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监李静安被陈启明这一问,完全给问懵圈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皇帝,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李静安站在一边简单地思索了一下,心中想着:“不是,聊天也没有您这么聊的啊!您这跳度也太大了,完全就跟不上您这脑节奏啊!”
陈启明再次抓了一小把饵食,撒在池中看着池中的那些锦鲤疯抢着饵食。久久无回应,便再次问道:“静安,前段时间朕让你查的事,查得怎样了?”
“老奴在,回陛下的话,千影卫已经派出去了,也传回了一些消息,可是不是…………。”忽然一道重物落地声响起“咚”,原来是在思索中的李静安,被陈启明的话音再次给惊醒,瞬间吓得脸色苍白亳无血色,跪在地上头点地行礼道。
可是李静安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陈启明打断:“你先起来,你跟了朕二十多年了,也算是朕的半个兄弟,不用这样。刚刚你说有了点消息,那么是不是已经知道博宇是怎么死的啦。”
说着陈启明就将手中的饵食瓷盆,轻缓的放在池边的石柱上,转过身满脸笑容地看着大太监李静安。
李静安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更加不敢接陈启明的话。因为他还没有查清楚太子是怎么死的,又或者是被什么势力给害死的。所以他不敢抬头,不知怎么去回答陈启明的问话。
站在那里的陈启明,越等脸色越难看,身上的气息也越来越冰冷。时间一分一秒而过,转眼十分钟就过去了,可是陈启明还没有得到李静安的回答。
陈启明愤怒地转身,将石柱上的饵食盆给打翻进锦鲤池中,顿时池中的锦鲤欢快的吃食着。
这一刻,陈启明也没有心思再去欣赏池中的锦鲤,反而冷着脸生气地冷声说道:“静安啊!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朕是那么信任你,将帝国最,最,最重要的千影卫交给你,而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吗?”
陈启明说完,满眼都是怒火的望着远处的皇宫守卫军,沉思了半晌,又收回目光看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浑身打颤的李静安:“朕真想立刻杀了你,枉费朕对你的信任。”
突然,这时从远处跑来一个小宫女,一路小跑地向陈启明而来,可刚到御花园锦鲤池口,便被皇宫守卫军给拦住。
“各位将军,奴婢有要事禀报皇上,麻烦给通个行好吗?”小宫女急切地给守卫军行礼便拜,满头急得全是汗水。
虽然小宫女非常恭敬客气,而守卫军依然冷着脸喝道:“不行,没有皇上召见任何人不得靠近,否则视为行刺,就地格杀。”
守卫军冷冷的面孔,冰冷语言瞬间就让小宫女,双眼含泪紧紧的盯着守卫军,苦苦的哀求着。而那些守卫军依然对此无动于衷的挡在其面前。
“皇上不好了,静妃娘娘晕倒。皇上不好了,静妃娘娘晕倒。皇上不好了,静妃娘娘晕倒。”最后没有办法,冒着被杀头的危险,伸头朝着锦鲤池那边大声的喊道。
下一刻,原本寂静的御花园变的吵闹不断,这时锦鲤池这边的陈启明也被声音给打断,转头对着身后不远处的守卫军招了招手。
很快,守卫军就跑了过来,先恭恭敬敬的对陈启明行了一礼,还不待其开口。陈启明便抢先用手指着锦鲤池的入口处说道:“你过去看看怎么回事,皇宫怎能吵吵闹闹成何体统。”陈启明越说脸色就越难看,面色阴沉的如一潭死水似的。
守卫军听到陈启明的话后,行了一礼回道:“是,陛下。”接着向后退出几步转过身朝着锦鲤池入口去了。
“怎么回事,不知陛下在里面吗?还在此喧哗想找死吗?”守卫军刚到这里,便冷着脸大声的厉喝道。
小宫女望着从锦鲤池那边走来的守卫军,立刻跪在地上对其哭述道:“将军麻烦您通行一下,奴婢想叩见陛下有要事禀报,还请将军通行一下。”
“大胆,陛下是你想见就见的。小小婢女胆子不小,你是哪宫的?”守卫军听完小宫女的话,当即脸色再冷几分喝道。
小宫女顿时吓的花容失色,她一个个小小婢女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啊!哭泣声又大了几分。
“本将问你话,你哭啥?如若再不回答,本将便斩了你。”
小宫女到守卫军的话,顿时吓的瘫痪在地上,过了半晌才哆哆嗦嗦的回道:“回…将军话,奴…婢是…泉秀宫…文妃娘娘…的贴身…婢女梅…儿。”
守卫军费了老大劲,连眉毛都都皱起来了才搞明白说的什么。
“既然你是泉秀宫的,为什么不在文妃娘娘身边伺候着?跑御花园锦鲤池这来干什么?”守卫军听完小宫女的话后,立刻神情有些戒备的将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
其实这就是皇帝身边的侍卫,每个细节都要十分小心,不然一不小心不是掉脑袋,就是满门抄斩的下场。
小宫女微微的缓了缓,深吸一口气,看那样好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壮胆。
“回将军,是这样的文妃娘娘晕倒了,叫来御医看了接连摇头也不说啥病。所以奴婢才能找皇上的。”
侍卫一听二话没说,立刻转身小跑朝陈启明那边而去。三分钟后,听完侍卫的禀报,当即命令到摆驾泉秀宫,走时对着大太监说道:“去轩文殿跪着,等朕什么时候回来在处理你。滚吧!”
“老奴,谢主子不杀之恩。”李静安听完陈启明的话后,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这么多年的贴身伺候,他早就摸透陈启明的性子了,他知道这次又是大难不死,连忙谢恩。
而陈启明看得没有看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他一眼径直走了,而待其走道他身边时还用脚踢了他一脚。直到陈启明的身影消失,他才从地上爬起来,嘴角带着丝丝笑意。
…………。
冥府。
帝君殿。
古天坐在王座之上,下方大堂中央站着刚从外面归来的黑白无常,俩人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回来,还没有来得及休息,便被古天安排的人给叫到帝君殿来了。
古天看着他们脸上的疲惫之色,原本清冷的脸色缓了缓:“说说吧!不在冥府又去哪里了?连本帝君找你们商讨事情都找不到人。”
听完古天的问话,黑无常向前走出两步不卑不亢的回道:“咱兄弟二人,接到下面人说任家村附近有个恶鬼再作恶,便带人去了。所以没有在错过了,还望帝君见谅。”
“那事件解决了?”
“回帝君话,解决了。咱哥俩出马,还能……。”就在黑无常范无救还要接着往下吹时,白无常谢必安在身后拉了他衣袍一下。小声说:“别吹了,帝君的脸色不好看啊!”
范无救被身后谢必安拉扯了衣服一下,刚要回头理论时,听到到谢必安的话。缓慢抬头向王座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