光遥望向淮阳城驱妖阁的方向,那样子就好像可穿越空间的距离看到那里的一样。
许久许久后一声轻叹回响在判官司衙门内;“唉!帝君这是要我老蒋的命啊!难啊!”
…………。
帝君殿。
王座上半躺着的古天睁霍然开眼睛,看着刚踏步而来的亲卫军守卫宁波,缓缓坐身子开口问道;“妖冥使黄蜂找到了吗?”
亲卫军守卫宁波刹时半膝跪地,有些胆怯的回道;“禀帝君,暂时还未找到。望帝君恕罪。”
“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本帝君不是昏君,还是知道该怎么办的。”
“谢帝君,愿吾帝君与道同寿,与天齐修。”看着古天没有怪自己,亲卫军守卫宁波立马拍起马屁来了。
古天看着下方半跪的宁波既想笑又想气,最后只能无奈的摆摆手让其退下;“你先退下吧!本帝君有事再叫你,去吧!”
“是。”
很快帝君殿再次陷入了寂静,而古天又是半躺在王座上闭目养神。
幽冥宗山谷外,牛头看着马面在这如一个倒扣下来的碗的防御阵法前捣鼓了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动静。
“不是老马你倒底行不行啊?就看你再那里这摸一下,那摸一下捣鼓了半天,屁都没有响一个。行不行啊?”
马面听完牛头的问话,瞬间如被踩到尾巴的小狗一样,对着牛头呲牙咧嘴的回道;“行,怎么不行。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了,非常的行。”
“那你倒是搞定他呀!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结果啊!你就是不信还不认,对你真是没话说。”牛头瞧着马面那说话都没有底气的声音,当即一脸嫌弃与鄙夷。
好像在说;“就你牛,你牛咱不作帝君啊!”
“不是老牛,你那是啥表情,就这么不相信兄弟我吗?”马面看着牛头那一副欠揍的表情,随即开口便说道。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真不行让老牛没法信你啊!你还是站在一边,让我来吧!”最后走上前,来到阵法处轻轻的将马面往边上推了推,随后看了其一眼便转过头来仔细的打量起阵法来。
“不是老牛你那什么表情,你这是瞧不起谁那?”马面瞧牛头看自己的眼神,立刻脸色不好看的质问起。
然而牛头根本没有理会他,只是轻缓的转过头将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嘘了一声“嘘”。便转头接着打量的眼前的阵法,随后就陷入沉思…………。
许久后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的牛头,先是伸了个懒腰,接着呢喃自语道;“算了不管,一力降十会。只要力量足够强大没有不可破的阵法。”
话音刚落,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面旗帜,鲜红如血的旗身,只见旗身之上印染着一个漆黑如墨的(破)字,旗杆如一杆长枪泛着森森寒意。
“也不知道帝君给的宝物怎么样,算了还是来试一下它的威力吧!”牛头轻轻的摸着旗身喃喃自语,接着将手中鲜红如血印着破字的旗帜抛向空中。
而只见那旗鲜红如血印着破字的旗帜在空中快速展开迎风飞扬,发出猎猎作响犹如鬼哭狼嚎,让人觉得十分诡异。
而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马面,忽然快速的跑到牛头身边,拉着其手臂指着天空那随风飘扬,鲜红如血印着一个巨大破字的旗帜问;“老牛这是什么?为什么咱们兄弟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咱不知道你有这宝物啊?”
那马脸之上的双眸满是疑惑不解的神色,紧盯着牛头看。那意思很简单“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那马爷今天和你没完。”
而牛头却没有理他,只给其一个大大的白眼,便转头瞧了瞧阵法,又瞧了瞧飘在空中的鲜红如血印着破字的旗帜。接着缓缓的深吸一口气。
“来吧!看看是你的阵法厉害,还是帝君给的宝物破阵族厉害。”须臾便看到其双手放于胸前结着法印,而随着牛头结出法印原本那看似风平浪静的旗帜周身霍然变的狂风骤作。
而旗身那鲜红如血的煞气围在旗身上下翻飞,阵阵阴寒气息从旗身飘出向周围四散而出,就在牛头快要完成最后一个手印时,忽然一道如黄莺出谷,既清脆又妩媚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魅惑的之力。
“两位哥哥,来奴家这里,为什么要这么的粗鲁了。有什么不可以和奴家说的吗?”
“如果两位哥哥一声不吭的破了奴家妹妹的阵法,那时奴家妹妹的安全怎么办啊?”
那带着摄人心魄的声音传来时,一瞬间将牛头马面这两位高级钩魂使给迷惑住。
随后只见两人傻傻的望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嘴角时不时的还会有口水流下来。这时再看那里还有高级钩魂使的样,完全就是一副农村里的二傻子模样。
“两位哥哥,不如随奴家妹进山谷坐坐怎么样。”话音未落便从山谷内缓缓走来一妖艳女子,一身鲜红色的长裙披着一件妖红色的薄纱。漆黑色的长发随风飘逸,薄纱遮面也挡不住其妖娆容颜,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啊!
待其来到阵法前时,只见其抬起雪白无骨的纤纤玉手,再空中那透明的能量罩上一放,瞬间开出一个容一人而过的光门缓缓走出…………。
霍然这时沉迷在魅惑之音中的牛头率先清醒,然后快速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对着空中那鲜红如血的破阵旗一招手,只见那破阵旗化作一道流光飞回到牛头手里,接着十分警惕的看着那如狐妖一样妩媚的女子。
“哥哥,奴家妹妹不美吗?”而那如狐妖一样妩媚的女子没有害怕,只是轻轻一笑缓缓的向着牛头走来,妖娆魅笑的问道。”
“美,回眸一笑百媚生,身如巧燕娇生嫣。清风轻摇拂玉袖,湘裙斜曳显金莲。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脸衬桃花瓣,鬟堆金凤丝。秋波湛湛妖娆姿。春笋纤纤娇……。”牛头被女子这一问,便不自觉的开口说了出来。根本不受控制因为太美,美到他整个神魂都被迷住了。
“哥哥,那你还要抓奴家妹妹吗?奴家真的很可怜,为什么要这样对奴家妹妹了?”
瞬时牛头听完女子的话,再次清醒了过来,更加警惕的注视着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