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万无一失,陈平准备了一天时间,准备了一些简单的炸弹,幸好,救完人后,他顺手在领主府内拿了一些食物,所以在山洞内,巴托尔德一家也可以商量未来的路。
“巴托尔德,我们走。”
“好。”
……
“你们近万人找一天一夜,什么都没有 找到?难道他们是神吗?”
“领主大人,我们已经寻找了城外十多里地方,一路上根本没有人或骆驼的脚印。”
“按你说的,他们难道有飞毯?”
“报,领主大人。”一名士兵从外面来到大厅中大声道。、
“什么事。”
“巴托尔德来了,什么?好,我们出去。”
而此时,陈平与巴托尔德被大军包围着,巴托尔德现在双脚也开始打颤,但见陈平十分淡定,也就勉强站稳。
“哼,巴托尔德,你们莫德罕家勾结沙贼,还敢回来?”
卜德陈平他们被包围着,而且还有一些大胆市民探头看过这边,正好把罪名加在巴托尔德身。
“哼,哼,卜德,你,你恶人先告状,明明你才是沙贼首领,还诬蔑我们?”巴托尔德慢慢淡定起来。
“哼,我是领主,怎么做盗贼之事?你这才是诬蔑。”
“杜尔城的市民们,我有证据,大家都出来吧,我可以拿出证据出来。”巴托尔德大声道。
听到巴托尔德有证据,卜德有点心虚了,毕竟巴托尔德两个人敢来,说没有证据,那是不可能,但那些证据在他房子下面,除了他自己,他的儿子也不知道,于是。
“好,大家都出来,如果巴托尔德不能拿出证,那大家为我作证,我要串行把他架在火堆上烤。”
串刑,是巴尔沙地区流传下来的极刑,就是立一根长木棍,上方削尖,把犯人的菊米放在上方,利用犯人的重量,慢慢穿过身体,从口中穿出,犯人不会马上死亡,会在无尽的痛苦与无助下,死去,最后还要放在火堆上烤,扔到沙漠里,喂着天上的秃鹰。
不多时,杜尔城的市民陆续过来,甚至把一万士兵包围起来,就像来声援巴托尔德一样。
“轰隆——”突然一声巨响,领主府内的主屋碎石纷飞,但在陈平的意控力下,碎石便没有伤到任何人,这让市民十分奇怪。
而当爆炸过后,领主府出现一个秘道,这里卜德不淡定了,命令士兵把守领主府,然而,十多名平民从秘道里走了出来 ,大呼救命。
“巴托尔德,你敢把人藏到我家,这是什么意思。”
“救命啊,我是哈伟里斯,是卜德领主命人把我抓了,要我家人给赎金,太可恶了,领主竟然做出这样的事,人来啊,救命啊!”
“我是科塔绿洲的费贾,我们来到这里,被你们领主抓了,快,有谁可以帮我传消息国回去,让我们 领主讨伐此恶人。”
这些人都是卜德抓 回来的,不是因为他好心,而利用这些人,让他们家人付赎金,前天晚上,陈平感应到这里人,也听到他们的对话,所以才会与巴托拉德前来,当众揭开他的嘴脸,然而,卜德怎么让人指指点点,一声令下,他的心腹便冲向这群人,这时,巴托尔德出后了,扔出几个炸弹,把那些想杀人灭口的士兵炸死,当然,陈平已经为这群人加了屏障,不会伤到任何一个证人。
而见到巴托尔德能随手扔出天雷,所有士兵 和平民都跪在地上。
“你们做什么?那是巫人,快,快把他抓住。”然而,谁也不敢乱动,因为那些被炸死的士兵的尸体还摆在他们面前。
见没有人理会,卜德便拔出自己的弯刀,然后手探 到腰间,什么都没有,而此时,陈平利用意控力,把卜德绑了起来,就像神明在惩罚卜德一样,让在场的所有人大气也不敢吸一口,而此时仍站着的,就只有陈平和巴托尔德。
如果不是陈平早和巴托尔德说清楚,此时的他也会被惊吓到。
“卜德,德不配位,人来,把他押到广场,在广场上进行串刑。”
“是,巴托尔德大人。”一名站在卜德最近的千夫长应了一声,并亲手把卜德架起来。
士兵之所以听巴托尔德的话,是因为他们已经被巴托尔德的能力,所以惊到。
不多时,远处传来了卜德痛苦的声音。而巴托尔德与陈平和那些被抓的商人,在广场上找了个地方坐下,商议了一下赔偿的事。
至余士兵则在各自己的千夫长带领下,回到场里的军营中。
平民们则去看卜德的下场。
……
时间回到两天前,陈平杀死所有沙贼时。
“巴托尔德,你现在有什么想法?”见巴托尔德捧着莫桑大叔的头,默默地哭泣时,陈平便道。
“我也不知道,现在阿爸死了,相信阿妈与小弟民被抓了,对了,蒙巴特拿,你说我现在如何是好?”巴托尔德平时认为自己是皇族的后裔,什么都会,但现在却不知所措,只能反问陈平一句。
“先把苏平阿姨和小弟,再报仇,而且一定要让卜德身败名裂。”
“那以后呢?”
“以后?我会去西方。”
“我呢?”
巴托尔德跟着陈平,是因为他认为自己能在其他绿洲有所发挥,便与陈平同行,好有照应,但遇到沙贼后,他才发现自己的武力根本救不了自己,而看到莫桑大叔的人头后,他的脑一片空白,并不是自己想的,智勇双全。
现在的他一片迷惘,对自己的前途没有半点信心。
“我听莫桑大叔说过,他们是巴尔沙帝国的后裔,而现在巴尔沙地区没有统一的王国,为什么不去复国?”
陈平这样说,是因为他感恩,莫桑大叔,而自己现在也有能力可以帮助巴托尔德,所以,他想自己既然没有恢复记忆,为什么不先留下帮助巴托尔德,让他复国,也算是为莫桑大叔做了点事。
当然,陈平这么说,不是一时兴起,而是他异能力恢复的同时,性格中的那股“劲”也回来了,就好像复国是一件很简单的事,甚至是经常做的事。
“复国?”
“没有错,你跟我离开杜尔城,不也是想闯一番事业吗?何不做到极致?”
“可,可我一个人,能做些什么?”
“不是还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