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会长,实在抱歉,他今日喝得有点多,实在是失礼了,请会长见谅。”
拓跋晃知道黄金的重要,他不仅仅是商会会长,还是少府监,而且他还是刘义隆的亲信,得罪了他,这次他们的任务就别想达成了。
拓跋焘派他们来宋国不就是想让他们买到些兵器铠甲回去研究。
魏国的工匠经过研究已经有些眉目了,不过还需要更多的兵器铠甲进行研究。
“哦,原来是这样,那是在下误会了,打扰太子殿下了。”
“无妨,如果有得罪会长的地方,本宫给会长赔罪。”
“在下不敢,只是这兵器铠甲一事还需要陛下答应,太子殿下您看……”
“本宫不为难会长,4本宫会和陛下说的。”
“如此甚好,那就不叨扰太子殿下了,在下告辞。”
“古弼,送送黄会长。”
“留步。”
黄金走后,拓跋晃看着素和普定心里郁闷不已,要不是这个脑残,自己面对一个商人不至于如此卑微。
“你干的好事!”
“太子殿下,在下也是为了大魏啊!”
“还敢狡辩,为了大魏,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
“不就是一个商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个商人,你……”拓跋晃感觉有些头晕,在跟这个智障说下去恐怕会当场去世。
古弼有些担心,“太子殿下,黄金会不会为难我们?”
随和普定道:“他敢,只要皇帝答应了,他敢吗?”
“你知道个屁,那个黄金了不止是商会会长那么简单,他还是宋国的少府监,更是宋帝的心腹大臣,你得罪了他,都不用他说什么,下面的官吏的小动作我们都受不了。”
素和普定震惊了,他没想到看着和善的黄金背景如此之大。
“太子殿下,那我就白挨打了吗?我可是为了大魏,你得给在下出气,否则大魏的见面就丢尽了。”
拓跋晃不想和他说话,双眼有些失神,他在想,魏国这样的蠢货不在少数,他们认为汉人软弱无能,并且认为自己高高在上,尤其那些贵族,面前的素和普定就是个例子,他只不过是个商人,有着贵族的身份,在魏国可以横行无忌,但是在宋国他居然依旧不知道收敛。
“你想怎么样?”古弼道。
“告诉皇帝陛下,惩治那个太守!”
古弼整个人都麻了,他不想和傻子说话,他怕被传染。
拓跋晃终于忍不住了,“闭嘴,这件事到此为止,直到离开洛阳之前你不得离开驿馆一步,否则本宫绝不饶你。”
“太子殿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代表的可是大魏,宋国如此对我是没把大魏放在眼里。”
拓跋晃怒道:“你以为宋国你这样,宋国就能将你放在眼里了吗?好吧,你去吧,看看宋国人会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我……”
素和普定有些怕了,不管怎么说,挨的板子货真价实。
拓跋晃有些不忍,“去给他弄点药。”
古弼摇了摇头,吩咐侍卫去买药。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但是也渐渐在洛阳传开,不过没人知道素和普定,他们只知道是魏国使团的人。
晚上,拓跋晃和古弼前往皇宫赴宴,他们知道这个宴会不是为他们准备的。
“古弼,咱们在宴会上低调一点。”
“太子殿下放心。”
古弼也很郁闷,要不是素和普定,他们也不至于如此卑微。
来到皇宫,他们感受到满满的嘲讽。
那些守卫皇宫的青龙卫士卒看着二人有些玩味。
古弼气愤不已,想要发作,拓跋晃拽了拽他的胳膊,古弼这才忍下。
“太子殿下这……”
拓跋晃摇了摇头,进入了皇宫。
古弼还好,对于宋国皇宫很是好奇,拓跋晃却没有心情。
他感觉这次他们很可能会空手而归了,不过一切等到明日见过刘义隆才能知晓。
他们在一名内侍的带领下来到含元殿,这里是宋国举办大型宴会的地方。
二人有些震惊,看到里面的情景有些羡慕,他们知道,这个宴会主角不是他们。
想到这里,拓跋晃十分郁闷,按理说,他不仅是魏国太子,还是魏国使节,最重要的是他是宋国惠妃的侄子,他有这个面子让宋帝刘义隆这么招待他,可是魏国和宋国只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
迟疑片刻,二人进入含元殿,内侍指引他们坐到了指定的位置。
让拓跋晃舒服点的是他们的位置虽然不是太靠前,但是也不算靠后,看来宋帝还是给了他们一些面子。
二人很低调的坐了下来,尴尬的是,宴会上挨着得大臣将军在互相聊着,却没有人搭理他们。
拓跋晃看了一眼首位,那里坐着一个契丹人,大贺汣嶙,算是刘义隆的小舅子。
他如今被一些大臣围在中间,聊着什么。
拓跋晃有些羡慕,也很无奈。
自从他来到洛阳,他就感觉到宋国根本不像她以前想象得那样简单,甚至他有了一种感觉,宋国想要灭掉魏国易如反掌。
其实这个还是可能的,刘义隆如果想要灭掉魏国倾尽全国之力还是能做到的,但是之后呢,国力大损,那时候草原的柔然,辽东的高句丽,甚至西域都不会安稳,得不偿失。
不一会,刘义隆来到。
“诸位不必拘束,这次是为了欢迎契丹朋友。”
拓跋晃并没有意外,他们只不过是顺便而已,甚至连提都不提。
正在他想这些的时候,刘义隆接着道:“差点忘了,今日还有贵客,朕的惠妃的侄子,魏国皇太子。”
这句说完,全场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这让拓跋晃面子有些挂不住。
刘义隆肯差不多了,“好了,宴会开始。”
刘义隆宣布完毕,音乐歌舞响起,侍女们开始上酒上菜。
很快,宴会进入高潮,觥筹交错好不快活。
只有拓跋晃和古弼二人独自饮酒,没有人敬他们酒,而大贺汣嶙身边可是围了很多大臣。
古弼有些恼怒,但是他不敢发作,他是有理智的,不像素和普定那样没脑子。
直到宴会结束,二人才如释重负,返回了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