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才自然明白林小天儿的话中意思。
他和林小天的目标可是北方十少将。
可是随着职位变化,手下的人越来越多,详细了解过后,发现他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热血,当放下罪恶看待时,牛大才发现自己内心的羁绊也越来越多。
固才有此疑问。
跺跺脚!
“行,我听林老弟的。”
“牛大哥,咱们与洗罪营相辅相成,我林小天虽不是大善人,可也不是靠踩弟兄头颅上位的人!”
“嗯!!”
洗罪营出发了,离开了临海城,去向无人而知。
他们未来成就,是高是低更不得而知。
正如他们的名字一样洗罪营,恰如其分地描绘了他们的使命,在这个战斗绞肉场中的某个角落,他们为了洗脱过去的罪孽而奋斗,渴望获得重生。
他们曾经是一群被大明百姓唾弃的人,曾经犯下了无法原谅的罪行。或杀人、或欺诈、或抢劫,他们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他们的灵魂弥漫着罪恶。
然而,皇上给了他们一个不是机会的机会,杀敌!
将军也不弃,给足了权限。
现在在洗罪营,他们找到了希望,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在这里,他们可以通过功劳洗清自己的罪孽。
“将军,确定不派人跟着吗,毕竟洗罪营现在在临海城,出了差池,账会算到将军的头上。”
“不用了,本将军敢用他们,就相信他们。”武将军言语肯定。“他们也是大明人,哪怕他们之前犯过错,可在他们有心为大明流血的那一刻,就值得尊重…。”
“本将军也看得出他们都想洗脱自己的罪名,重获新生,既然如此,本将军自然愿意给他们机会。”
“将军,不是末将斤斤计较。”
“洗罪营必定是大明各府送来的重刑案犯,咱们就这样放他们离去,无法向上面交代。”
“当时大将军特意交代过,他们是一把双刃剑,在能斩杀敌人的同时,亦将能伤到自己。”
“还望将军三思。”
“本将军何尝不明白?”武将军目光望着即将消失在天际边的洗罪营。“可是他们这种人桀骜不驯,难以管教。”
“就连站个队列都扭七扭八,还想让他们摆个战阵,简直是痴人说梦。”
“而且现在咱们也没有时间再等了,等着将他们训练成型。”
“与其将这群虎狼留在身边驯服还不如放归山林,任他们自由发挥。”
“再者说,洗罪营都离开临海城了,咱们现在多说也无意义。”
“将军……”
还欲劝说,武将军摆摆手。
“放心吧,若真出了事儿,本将军一力承担。”说着武将军扭头看向一直劝说自己的副将。“在这一点上,你可不如杨贺果干,他是在提出疑问,可最终会将命令执行到底,”
“将军,属下……。”武将军点自己,说话之人亚敏,武奕豪的副将之一,为人优柔寡断,刚想开口辩解,可想到自己的年龄再看眼前的武将军的年龄,唯有苦笑。“将军,属下谨记。”
武奕豪笑了笑,没有再多说,身为武将磨磨唧唧,说话拐弯抹角,说实话确实有点累。
同时,武将军还是很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的,因为他从李小天和牛大财眼中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追求,所以他才敢将洗罪营扔给他二人。
一边走一边想,当下之困局。
最后武奕豪的身影与城墙连成一片。
等武奕豪站在那里时,宛如一座雕塑,坚定而无畏。
武奕豪的眼神穿越时空,仿佛看到了即将到来的血战,谁能想到进攻势头勇猛无畏的辽东大军,转眼之间变为了守势!
而能依托的不止有武器之利和还有身下的城墙。
城墙高大而坚固,砖石交错,仿佛在诉说着它已经历经的沧桑。而武奕豪的身影,则像是这城墙的一部分,与之融为一体。他的身体挺拔而笔直,散发着一股无可阻挡的力量。他的面容严肃而坚毅,眼神中透露出对敌人的无畏和对国家的忠诚。
在他的身前,不日后,注定将是一片空旷的战场,鲜血和残骸随意散布在地上,描绘着一场残酷的战斗。
而武武奕豪,则独自站在城墙之上,俯瞰着这一切。
这一刻,风呼啸着吹过,掀起了他的战袍,武奕豪的头发在风中飞舞,仿佛在展示他的威武和勇气。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祖传的长枪,枪柄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这把枪曾经陪伴着他武家经历了无数次的战斗,见证了他武家的荣耀和挫折。
武将军的思绪飞远了,享受着战争来临前的宁静。
副将亚敏落后几步,静静站立。
看到来人,便伸手阻拦了下来。
“将军很久没有放松过了,再等等吧。”
来人打量了一下自家将军。
“也不是什么大事,听您的先缓缓。”
时间缓缓而过,它的步伐轻盈而坚定,却又不疾不徐地向前迈进,如同思绪飞扬的武奕豪,在风中不留下任何痕迹。
半刻钟后。
武奕豪醒来,实力竟然在这次飞扬有了半分提升。
“什么事?”
“回将军,城内所有铁器已经收缴完成,其中也有反抗者,在锦衣卫的配合下,已经肃清。”
“嗯不错,比我预计的时间要早!不错!”武奕豪的心情更加美丽了。“看来大黎的百姓也不是傻子,他们心中虽然恨不得杀了咱们,把咱们赶出临海城,可和如蝗虫过境的草原部落比起来,咱们还是很仁慈的啊,啊哈哈。”
“将军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