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听闻岳飞计策心头也是暗道:想这岳飞也就二十出头竟有如此计策,心头佩服道:那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做停留。
马上启程去看看我那崖余师弟,说着话林冲望向天空后道:时辰还早,如若顺利的话入夜前就能赶到华州。
不是岳飞计策高明,是林冲确实不会使用计策算计他人,但凡他多长个心眼也不会被那陆虞侯高俅所害不是。
岳飞见状拱手回道:师兄先行一步,鹏举不日便到。
岳飞在潼关拜别林冲后便开始整军乔装分批前往华州,同时命人前往蒲城县韩世忠处,将韩世忠的五千甲士一并送往华州练兵。
盛崖余焦挺一行七人七骑不出一日便赶到了京兆府,抵达京兆府城外一处荒村时已是傍晚,几人放下马匹留下一人后步行至京兆府城中内。
京兆府乃是永兴军路重镇,路府治所所在,西北重镇,城内依旧灯火通明,虽说已经入冬,进入城中时完全感觉不到冬日的气氛。
此时城中人声鼎沸,隐隐约约的还传来了一股暖风热浪。
毕竟是西北重镇,驻扎着十几万的西军外加十万厢军,街道上一尘不染,青石砖路踩的异常舒适,城内更是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还别有一番大都市的风味。
看着路边的小摊小贩在操着各地的口音吆喝着,还确是有着一股别样的人间烟火的气息。
对于焦挺这大名府来的城里人自然已经是司空见惯了,隐约还有一股嫌弃的跟在盛崖余身后走着。
可对于盛崖余和剩余的四名虎贲甲士可真是土包子进城了一般,左看看右看看的议论个不亦乐乎。
景色虽美,可肚子呼噜噜的叫起来也是挺难受的回头道:焦挺,去寻得一家酒店吃酒吧,另去寻得留在城中的天机营将士过来接应。
焦挺听闻盛崖余的吩咐面无表情的答了声是交代两个虎贲甲士前去寻找天机营将士。
不是焦挺对着繁华的京兆府不感冒,是出行之前展少堂交代了,来到京兆府后定要多加小心保护盛崖余的安全。
我等在华州起事,虽说大部分人都不认识盛崖余,可依旧是要小心为上,可不敢出了半点差池。
焦挺看着前边左顾右盼的盛崖余无奈的皱了皱眉头暗道:这小官人,还真是来旅游来了?
盛崖余自然是没有注意到焦挺的表情,看什么都好奇的上前去问问,看着一身藏蓝青衣,眉清目秀的盛崖余不知道的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呢。
在看着盛崖余也是接近一米九的个子加上两米开外的焦挺在这街上确是鹤立鸡群,路过的民众不自觉的回头多看几眼。
盛崖余倒是没有感觉的到,倒是焦挺的眼神吓得一众民众不敢再看,只能是灰头土脸的走去。
盛崖余站在一摊贩前拿着一个精致的琉璃碗道:切勿生事,他们怎会认识我们,你这样警惕反而会生出事端。
焦挺听闻盛崖余心平气和的一训反而是老脸一红,就像是形成肌肉记忆一般的又在左右看了一眼才低声道:小官人,军师交代可不敢出了岔子。
盛崖余听着焦挺的无奈嘿嘿笑道:我的焦大哥,我又不是皇帝微服私访,谁会对我这么上心,我是来给他种师道送钱来的,又不是来抢他钱的,不要太过紧张了。
盛崖余撂下这话转头对着矮了盛崖余半头的商贩老板问道:店家,这碗甚是精致,怎么卖的?
那摊贩见盛崖余一身华妆,两眼放光的以为是来了大客户伸出五个手指道:客官真是有眼光,五贯钱!
几人听闻那摊贩的回应盛崖余倒是没说什么,反而是剩余的两个虎贲甲士惊大了瞳孔可不思议的回道:你这碗是金子做的吗?
那摊贩见盛崖余竟然还有随从就更加确定了这盛崖余是哪家的公子,肯定不会差钱的冤大头笑脸相迎的介绍道:这位小官人。
这琉璃碗乃是西军民窑所铸,画工精湛,手感柔和,不是小的给你吹,贩到西域可不是这个价,你整个京兆府打听打听,哪里会有我这么公道的价格。
盛崖余看着一脸正经介绍的摊贩老板反而笑了道:店家,你看我像冤大头吗?
那老板听闻盛崖余的回答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道:客官你说什么?
盛崖余看这店家的反应也懒得搭理他了转身便走回道:祝你生意兴隆吧老板,撂下这话放下琉璃碗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又挤进了人群之中。
那店家看着走远的四人咒骂了一声穿的像个人似的,买不起瞎打听什么,又开始叫卖起来。
跟在盛崖余身后的焦挺上前问道:小官人,那瓷器看着确是精美,怎么不喜欢?
盛崖余看着好奇的焦挺暗道:要是能带回到二十一世纪别说五贯钱,就算是五两盛崖余也不会眨一下眼睛,毕竟这一个碗顶的上上海一套房了,喜欢归喜欢,没有价值买它干嘛的回了焦挺一句。
焦挺听闻在没有多言,默默的跟在后边,几人一路走走停停的来到一处酒家门前停下道:去吃个饭吧,毕竟人是铁饭是钢,哪顿不吃都不中啊。
看着这酒家里边宾客满堂的看来味道自然是差不了。盛崖余抬头看着酒楼匾额上的四个大字“文兴酒家”后径直越过门口迎客的店小二走了进去。
扑面而来的便是一个戏台,楚霸王的大红脸手持一杆霸王枪跪在地上,还有一妙龄女子饰演的虞美人正演着一出霸王别姬。
围坐在戏台周围的一众食客纷纷拍手叫好,就在盛崖余看的出神时一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上前皮笑肉不笑道:哎呦,这是什么风把这么俊俏的公子哥给吹来了。
那中年女子还未近身一股胭脂气却扑面而来仔细一闻顿感厌恶,待盛崖余转头时那中年女子已经跨起了盛崖余的右臂。
身后的焦挺见这中年女子上前准备将其隔开,盛崖余左手伸出食指摇了摇不留痕迹的脱开了那中年女子的手道:老板娘如此热情,不知酒可美、肉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