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不是打脸吗?望南楼除了姑娘就是这酒最是好。”
“爷有雅兴,那望南楼也不能缺了礼数。”
说着老鸨就退下了。
单超聪也不会傻到在主动提钱,人家都说请了,再提钱与傻子有何区别?
老鸨出了雅间儿通知下人们备上好酒,好菜送进去。
自己则是瞧着四下无人转头进了一间密室。
嘟嘟
“进。”
谁又能想到望南楼里还有密室。
老鸨听到声音恭恭敬敬的低头进去。
“主子听声音不像大明的人,说话自然流畅,也不带儿音。”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那位身子娇小的公子哥儿是女扮男装。”
“嗯,他们都说了什么?”
于是老鸨将朱文宝三人从进入望天楼开始,一言一行如实禀报给主子,也多亏了他记忆高强,能记得清清楚楚。
“嗯,盯着就行,不用在刻意试探了。”
“奴婢明白了。”
“还有就是,今天的望南楼,估计会很热闹,各大家族的公子哥们和少爷们肯定会想着办法的过来,你就不用再向我汇报了,伺候好他们就成。”
”不过切记。若是寒月牧和武煾露过来,不用刻意的讨好,让他人接待就成了。
“奴婢遵令。”老鸨起身就要离开犹豫了一下。“主子用不用安排两位姑娘进来伺候你?”
“嗯?”高贵的青年,眼神瞬间冰冷,仿佛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无情。
老鸨瞬间大汗淋漓,跪地不敢抬头。
“记住了,没有下一次。”
“奴婢明白,奴婢明白。”
“哼!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你今儿的心思就用在望南楼,看看都有谁来。”
“是,是是。”
“滚!”
老鸨竟然真的不敢起身退出去,反而爬着到了密室门口才起身,等出了密室老鸨又跟换了人一样神情如常。
可她的心却无法掩盖砰砰砰砰的跳。
怎么说也是生死一瞬间。
“蠢,真蠢。”老鸨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让你自作聪明。”
老鸨的这一巴掌来的快,去的也快,刚刚还泛红的红印子,此时在内力的作用下消失了。
标志性的笑脸重新挂在老鸨的脸上。
大白天的。
望南楼除了朱文宝一桌儿真就没有他人。
这让印象中喧嚣的青楼,多了几分清净,少了几分污言秽语。
老鸨都不由停下脚步多看了几眼雅间。
更别说有心人。
印象中的青楼,喧嚣无比。这里是男人的天堂,也是女人的地狱。然而,在这个喧嚣的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与无奈。
所以有了这么几位白天喝酒的主,不想惹人注意都难。
尤其是那位身材有些娇小,唇红齿白的小生,惹人深爱。
至于那位坐在中间举止投诉中尽显贵不可言的主,她们这些胭脂俗粉可不敢想。
“小红坐边上那个奶油小生真好看,真俊。”
“是啊,是啊,若是姑娘知道了,估计争着都要来伺候。”
“你两个在这儿偷摸干啥呢?”
“呀。”小红小绿突然被吓了一跳。
“呀呀,紫姐姐是你啊。”小红拉着小绿,急忙忙的就要走。“姐姐,我们先去忙去了。”
而被称为紫姐姐的人,也悄悄的瞄了一眼。
好俊的奶油小生,想吃,想拥有。
终归是。
白日逛青楼的人,妥妥不知道之前有没有,反正今儿她是见到了,也参与了。对于那些因为好奇而有意无意路过的下人和侍女,妥妥除了内心压抑着一分羞涩和紧张,其她的更多是看笑话。
“主子风采依旧。”只不过还不等妥妥说话,单超聪先开口了。“这望天楼的姑娘若是醒了,怕不是要飞蛾扑火。”
朱文宝白了一眼单超聪,丫儿还是闲的,话里有点儿指东打西的意思。
“连主子都敢打趣,你突破到大宗师了吗?”朱文宝打人只打脸,揭人只揭短。“你家主子不傻,看得出人家的眼神都在看妥妥。”
“毕竟奶油小生走到哪里都是受姑娘喜欢的。”
妥妥哪里会想到明明主子还在怼单超聪怎么又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呢?
而且呢,主子话里话外都是在打趣自己。
妥妥哪怕是锦衣卫出身,可毕竟是个黄花大姑娘,又加上是女扮男装脸蹭的一下红了。
“主子~”杀人不眨眼的妥妥也娇羞了。“我说我不来,你们非让我来。”
“哈哈哈,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朱文宝笑了两句。“来,咱们继续喝酒,今儿难得的放松。”
“敬,主子。”
“我也敬主子。”
时间晃晃悠悠。
朱文宝三人悠闲的喝着小酒。
这种主次淡化的酒席,也是千年难得一见。
“主子,我怎么感觉今晚这里会很安静?”
“哦?妥妥何以见得?”
“道理很简单啊,天河城连着三天没有动作,不能咱们白日来个青楼,他们就会有动作吧。除非咱们主动找事儿,向望天楼。”
望天楼?妥妥这姑娘还真敢说。但紧接着,朱文宝也细细思索起妥妥所言。“从你的角度来思考,确实不是没有道理。”
“主子,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单朝聪先为主子斟满酒,解释道。“主子之前也说了,说给他们时间他们不珍惜,那咱们肯定会主动出手。”
“血手堂虽然不如锦衣卫,可他们的鼻子在天河城也是很灵的,出了变故,他们肯定能想到来青楼客栈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咱们屁股后面的尾巴,至今还跟着呢,咱们一定是首要怀疑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