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调动大宗师的势力天玄大陆不是没有,却也不多。
再让一位大宗师心甘情愿的隐姓埋名,寂寂无闻。
这种势力已经可以说是屈指可数了。
单超聪甚至想到的是几大国,但紧接着最先排除的却又是大黎王庭。
因为他相信,从大黎王庭成功刺杀胡思海以后,大明肯定不会再让此类事件成功,大黎王庭的大宗师,必然被顶的紧紧的!
其实他内心更怕的是!是皇上。
他怕是皇上安排,以此挑拨三位皇子的争斗。
皇上则可以高坐龙椅,以镇人心。
皇上真若是成功突破至浮生境,寿元无数,百年的太子?还是千年的太子?
所以为了防止各家继续做大,三位皇子出现斗争才是最合理的。
单超聪作为锦衣卫出身,他不得不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一个人。
但是,单超聪不知道的是,皇上已经突破成功了。
还是那座山洞。
“你再说一遍!”不敢置信的声音,充斥着山洞。“他可是大宗师,你告诉我竟然失败了。”
“大人确实是失败。”跪地之人声音颤抖,他知道办事不利是要死亡的,所以将发生的事一一的讲给了眼前的大人,只求能给一个活命的机会。“……大人,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计划如此周密都失败了!!”被称为大人之人轻呵一声。“呵!”
也就是这一声轻呵。
跪地之人不知被何人拍成了肉泥。
“去,将所有知道此计划的人清理干净。”
洞内无声。
没过一会儿。
“朱文宝啊朱文宝!没想到你隐藏的够深的。”
“身边竟然有浮生境的人跟随。”
想到之前探听到的消息,就觉得有些可笑。
什么狗屁的大宗师!
什么狗屁的逍遥子二人离开了大明地界!
全都是扯淡!
他朱文宝身边还隐藏着一位浮生境!
“三位浮生镜?朱土安,你皇位坐的也够稳?”
然而不等其继续说话。
山洞内一道亮光突然闪现。
身首分离。
至此山洞除了呼呼的风声,再无其他的声音。
夜晚。
刚刚回到自己房间的朱文宝还没来得及坐下,门又被推开了。
看到单超聪略有失落的样子。
“没有查到?”
“回主子,查到一半儿线索全部都断了。”
“凡是与线索有关的人,全部死亡。”
“他们的动作太快了,快到不可思议,甚至斗胆推测,他们早就知道计划会失败,早早就动手铲除了线索。”
“追查到哪儿了?”
“先是依着那株活血草进行追查的……”
单超聪简单的讲了一遍。
“主子,再给我点时间,我就不信查不出丁点儿。”
朱文宝沉沉了一声,又问道。
“被你打残的人呢?”
“至今还在街上艰难爬行。”
“去把他带回来吧,救治救治他的伤势,然后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明白了,主子。”
等到单超聪离去,文天祥现身。
“暗卫那边有什么线索?”
“回主子,暗卫已经开始核查所有有此事实力的势力。”
“嗯。”
“下去吧。”
等到文天祥离去。
“一明一暗,本王就不信查不出。”
朱文宝一开始,不是没有怀疑过是父皇所为,为此不惜试探了试探詹徽对于三党混乱的态度。
紧接着就想到了,自己的系统步数没有减掉,证明没有影响家和万事兴的操作。
如此看来。
“隐藏一名大宗师,最后还能无视死亡。”
“呵。”
“好大的魄力!”
京都。
锦衣卫大本营。
“指挥使这是要出去。”谢墨白交了差,本想回家,好巧不巧看到了锦衣卫指挥使带着人,看样子是要办案子。
现在这个点,在京都深夜办案子,多半是抓贪官。
谢墨白就想着帮帮忙,反正又无事。
“嗯,对,本指挥使收到了些风声,要出去一趟。”指挥使老六,点了点头,大大方方的承认。“你这是要回家了。”
“是啊,大人。”谢墨白抱了抱拳。“刚刚交了差,想回家休息休息。”
“行了,那就早点儿回去吧,好不容易回到京都,也该放松放松。”
说完老六就带着人离开了。
谢慕白先是一愣,随后便明白了此任务并不是捉拿贪官,自己跟着不合适。
兜兜转转,走走停停。
一温馨的小院儿到了。
不等锦衣卫众人散开,老六淡淡的说了一句。
“都在这儿等着,别动。”
指挥使有吩咐,他人自然不敢动。
老六上前。
里面上了锁的大门,在老六手上,轻飘飘的被推开了。
吱呀。
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但是在一眼望到头的院子内,屋内并没听到门口的动静。
仔细听,原来是孩童的欢闹声,大过了开门的声音。
锦衣卫指挥使老六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向前。
很快到了里间。
推门而入,这一次除了孩童芽芽语。
夫妻二人瞧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下意识的抱起躺在床上的婴儿,护了起来。
但是老六是谁?他可是锦衣卫指挥使,堂堂的宗师境高手。
手一招婴儿落入老六怀中。
“孩子!还我的孩子!”
“哇哇哇。”
“哇哇。”
老六手在一挥,女子昏了过去。
根本不给男子说话的机会,脚步轻移掐住了男子的脖子。
“你可认识叶书?德懋?孤狼?”
然不等男子说话。
“从你的表情已经看出了你认识他们。”
“哦,忘了。”
“对于你们书生来说更注重一些规矩。”
“那个叫什么?不告而取,视为贼?”
“那我就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大明锦衣卫,锦衣卫指挥使老六。”
“哇哇。”
“哇哇哇。”
“哇哇哇。”
老六怀里的婴儿,哭叫不停。
婴儿的啼哭声让老六似乎有些心烦,手有意无意的放在了婴儿的脸蛋上。
男子此时心慌了,那可是他的骨肉。
自从儿子降临以后,他的心境多少有了羁绊。
眼见男子的表情复杂异常,老六笑了。
“好了,好了,该说的我也说完了。”
“那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为何不代表白鹤书院参加文坛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