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
榆木脑袋?
听到白露对自己的评价,项龙一头黑线。
车外,呵呵也是一拍额头,觉得自己这个闺蜜彻底没救了。
车中,
白露显然没有任何察觉,继续吐槽说道:
“其实我早就盼着他能抽空探我的班了,有好几次还暗示过,不过他一次没听懂……唉,不说了,都是泪,对我家丽丽的调教,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
闻言,项龙不禁沉默下来。
他回想一下,好像有几次聊天的时候,白露是说过这方面的话题,但他是真的没听出白露有这方面的意思。
心里愧疚之下,他也顾不得装成呵呵了,用自己的声音问道:
“白老师,我是不是有点太笨了?”
嗯?
嗯???
白露的身体一僵,豁然转过身,当看到一旁的项龙之后,神情先是一阵愕然,似乎没想到明明和自己对话的是呵呵,怎么就变成了项龙。
但下一刻,她晶莹透亮的眸子里便爆发出惊喜的光芒,脸上的神情也从茫然慢慢变成了狂喜,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抱住项龙的脖颈大叫道:
“丽丽!丽丽!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吗?我没看错吧?”
看到白露这惊喜交加的模样,项龙也笑了起来,轻轻拦住白露柔软的娇躯:
“是我,你的榆木脑袋男朋友~”
“你……”
白露这才回过神,自己刚才对项龙的吐槽全都被正主听了去,脸上不禁一阵火辣羞臊。
但对项龙她自然没什么放不开的,很快便恢复气势,强势说道: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人家暗示你好几次了,你都没听出来。”
这下项龙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得投降道:
“是是是,我的错……所以,我这不就来探班了吗?”
白露也回过神,笑着问道:
“对啊,你这次怎么知道来探班了?”
“我就是想着好几天没见你了,而且去了港岛后又要好长时间见不到,便想趁着去港岛之前和你见一面。”
项龙老老实实说道。
坦率来说,项龙这个说法有点‘朴实’,一点不符合白露预想的项龙要给自己惊喜的设想。
但,这也正是她喜欢项龙的一点。
“说你榆木脑袋你还不高兴。”
白露搂着项龙的脖子,娇嫩的脸颊距离项龙的脸庞不到十公分,嗔道:
“你这时候该说——我就是控制不住太想你了,不管怎么样都想和你见一面——学会了吗?”
“这…不一样吗?”
项龙挠头问道。
“结果一样,但换种说法给人的观感就完全不同了啊。”
白露显然时刻谨记对项龙的调教,道:“按你的说法,是因为顺道才来看我,可按我的说法,是因为你想我,才来看我。”
项龙还是没感觉两者有什么异同,但好在他知道这时候只要点头就行。
白露自然看出了项龙其实没懂,但也不在乎了,开心道:
“算啦,现在不懂也没关系……对了,你今天有多少时间?”
“六七个小时吧,下午五点的飞机,四点就得走了。”
项龙答道,说完,他想到什么,补充道:
“对了,我是因为太想见到你,所以故意选择的最早的航班,这样时间才更多……这么说对吧?”
白露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用力在项龙左侧脸颊亲了一口,亲完,觉得不够,在另一边又亲了一口:
“没错,就这么说!看来你这个榆木脑袋也是可以开花的嘛。”
听着白露的夸赞,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娇俏容颜,感受着温香软玉般的身躯,项龙的心微微躁动,眼神开始火热。
然后,
白露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硬物给碰到。
意识到怎么回事,她秀颊如火,眸透春水,低声啐道:
“项丽丽,这可是在剧组,外面那么多人,你也敢想坏事?”
“我…我控制不住啊。”
项龙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但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软玉在怀又有谁能坐怀不乱?
白露自然懂得这些,哼了一声,想要和项龙分开,但又舍不得,于是稍微往后坐了坐,避免直接接触。
“控制不住也得控制,最起码……”
白露轻咬一下下唇,食指点了一下项龙的脑门,道:“最起码也得等到初雪,明白吗,牢锅?”
闻言,项龙又是欣喜又是失落。
初雪……
他轻舒一口气,快速拿出手机,搜索京城往年第一场雪时间…
看到项龙这迫不及待的模样,白露笑靥如花,只觉得自家男友太可爱,忍不住又亲吻了项龙脸颊一下、两下、三下…
“白梦研同学,”
感受着白露柔软娇嫩的唇瓣和脸颊的接触,项龙做出恶狠狠的表情说道:
“你要是再这样,我…我可就不当人了。”
“干嘛,你想当禽兽啊?”
对于项龙的威胁,白露丝毫不怕,甚至故意挑衅重新把身体坐进项龙怀里:
“你来啊,剧组有这么多人,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大喊非礼,让所有人知道你的真面目。”
项龙深吸一口气,压下小腹的火气,缓缓说道:“白老师,你知道的,我记性很好。”
“所以呢?”
白露一愣。
“所以……”
项龙把脑袋凑到白露耳畔,轻声说道:
“你现在所说的话,我都会记着,然后等到初雪那天,一并给你算总账,哼哼~”
刷!
听到项龙这番撩拨的情话,
白露只觉得脸颊如火,浑身发烫。
如饮烈酒,让她灵魂都颤抖起来。
但,
白梦研什么时候受过别人威胁?
“哼,记住就记住,我还怕你不成?”
白露不甘示弱地瞪着项龙,若有所指地说:
“要知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看着白露明显情动的双眸,项龙知道,如果再这么说下去,自己怕是真的就控制不住了,当即深吸一口气:
“行,白梦研,你这句话我也记住了,咱们到时候再见真章!”
听到项龙第一次称呼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往常一样的白老师,白露既有些吃惊,又有种莫名的刺激。
仿佛触碰到某种不可触摸却又让人跃跃欲试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