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黎明之际,遥远东方一轮红日缓缓初升,柔和晨光驱散黑暗,淡淡紫气犹如祥瑞之兆自东方飘然而至。
姑苏城这座历经千年风雨的古城,哪怕经过几次战斗,也未让其凸显出颓废之色,当朝阳晨光撒下时,他再一次焕发出蓬勃的活力。
北苏河,一条将姑苏城一分为二的大河,河两岸竖立着一座座三层小楼,一条条街道,一道道小巷。
朝阳晨光撒落时,街头巷尾的商铺纷纷打开门,商铺的伙计睡眼惺忪从里出来站在门前,伸展着懒腰,脸上洋溢着对新一天的期待。或是那些匆匆忙忙行出家门赶向农田忙活的农民走在路上,嘴里还念叨着今日的计划,目光中却透着对未来的向往;亦有孩童们欢笑着、你追我赶地奔跑着,清脆的爽朗笑声在古城的街巷中回荡。
“魂殿你们藏这么久,终于是忍不住了吗?”
古天静静地伫立在北苏河的古石桥之上,任由那轻柔的清风与初升的朝阳轻抚身躯与脸颊、倾洒而下。
他凝望着北苏河两岸,那些忙碌的伙计,勤劳的百姓,玩耍的孩童,便轻声慨叹道:“其实百姓真的极易满足,然而为何那些掌权之人,总是妄图将百姓视如蝼蚁可欺凌之对象?
唉!”
古天话音刚落,站在其身后的白无常望着那些顽皮嬉闹的孩童,如此天真无邪,心中微微升起一丝怒火,皱起眉头说道:“或许是权势,或许是纸醉金迷,或许是高人一等,又或许是操控生死,早以让他们迷失自己的本性,失去了往昔的良善本心。”
“是啊!
钱!权!势!名!是人都不可能逃脱吧!
其实,钱,权,势,名它们恰似一柄双刃之剑,既能助人成就心中所想,也可助其成就丰功大业,但它们也能使人迷失本性,堕入深渊……!!”
“是啊!自古又有多少英雄豪杰可逃避了。”
就在这时,一道急切的声音蓦地打断了他的话语:“帝君,那些邪物已然全部斩杀,接下来咱们该当如何?”
说着,那人双手恭敬地将长剑捧着递到古天面前,脸上满是恭敬之色。
“接下来当如何?”
古天轻声自语,眼神飘忽,仿若在询问面前日游神,又似在喃喃自问。
随后,他轻轻抬起手掌,在长剑上方缓缓一抚,只见一道金光瞬间一闪而逝,随着金光消失,日游神双手之上长剑也消失无踪。
紧接着,一张黑色纸张随着清风悠悠地飘落而下,缓缓落在其手掌之上。
“帝君,这是?”日游神望着双手上的黑色纸张问道。
“去秦府,按照名单将上面所有阴魂、鬼物缉回阴司冥府受审!
嗯!如有阻拦同罪!”他轻摇手中折扇,神色肃然地说道。
“是,属下谨遵帝君令!”话落,他对着古天恭敬行了一礼,身形缓缓向后退去,步伐沉稳而谨慎。
“你们随日巡一同前往!
以防出现意外!”
“是!遵帝君令。”黑无常这个大老粗想也没想的回道。
“帝君,您的……!”然而白无常为人心细,想到古天的安全,便开口问道。
可是,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古天打断。“没关系,去吧!”
“谨遵帝君令!”
“谨遵帝君令!”
白无常与黑无常两人一起退至日游神身旁道:“日巡走吧!”。
“好,走吧!”三人再次对着古天的背影恭敬行了一礼,接着领命而去。
古天依旧静静地站在古石桥上,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霍然,他转过身望向桥边的一棵老柳树下,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位身着素衣鹤发童颜老者。老者面容却有些沧桑,眼神更是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
古天微微侧目,注意到了老者的存在。心中感慨道:“此人是谁!为什么我没有发现他!”
随后,他转过身向着石桥下方老柳树走去。合起折扇走上前,拱手行礼道:“前辈在此,不知有何指教?”
老者捋了捋胡须,微微一笑道:“小友心怀苍生,十分令老夫敬佩。
只是这世间的因果轮回,善恶纠缠,又岂是如此容易理清?”
闻言,古天神色庄重,略微沉思了半晌说道:“因果本就共生,正因不易,才需有人挺身而出,肃清世间,为苍生尽力而为吧!”
老者点了点头,目光看向远方轻笑道:“哈哈!!!
小友说的非常有理,可你是否知道此番作为,或许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
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想象那样的!”
古天挺了挺胸,双眸神色坚定地回答:“困难本就与生俱来,就如因果共共一样。
若能还世间一片清明,些许麻烦又有何惧?
前辈你说是吗?”
老者再次捋一捋自己胡须,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好!好!好!说的好!
真是一个有胆有识的后生。
其实,老夫在此观望已久,愿赠你一物,或许日后能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老者从怀中掏出一块古朴的玉佩,递给古天。
古天双手接过玉佩,入手玉佩上一股若有若无的能量传来。仔细观察只见玉佩上刻着一些十分奇异的纹路,透着股股神秘之感。
他抬头正欲道谢,却发现老者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阵清风拂过。
“此人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要给我这块玉佩!”
古天紧了紧手中玉佩,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前路如何艰难,定要坚守初心,不负使命。
姑苏城,东门!晨曦微露,紧闭的城门随着朝阳升起,城门处传来一阵沉重的吱呀声,那紧闭一夜的城门缓缓被打开。可是刚刚开启可容纳一人一马通行的那一瞬间,一道身影犹如闪电般骑着快马而出。
那人一身劲装长袍,身后背着回杆小旗,旗身随风飘扬,发出猎猎声响。
他双腿死死踩着马蹬,紧紧夹着马背。而手也死死地攥着缰绳,双手背上青筋暴起,内心焦急万分:“不行,此事事关皇朝,我必须加快时间赶到帝都,将此地事情尽快禀报给皇上。
绝不能有半分耽搁!”
他猛挥马鞭,跨下马儿因吃痛,跑得愈发迅疾。清风在耳边呼啸,路旁的树木急速后退。他的眼神坚定而急切,心中不断重复着各种可能的后果。
“驾!”
“驾!”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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