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宝有些难以置信。
“影子,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暗卫之前说她失踪前疏于练武,才三品。”朱文宝咂咂嘴。“嘿,我不敢说我勤奋有天赋,可也才七品。老四天赋异禀,各种资源倾斜无数,多少年了?才堪堪宗师。”
“人家失踪十年,三品变宗师,这是不是太儿戏了,还是这“仙”到底有什么秘密。”
影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是大宗师巅峰,也未触及到“仙”的门槛。
看来“仙”一事,不仅不能放松,还要深查。
朱文宝深吸一口气。
“影子。”
“再通知剑魔一声,水患一事结束后,阴影组抽调三分之二的人前往凤阳县。”朱文宝停顿了一下。“必要时,可以和逍遥子配合,闯一闯凤阳卫。”
“看看,凤阳卫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是!”
“还有,锦衣卫指挥使老六,不是一直在追查黑狼一事嘛。通知暗卫,将太子妃知道黑狼一事泄露给锦衣卫。”
朱文宝命令一下达。
筒子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叮,恭喜宿主为家和万事兴成功减去一次,现在为第两千零一十五步。”
朱文宝皱皱眉,减了一步?这句话不利于团结嘛?
减就减吧。
自己虽然说远离太子避免麻烦,还是那句话,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紧接着朱文宝话锋一转。
“影子你身为大宗师,知不知道,有没有那种速成的法子。比如说,让我原地大宗师,再不济宗师也行,夺了老四第一天才的称号。”
……
良久不见影子回话,朱文宝就知道了答案,是自己异想天开了。
也对,否则大宗师不得满街跑。
“筒子你呢?你可是无所不能的系统。”
“叮,家和万事兴。”
“打个商量,下一次系统奖励,咱们换换怎么样,比如奖励我一举跨越大宗师,达到“仙”境?”
“叮,家和万事兴。”
切,没本事就没本事,还家和万事兴。
不行就不行吧,好歹自己现在有三位大宗师,等哪天底牌暴露,哼哼,众人的下巴也会惊掉吧。
想明白一切。
朱文宝走了出去。
喊上侯毅,前往大堤。
还有灾情需要自己去处理。
……
正如朱文宝所料,太子妃回来的消息,正飞速的向四面八方飞去。
时间过去一周。
淮阳县的水患得到了遏制。
太子朱文奎,二皇子朱文志,五皇子朱文扬,以及六皇子九皇子的美名在灾区广为流传。
自己的名字也广为流传,是朱文宝万万没有想到的。
心下一想,估计和老大脱不了关系。
与之同样流传的,还有太子妃回来了一事。
皇城。
御书房。
“宇文将军府,最近怎么样?”
“皇上,宇文将军府至今毫无动静。”
“继续跟进。”
“是!”
“太子妃现在身在何处?”
“在太子身边。”
“可有异动?”
“据锦衣卫奏报,太子妃是先见过楚王后,再去的太子身边。”
“小九?”朱土安沉吟一番不解的问道。“怎么会和小九扯上关系?消息是否属实?”
“锦衣卫再三确认过,太子妃确实是先去淮阳再去开封。”
“有没有可能是顺路?或者就近?”
黑影摇摇头。“奴婢不敢妄言。”
朱土安眉头紧锁,他很不理解,为何太子妃会去小九那里。
难道小九有不为人知的事?
化作一声叹息。
孩子都大了,从一个襁褓婴儿转眼成了少年郎,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继续跟进太子妃,同时去查一查楚王的底细,楚王身边的棋子也可以启用了。”
“是!”
黑影就要离去。
“等等。”
黑影重新跪地。
“小九的事单独向我汇报,不允许经过任何人的手!明白吗!!”
“奴婢明白。”
“下去吧。”
二皇子府。
床榻。
二皇子朱文志懒慵慵的躺着。
“太子妃回来了?”
“是的主子。”
“咱们的人,有没有探查到有用的消息。”
“回主子,太子身边高手无数,想要接近很难。”
“嗯,那就试试,成与不成都行,你刚才说太子妃与小九见面了?”
“是的,主子。太子妃先与楚王见面,然后去的开封。”
“嗯,你先下去吧。”
五皇子府。
……
大黎王庭。
“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收到了一条有意思的消息,就跑回来了。”孤狼笑笑。“大明太子妃回来了,是在河南省现身,直接回到太子身边。”
“嗯?你说的是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太子妃?”
“对!就是她。”想到当时某些人害怕的嘴脸,孤狼嗤笑一声。“就是那位在大明没翻起浪花,在咱们大黎王庭掀起波涛汹涌的太子妃。”
说来也是可笑。
大明在计划将太子妃送到大黎,当时大黎在知道这个消息后。
直接两极分化。
请战的人,视死如归要报血海深仇,直言要带精兵,狙杀太子妃,以震大明。
怯战的人呢,未战先怯胆小如鼠,家中财、人,转眼之间转移的无影无踪,甚至是放出豪言,太子妃真来了大黎王庭应好吃好喝伺候,然后在大明没反应过来时,在恭恭敬敬送回大明。
当时,两方人马吵得不可开交。
甚至就太子妃一事,整个大黎王庭吵翻了天。
就没有请和一说,更没有提磕头纳贡一说。
人人都知道大明是奔着灭大黎而来的。
然天无绝人之路,太子妃在入大黎王庭后失踪了,是彻彻底底失踪。
“她怎么会突然出现?还是出现在水患现场?”
“这个真不知道。”孤狼耸耸肩。“您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大黎的情报相较于大明有多落后。”
“那你可要注意了,你现在常年待在大明,太子妃又无缘无故突然出现,这里面肯定有咱们不得而知的事情。劝你还是停止计划,回来吧。”
孤狼躬身,认认真真的行礼。
“唯有身在棋局,方可胜天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