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血手堂的人是疯了吗?不仅上了城墙。”小将看了看城墙上每隔一段儿站着血手堂成员。“还纠集军队在城内肆无忌惮的搜索。”
“少说两句话,没人把你当成哑巴。”守城的将领正愁怎么和城主府解释呢,边上的小将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哪壶不开提哪壶。“行了,你带人去西城门看看,记住了,先配合着,没有城主的命令不得妄动。”
“明白!”
守城将领则是孤身前往城主府,他心中没有底,需要拿个章程。
最主要的是兵是谁调给血手堂的,血手堂他们可没有兵符。
来不及多想,还是赶紧面见城主吧。
而在城内,官兵们正与血手堂的成员们一起,挨家挨户地搜索着,他们决心要将凶手缉拿归案,为血手堂讨回脸面。
为此天河城与白日相比,此刻已经被弄得鸡飞狗跳。
“滚开。”
“让开!”
“孩子,我的孩子。畜生,你们是畜生!”
“一边去!”
“你们是谁!知道我是谁吗!”
官兵们才不会管谁是谁呢。
命令是掘地三尺,彻底搜查,他们会认认真真的执行的,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要搜查什么,但并不妨碍他们的积极性。
何况后面还有血手堂的人一直在冷眼旁观着。
再加上是黑夜,天然的保护色。
渐渐的,官兵们的步伐杂乱而兴奋,还是跟着血手堂油水足啊!
不少官兵压抑了太久,大明二字让他们的心始终放不下,如今……眼神中透露出贪婪。
“怀里藏的是什么?给老子拿过来,老子怀疑你和凶手有关系。”
“你!家里是不是藏人了?”
“官爷,官爷,你行行好吧,这是家里仅有的银子啊。”
“畜生,畜生,放开我女儿!”
“滚开,死老太婆,不想死,滚出去,别扰了爷的雅兴。”
“娘啊!!!”
这一刻的官兵将搜索进行得非常仔细,官兵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们撬开每一扇门,依照命令搜查每一个房间,甚至挖掘每一寸土地。
给血手堂办事必须认认真真。
城主府。
“城主,这就是事情经过。”
“本城主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记住,今日之事,切勿到处宣扬。”
“明白。”
龙镇河目送守将离去,喃喃自语道。“接管城门,还有城墙,甚至在没有本城主的命令下,还调动了大军。”
“路怒啊路怒,你隐藏可够深的。”
“不过本城主也应该感谢你,是你这个蠢货让我看清了天河城。”
“胡叔。”
“老奴在。”
“城主府名下还有一支千人骑兵队,你即刻带人将那些胡所非为的匪徒斩杀。”
“记住,只杀匪徒,不得动血手堂之人。”
“老奴明白了,老奴这就去。”
深夜。
城主府的大门轰然打开,一队骑兵如雷霆般疾驰而出,马蹄声响彻夜空,仿佛是大地与天空之间的奏鸣曲,天河城混乱的局面竟然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在这混乱的黑夜中,骑兵们的身影如同天神下凡般穿梭而过,他们的呼吸如同风暴中的巨狼,急促而有力,他们的眼神坚定而坚毅,这一刻千人的队伍如同一人。
骑行在最前方的是一名身披黑色战袍的将军,他高大挺拔,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他的面容冷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无可阻挡的力量。他手持一把巨大的长剑,剑刃闪烁着寒光,仿佛时刻在准备着终止天河城的混乱。
在将军的身后,是一排排整齐的骑兵,他们身着黑色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枪。他们的头盔上闪烁着冷月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胡叔,城主怎么还让你来了?”身披黑色战袍的将军,对着空气说道。“是不是还有什么特殊的任务?”
“你小子都当了将军,还如此轻佻,小心老夫告诉城主,卸了你的职。”
“嘿嘿这不是在胡叔面前嘛。”
“嬉皮笑脸。”被称为胡叔的老者额外说了一句。“今晚动作麻利一点儿,否则还杀不完。”
“杀不完?了解了。”
“驾!!”
有见识的已经知道这是城主府的骑兵,混混的头脑一下清醒了。
城主府,前后脚的功夫。
这边大军刚刚执行清理任务。
后脚城主府,又迎来了一位客人。
龙镇河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除了血手堂堂主路怒,深夜可没人有胆子不告而入城主府。
“本城主道是谁呢,敢夜闯城主府。”
“龙城主此话言重了,下官可不是闯。”路怒含笑。“而是你们城主府的人,不敢拦着下官。”
“话既然说到这儿,龙城主考不考虑让血手堂为了城主府提供一批人选呢。”
“两面三刀的人本城主可用不惯。”
“哈哈哈,龙城主说笑了,都是为大理黎效命,怎么会是两面三刀呢?”
龙振河不再接话,而是端起了茶杯,喝起了茶。
他在等,在等血手堂堂路怒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血手堂堂主路怒,眼见龙镇河不给面子,不接话,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气氛似乎就在这里僵持住了。
这一僵持,时间过得就快了。
半个时辰后。
龙镇河的儿子进来了,本来想要说的话在见到血手堂堂路怒后,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路怒岂会不知道这是在演给自己看。
“不是外人,讲吧。”
“现已斩杀闹事的匪徒九十六人。”
没有过程,只有一个不清不楚的结果。
但龙镇河和路怒都不是傻子。
尤其是路怒,他掌管着血手堂,消息来源还是挺多的。
他是知道在自己来之前城主府有一支千人的骑兵,出了城主府。
“龙城天河城治下,怎么会有匪徒呢?”路怒抱着一丝侥幸。“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怎么会是误会呢?强抢民女,当街行凶,夜入百姓之家更是抢夺财产,不是匪徒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