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到羌城?”赵妤好奇问道。
“羌族本身具有狄族和虞夏两族血统,不容亍两族,难免对外来人有所戒备,听鲁大元说,那里是个三不管的地方,所以我们先到西昌城看看,再前去比较好。”
“可我们也不怕他们。”
“二妹,夫君是不想引起矛盾。”
“哦。”
离开虞夏,陈平他们太久没看见过虞夏风格的建筑了,远远看着西昌城,纵横二十多公里,城墙高大宏伟,让陈平不禁感慨。
“夫君,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事?”
“为什么我们的城市都有高大的城墙,而西方人没有?”
“嗯,这个问题我也问过斯洛博丹,他说自唯一神教建立后,他们的国家越来越小,战斗过万人的也不多,就当年的亚力大帝,也只有万人之众,战斗还能淡判,没有必要建那么高大的城墙,而我们虞夏不说与外族战斗,内斗都是十万上百万的,没有坚固的城墙,伤亡就很严重了。”
“这也是,我也很少听说过我们虞夏有给钱了事的战斗。”龙雁依偎陈平身上道。
西昌城虞夏再西边的城市,由于西面对羌国和狄族,这里原本就是一个要塞,自陈平在边境建立了十个军事基地,羌族四散后,西昌城不再是要塞。另外,越州利用炸爆开渠挖湖的经验已经全国开花,原本干燥的西北也像江南水乡一样。
神龙号现在正停靠在一个巨大的湖泊边,欣赏着落霞与孤鹜,而极远处,更有一些渔船正往岸边驶去。
第二天一早,神龙号经过了数公里的农田,来到西昌城门下。
“请你们是什么人?请出示身份令牌”一名守城士兵来到神龙号,恭敬道。
“兵大哥,我们是来这里游玩的,这是我们的令牌。”陈平打开车窗,拿出鲁大元为四人制造的假身份令牌,递了过去。
身份令牌是因为与巨鸟国交流甜蜜后不但只有外国的间谍,还有一些人为钱,替外国间谍做事。
为了防范间谍活动,内阁为全国人民制定一个身份令牌,已进入不同的城市时,作为一个凭证。
陈平他们的身份太过重要了,所以陈平就让鲁大人为他们做了一些假的身份令牌。
检查过令牌,士兵看着神龙号,道:
“陈公子,你们的这个是什么东西?这么大,我们的城门可能进不去哦。”
“嗯,没关系,我们把这个停在外面,我们自己进去就好了。”看着西昌城,城门确实有点小,只有这样说了。
“你们是什么人?崔龙,怎么能让人随便进去?间谍怎么办?”在陈平他们下了神龙号,准备进入西昌城的时,一个年轻男子,骑着一匹白马,来到城门口大声的道。
“少城主,这位是来自永安城的陈公子,身份令牌没有问题。”
“嗯,现在间谍那么多,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问题?你们两个把面纱拿开。”马岩看着龙雁和赵妤,不客气道。
自从龙雁参加秋节时戴上面纱,女子戴面纱已经成为了一种潮流,更颁布过法今,除非有实质证据,证明女子有罪,不然,是不可让女子取下面纱。这法律是龙雁为了自己以后方便在外面行走,而特意制定的。在一个小小的少城主,竟然敢把龙雁的这个法令当做儿戏。
“嗯,好大的胆子,敢蔑视大公主的法律。”
龙雁大怒道。
“这里是也境重镇,大公主殿下会明白的。”马岩不屑道。
“你不过是一个少城主,你有什么权利检查我们的身份?”陈平也有点怒了,因为他的新政已把军事与行政分离,城主只负责城市的行政事务,军事由城卫队负责,而且城主三代以内直属亲属只能在外地从政或入伍,少城主,也只是人们对城主孩子的尊称,并无实权,当然,虞夏的人情世故,人们会对少城主一定的敬畏,所以士兵才会对马岩客客气气。但马岩高高在上的态度,让陈平十分生气。
“哼,我就是要查,人来。”石岩向后大叫一声,走出了五名家丁,把陈平四人包围起来。
赵妤很久没与人动手,见到这阵仗,也不多说,也不用意念,一拳一个,然而,最后一个身高两米,肌肉虬结,一拳打在腹部如打到铁板,痛得泪水也出来。
大汉被打中,嘴角一笑,双手合拢,要把赵妤抱紧。
正要接触到赵妤时,青光一闪,红光亮起,“啊”的一声,大汉的双手被陈平斩了下来。
马岩还没反应过来,守城的士兵便围了过来。
“大胆,快放下武器。”
见士兵围过来,陈平便放下手中剑,最后便关到牢内。
……
城主府。
“父亲,你看这剑?”马岩拿着陈平的剑,斩向另一只手中的铁棍。
“当”的一声,直径八分的铁棍,断成两段,其中一段掉到地上,发出清脆声音。
看着地上的铁棍,马雄惊讶得说不出话。
“父亲大人,如果我们有这样的武器,我们也可以自立为王。”
“唉,岩儿,你想得太简单了,虽然那十个基地主要防御外犹,你又怎知道这些人不是试探我们的?”
“父亲大人,姐夫就是那什么暗影的人,我问过了他,他说只要他不往上报,是没有人会来的,这四人,一定只永安城的士族。”
“嗯,除了军部,就只有士族能拥有这武器了。”
“嗯,先关他们饿几天,我就不信他们不供出武器的出处。”
……
被士兵围住后,陈平四人没有反抗,但士兵不属石岩管,也明白,不能摘下龙雁和赵妤的面纱。所以四人便被关了起来。
“夫君,你说他们要怎么对我们?”
“我也不知道,但这里一定有古怪,我们先看看情况。”
自从陈平将军权与行政权分开,而军权紧紧握在内阁,又有暗影的监视,地方已经没有以权谋私的情况,当然,这里山高皇帝远,也许有人阳奉阴违。